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才不会笑我,它最喜欢我。”香山小声嘟哝两句,又滑到水里坐着了。
“不,我最喜欢你。”顾汐把香山抱在怀里,水沾湿了他一身,顾汐索性把上衣脱了,抱着香山亲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给他洗澡。
香山平日总给天天抓背,今天有人帮他搓背,他也像自己的小狗那样,舒服地趴在浴盆边缘,优美的后背轻轻起伏。
顾汐非常细致地给他擦洗,怕自己手重给他擦伤了,还特意放缓放轻了,低声问香山:
“这样合适吗,痛不痛?”
香山歪着脑袋趴在盆边,已经要昏昏欲睡了,又被顾汐看到那道伤。他伸手轻轻来回抚摸,心里又酸又涩,俯下身沿着疤痕向下亲过去,虔诚至极。
等到彻底把香山从头到脚洗干净,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他心血来潮,把身上的泡沫都抹到手上吹泡泡,顾汐看得目瞪口呆,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用干毛巾给香山把身上擦干,用自己的大衣把他裹好,就抱出浴室了。
天天守在浴室门口,这时候扑上去就冲顾汐嚷嚷开来,小胖身子摇摇晃晃的,就是不肯罢休。
“嘘,别吵,他睡着了。”顾汐轻手轻脚进了卧室,把香山放在床上。床板很硬,而且香山只垫了一层薄被子,摸上去冰凉凉的。顾汐皱了皱眉,轻声问他:
“你不是最怕冷的吗?”
香山当然没有回应,刚刚才浅睡过去,被天天叫醒了,这时候正直愣愣地看着从门外跟进来的小傻狗。小家伙怯怯地走近他,似乎为自己吵醒了主人感到自责。
“穿上衣服就赶紧钻到被子里,别感冒了。”顾汐一边嘱咐香山,一边抬起他的手,给他穿睡衣。
“天天……”
“它不好意思见着你,钻到床底下了。”顾汐弯下腰把小家伙拎出来,抱到香山面前给他摸了摸脑袋。
“顾顾……”
“……”顾汐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称呼他有将近十年没听到过,他曾经以为再也不会从香山口中出现。
就算在他们最好的那几年,香山也不总是这么叫他,正经的时候直接叫“顾汐”,只有在情热的时候,偶尔低低唤他,顾汐总是听得心旌神荡。
顾汐缓过神,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怎么了?”
香山看了看天天,又看了看他:
“你们都在,那我要睡觉了。”似乎他的时间被强行挖去一部分,现在和八年前重合,但是监狱中的那一段没有了。所以香山看到顾汐和天天都在他身边,才会如此安心,闭上眼就要沉沉睡过去。
顾汐知道真正醉得不省人事的不是香山,而是他自己,恐怕明天一早,他一醒,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不过他还是抱紧了香山:
“不要紧,我在呢,你好好睡。”
顾汐把外套脱了,也钻进被里。他把香山抱在怀里,用干净毛巾给他把头发擦干:
“湿头发睡了会头痛,先在我身上靠一会儿。”他让香山靠在他胸膛上,裹紧了被子,密不透风。
不过香山没有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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