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他心心念念不忘这人,无论是年少懵懂时的心动,还是尊严扫地之时入骨的恨意,都化为强烈的执念,支撑着他度过那些艰难岁月,一步步出人头地,成为人人争相巴结的富商巨贾。
然后,像当年离开时说的那样,回来找他。
看来南云已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了,他捏紧酒杯,眼睛危险地瞇了起来,看着猎物依旧无知无觉、洋洋得意,心里就不禁涌上一股异样的愉悦感。
这样更好,等南云彻底被他攫取的时候,那打击必然会更加惊人。
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微醺的面颊,韩啸城绽开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南云则是彻底沉浸在醇酒美人当中,忘乎所以,还一边枕着美人酥胸,一边不知死活地挑衅他:「韩兄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是眼光太高、这里的美人一个也看不上?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完,又灌了一杯酒,仰头大笑,浑然不知自己的后庭花正被人虎视眈眈。
南云醉眼朦胧地看着对方,还在火上浇油,道:「难道韩兄已有妻室,还娶了个母老虎,不让你出来拈花惹草?」
韩啸城看他醉到满口混帐话的地步,知道离收网不远了,他不动声色地朝南云倾过身,道:「南云,若我看上了此席间的美人,可否筑金屋以藏之?」
「有何不可?」南云打了个酒嗝,强撑着坐直身体,嬉笑着吟道:「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妒深请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韩兄,美人虽好,却受不得冷落,若是不施雨露,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摆明了暗示他是个精气不足的男人。
韩啸城也不恼,又问:「那,若再加上夜夜恩宠,如何?」
「如此甚好。」南云面带几分讥讽的笑意,暧昧地挤挤眼,道:「只怕韩兄独木难支,寡不敌众,哈哈哈!」
韩啸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那,我倒要向你讨教讨教了。」
「好说好说。」南云尾巴快要翘到天上,虽然他别的本事没有,风流韵事可是车载斗量,这韩啸城还算识相,知道虚心求教,真是让他骨头都轻了,于是越加口没遮拦,道:「过来给大爷我捶捶腿,伺候得本大爷高兴了,个中技巧,必然倾囊相授。」
韩啸城乖乖地在南云面前半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他腿上,暗中使了眼色,众妓会意,悄悄退下,还把房门锁了个严实。
韩啸城轻轻揉捏着南云的大腿,一手绕到他身后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是隔着袍衫探入双腿中间,南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夹住了对方的大手,怪异的感觉让他脸颊泛红,一把拽开他的手,怒道:「你这畜生又做什么?咦?人呢?她们人呢?」
他这才发现偌大的花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而且面前这家伙明显不怀好意,南云一根弦绷得死紧,跳起来想跑,却被韩啸城一把抱住,扛在肩上带到内室。
「混账!畜生!放开你爷爷!」南云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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