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燃想了想,还是决定吃一下醋,“昨天在博物馆,我见到,你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我以为……你喜欢上她了,就不要我了。……我也以为,你会和她一起去看……”
“哎哟!我说你怎么疑心病这么重呢?我跟那个……你说那个女人叫孟霜霜,是那个老头子的老婆,我们就是工作上的关系,做生意嘛,不有说有笑的,难道哭丧着脸啊?”柏南筝用筷子敲了一下司燃的头,又凑过去,吻了一下她油乎乎的嘴巴,说:“你既然说我,那我可得批评一下你的生活作风了!”
“什么?”司燃把她手上的电影票拽过来,笑着反问道。
“一大早不在被窝里好好窝着,你去场上,和那个叫李冬梅的干什么呀?”
“哦,冬梅以为我晨练,就跟我一块出来晨练。其实我不是晨练,就是屋里闷,想出来走走。我……”司燃看了一眼柏南筝,今天柏南筝是一口气说了她家里的很多事情,她想了想了,就说:“我打小,就习惯了早起,四五点的时候不起床,我整个人一天都没精神的。我每天早晨,都会起来走走,念念诗。”
“真是酸透了!还念诗……谁的诗?”
“席慕容的。”
“名字挺怪的。”柏南筝皱皱眉,又说:“你早晨四五点就起床,那你晚上都什么时候睡啊?”
“九点半。”司燃吃了一口面,回答道。
“你真是神仙啊,怪不得浑身上下,皮肤都那么好。”柏南筝无法理解的摇摇头,又摸了摸她的脸,末了说:“你这样不行的!根本就是个丫头命,以后要成了阔太太,你那么早就起床,家里的佣人都比你起得晚,多好笑啊?”
“我哪有那个命啊……”司燃也摸了摸柏南筝的脸,“你这皮肤,是真够粗糙的。”
“我说你有那个命,你就有那个命!”柏南筝不确定自己能包司燃多长时间,可能过了二十岁,司燃的身体就对她失去了吸引力,柏南筝深知自己是贪新鲜的人。她只是觉得,这个司燃真适合被人包养,那些个玩艺术的女人,多少是被富豪捧在手心里的呀,也许等自己玩腻了,可以把司燃介绍给知根知底的一些有钱人,想着想着,她又问:“燃燃,你以后,还嫁人吗?”
“……我不知道……”司燃听这问话,就明白了很多,柏南筝现在就是拿她凑数,做做饭,上上床,等用腻了那一天,柏南筝甩她一定比扔一块擦过鼻涕的手纸还快。她有些释然,淡淡的笑道:“哪天遇上了,就嫁了呗。”
柏南筝看向低头的司燃,心里有些莫名的愤怒,她摔下筷子,说:“不吃了,你都吃完吧,浪费粮食可是罪过。”
司燃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把她那一份没吃完的鸡蛋面倒进自己碗里,问:“我们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吗?”
“嗯,你今天也别上课了!吃完了,我开车带你去买衣服,瞧你身上穿得那个衣服到底是什么呀,不伦不类的!”
司燃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上衣,问:“你不觉得,这套衣服很漂亮吗?”
“漂亮个屁,难看死了!以后别在我面前穿这套衣服,看到它,我一点兴致都没了……”
“……”两滴眼泪无知无觉的落入面碗里,司燃又想起来,妈的姐妹说,有一个妈的熟客,开始的时候出手阔绰,成天把爱和赞美挂在嘴边,妈要什么就给什么,越到后来,就越觉得妈廉价,对妈是又打又骂,伤人不带脏字的数落编排着……
☆、沉默的羔羊可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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