“呃啊……”
青年脆弱的嗓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带着隐忍的惊恐和绝望。然后他开始挣扎,瘦弱白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并开始努力挣脱,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仅仅是因为过大的动作而弄得铐在手腕上的链条叮叮当当响个没完——而这让面前的男人眸色甚至更深了一层,嘴角的弧度里的兴奋几乎掩饰不住。
“多美啊。”
亚历山大像是在吟诵赞美诗一般称赞道,圆滑的嗓音轻慢地漂浮在空气里,惹来青年肌肤上细小的鸡皮疙瘩。
男人的双手从胸口开始,一路向下,细致地把玩,而青年在最初拼命的挣扎低呼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徒劳,反而咬紧了下唇,用一双满是绝望的栗色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胸腔中泛出压抑到了极点的呻.吟悲鸣。
“叫出来啊,我爱你动人的嗓音。”
那男人这样说着,忽然从身旁的器具台上拿起一条细长的鞭.子,鞭.子的顶端还带着邪恶的绒毛。他连调整都没有,直接甩了甩这条漂亮的黑红色花纹、蛇一样的东西,任由它在空中发出刮破空气时令人心惊的声响,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被挤压到墙角的漂亮男孩挥了下去!
“啊……”
莫一笑配合地从喉口迸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但其实完全没有痛感。
为了这一幕戏,祁景言早就在准备——要如何把鞭/子挥得虎虎生风,但其实只是看上去可怕,这可是一门学问。他为此已经好几周闲来无事在拍戏间歇把.玩着鞭子揣摩了——但似乎除了知道内情的艾伯特导演,其他剧组成员们都体会不到男人的用心良苦和兢兢业业,反而看着他的神色有些诡异和惊恐。
哦,对了,莫一笑也接受到了成打的敬佩和怜悯的目光,似乎眼前的不是一个漂亮的青年,而是一头濒临灭绝的珍稀动物什么的。
当然了,就算是联系已久的“熟手”,也总有失误的时候,就这么一个假抽一个假叫地来了几鞭子之后,祁景言一个疏忽,在抽鞭子的时候不小心没掌控好力道,角度和力度不对,立刻就将青年白皙的皮肤抽出了一道鲜红的檩子。
莫一笑犹未表示什么,但是原本十分入戏、脸上带着反派标准表情的祁景言却一下子出戏了,一刹那间脸上浮起的内疚担忧太过明显,哪怕紧接着就尽量很有职业道德地收敛回去,也还是被艾伯特导演喊了卡。
叫停的声音一出,莫一笑分明看到男人松了口气,他随手把鞭子放在一边,不等导演接着发出指令就半跪在了窝在墙角的青年面前。
“对不起,笑笑。怪我没控制好。”男人狭长黑沉的眼睛里透露着自责,“疼不疼?”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青年的腰侧。
“呃,别……”莫一笑急忙开口,但还没说清楚话就忍不住细微地呻.吟了一声。这个声音一出,两个人都呆住了,面面相觑了几秒之后,祁景言一点点勾起了嘴角。
“很敏.感啊,宝贝。”
男人的头凑近,一直近到嘴唇贴在少年的耳廓上。呼出的热气喷在薄薄的耳朵上面,熏得一阵晕红。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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