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萧墨存越是拼命挣扎,那人的桎梏便越是步步逼近,到了令他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的地步。这个吻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隐秘渴望和难以名状的迫切欲求,不知疲倦地与他的唇舌纠缠,却又夹杂着深重的禁忌和懊恼,令这种激情格外痛苦和热切,如一把野火,渐渐有燎原之势。萧墨存渐渐地感到惶急,他不再是当初那什么都不懂的异性恋者,他知道这个男人正经由此吻,撩拨起难以克制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烧灼可怕,几乎要蔓延到他身上来。再不制止,后果不堪设想。他不再挣扎,静静地转为柔顺姿态,换取那男人一阵狂喜,更为深入地沉湎这个吻中。趁着他意乱情迷,不能自拔之际,猛一下抬起脚,狠狠地踢向那人早已有所反应的胯下。
然而他低估了长年练武之人生的敏锐,脚刚踢出,白析皓即已睁开眼睛,敏锐地侧身避开,同时长袖一挥,将他整个身子卷入自己怀中。
萧墨存被他紧紧抱着,腰背贴着他的胸膛,几乎可以察觉到白析皓一身蓝衣底下滚烫的肌肤和剧烈的心跳,耳边是那人炙热急促的呼吸。他脸颊一痛,被那人用手一捏,强迫着抬起头来。灯下白析皓的眼睛里闪烁着明灭不定的暗火,手指描摹着萧墨存被吻肿的唇。气氛暧昧,那人眼神太过炙热,半响,忽听得他哑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萧墨存被骤然强吻,又听他些莫名其妙的话,心底恼怒异常,他喘气未定,知道双方力道相差太远,此时也不挣扎,只冷笑道:“怎么,白神医上次假借他人未果,这次倒想亲身上阵了?”
白析皓眼神迷茫,喃喃道:“上次,上次的事,你可恨我?”
萧墨存一阵恶心涌上,似乎又见到那晚,猥琐的男人摸爬上自己身体的那种屈辱和愤慨。他脸色发青,薄唇紧抿,眼眸中的冷意,反倒比千言万语更具责难。
白析皓痛苦地抚摸上他的脸颊,低声道:“难怪你恨我,可你让我怎么办?我该恨你,该拿最龌龊的手段折辱于你,可我却,我,我为什么不能让你受辱,我又怎么可以让你受辱。”
“恨我就杀了我!”萧墨存低吼一声:“不过瘾就往身我上下毒、片刀子,又何需出此卑鄙龌龊的招数?”
白析皓喟叹一声,将他紧紧拥住,犹如要将他揉进骨血一般,道:“是,我卑鄙龌龊,我手段下作,所以我遭报应了,自那晚以后,我闭上眼睛,全是你,全是你躺在床上那么亮的眼睛,全是你的身子,我,我真是疯了……”
“白析皓,别说这么可笑的话。”萧墨存喝住他:“上回是谁自己有洁癖,碰了我会脏了你的手?怎么,你不怕脏了?宁愿要跟萧某同流合污了?”
白析皓一愣,摸着他脸颊的手竟然有些颤抖,眼神里遍是痛苦踌躇。
萧墨存正色道:“白析皓,我至今不知如何得罪于你,但你我皆为男子,就算再厌恶,也休要用这等儿女情长的话语来折辱于我。你若恨我,便一刀杀了我,若有点耐性,便放我回去,适才问脉,你也知道,多不过三年,萧某这半条命恐也撑到头。如此兵不血刃而得以报仇,岂不更是上策。若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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