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及得上你。”白析皓笑道:“我不过是玩的性质更多,等到懂事了,明白此事或日后会成为一个保障,这才对飞鹰堡的事上了心。这里本来便为藏身所定,自然万事不必出头,只需平庸即可,这等武林中比比皆是,却又有个名门正派的名声方便行事,实话说,我当起这少堡主,可比作白家当家,要欢喜得多。”
“那,你将徐二当家赶了去,又急匆匆上路,便是想用飞鹰堡这个障眼法来掩人耳目,带我逃离?”
白析皓一下沉默了,过了一会,方道:“我,我不想你有危险。”
他口气中带了小心翼翼的意味,林凛拍拍他的手背,淡淡道:“我不恼火,这个事从头到尾,我虽有思量,却忘了考虑你的感受,既然你觉得如此好,那我们便扮作飞鹰堡的人,远离是非,也不失一种对策。只是,”他转身看着白析皓,正色道:“下回有这等决定,先告诉我可好?”
“你那般胸有成竹,只怕未必会应允……”
“傻子,”林凛温柔一笑,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低语道:“我虽未必会应允,却定会倾听,你的话,我会尊重的啊。”
“凛凛,”白析皓狠狠回吻过去,贴近他的脸颊,耳鬓厮磨,哑声道:“我无法,看着你有哪怕一丁点的风险,对不住,我必须要带你走。哪怕从此易容度日,隐姓埋名,我也情愿。”
“你不信我么?”林凛道:“我有法子,能令咱们从此光明正大,逍遥江湖。”
“我非不信,我是不敢,”白析皓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困难地道:“我,只有你,我输不起。”
林凛动容,心中涌上一股酸楚,此情此景,便是明知这般藏匿逃跑,错失那千载难逢,出奇制胜的良机,可白析皓为他做到这一步,他又怎能反对?他心中一横,伸手揽住白析皓,将那人抱入怀中,暗叹一声,只能先这样了,日后若遇上难题,再想法解决便是。
天色已晚,小宝儿进来服侍林凛与白析皓用膳,随后又被主子抽问功课,这孩子这些时日只想着徐达升等事,怎有心思读书,一篇东西背得七零八落,磕磕巴巴,到得最后,一股委屈涌了上来,哇的一声大哭,耍了小孩子脾气。林凛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责骂又舍不得,反倒要软言安抚小孩子。好容易这边安静了,那边又来琴秋伤势反复,林凛着急,当下便欲起身去查看。白析皓见他容颜倦怠,哪里肯让他还去操劳,只得应承了过去医治琴秋,这边弄热水熬药,直忙活了大半夜,方让琴秋退了烧,林凛这才放了心,松懈下来,只觉浑身疲软不堪,任由白析皓抱了自己上床安寝,一挨枕头,便沉沉睡去。
两人相拥睡了许久,忽闻窗外传来阵阵锣鼓之声,夹杂着人们的欢呼声,吆喝声,热闹非凡。白析皓本就眠浅,一听声音,当即睁眼,瞧见怀里的人精美恬静的睡颜,正心头激荡,禁不住想低头亲热一番,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急促脚步声,只听邬智雄的声音响起,带着急切和无奈道:“这位爷,您要见少堡主,可得容小的通报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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