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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也不知道。”他挤出这句话,又哭了起来。脸颊贴在素和肩膀处,眼泪哗啦啦地流,时不时抽泣一声。素和只好温声哄他,让他不要哭了,殷辛却听不进去,只是把素和抱得更紧。

素和叹了口气,这回把郝英和小英子也赶了出去。

“太医来了你们再进来禀告。”

等殿里只剩下素和和殷辛两人,素和抬手摸了摸殷辛的头,顺着长发一路摸下去,停在背处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不要哭了,你说什么,父皇都答应你好不好?”

殷辛听到这句话总算停住了,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素和,微张着唇,“真的吗?”

素和冒大不韪自称了父皇,也是骑虎难下,只好嗯了一声。

殷辛自己拿手背擦了眼泪,又微微直起身将自己的脸贴着素和的脸,娇滴滴地唤了父皇,又说:“父皇抱着我睡好不好?”

等太医来的时候,殷辛已经在素和怀里睡熟了,只是还蹙着眉,睡不安稳的样子,而同太医一起来的还有乌黎。

乌黎看到被素和抱着的殷辛,就看向了素和,而素和从乌黎进来起就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对上。

☆、第十章

太医下的诊断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皇上这是中毒了。”

乌黎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殷辛,面容上表情看不出情绪。素和站在一旁,只是看着乌黎。

乌黎说:“什么毒?”

“罂粟花粉,若是燃烧此粉,会有致幻的作用,长期闻的话则会神智失常。”太医答,“微臣检查过了,香炉里的香料则混杂了此粉。”

乌黎转过身,昏黄的烛光跳跃在他的脸上,乌眉下的眸色浓郁,“竟然是如此吗?彻查此事吧。”他说此话的声音极其平缓,只是里面森冷之意太浓。

素和有些微怔地看着乌黎,他瞥了眼睡在床上的小皇帝,“乌黎,此……”

他话尚未说完,乌黎已截过他的话。

“夜深了,你身体不好,先回去休息吧。”

素和回去的路上,明月明晃晃地遥挂在树梢上,照得廊下都是一片明亮。郝英提着一盏精致的宫灯走在前面,素和盯着那盏宫灯,却突然想到那年自己也是在一个深夜遇见了对方,那年宫灯在地上转了一圈。

殷辛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他闭着眼睛喊小英子,说口渴,待一个温热的茶杯贴上他的唇,他伸出舌头舔了几口,才睁开眼,一睁开却吓了一跳。

乌黎却很淡定,拿着茶杯,“够了?”

殷辛睫毛似乎很不平静,一直眨来眨去,他用细白的牙齿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说:“亚父怎么在这里?”

乌黎把茶杯收回来,他不回答殷辛这个问题,只是说:“离上朝的时辰还早,皇上再睡会吧。”

殷辛点点头,而外面传来的一声尖叫声却吸引住他的注意力,他刚侧过头,眼睛却被蒙住了。

“快睡吧。”乌黎冷淡的声音。

那声尖叫声并无完全,像是叫到一半就被掐住了喉咙。

殷辛不敢动,睫毛在乌黎手心里不安地眨了几下,最后像放弃一般闭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了,殷辛听到衣物摩擦声,还有人声。

“国师,全部都处理好了。”

这是殷辛那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再也没见到小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束卫的人。束卫长得很平凡,却有一双笑起来的弯弯眼,他不像小夏子又宠又管他,也不像小英子一样敬着他,他对待殷辛看着恭敬却冷淡。

“小英子呢?”他问束卫。

束卫笑着说:“皇上,这个宫里有多少个奴才,您可知道?”

殷辛摇头。

束卫笑意更深,“那奴才也不知道小英子去哪了。”

有时候,殷辛会说:“束卫,你靴子脏了。”

束卫低头一看,脸上的表情会几分怪异,像要笑不要笑的,“奴才大意了,这东西可不好洗。”

他靴子经常有暗红的印子。

同时束卫也神出鬼没,殷辛好像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他,素和给殷辛上课的时候也因此发了火,束卫却丝毫不害怕素和的黑脸,跪在地上,“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还妄太傅包涵。”

素和把手里的书握紧又松开,一个奴才叫他包涵。

殷辛撑着下巴看着素和又看看束卫,空出手轻轻拍了下素和握书的手,“太傅,我们继续上课吧。”

素和瞪着跪在地上的束卫,最后反手握住殷辛的手。殷辛手被握住,却不明所以地看着素和。殷辛那只手又小又软,就像个孩子的手,他的确还是个孩子,即使成了婚,却跟自己的妃子成了玩伴,史上都没有这样的皇帝了。

“太傅?”殷辛唤道。

素和松开手,抬眼看着对方,“皇上,你之前不是说想放风筝吗?想不想知道风筝是怎么做的?”

这个提议一下子吸引到了殷辛,他立刻呼唤着说要,素和微微一笑,便起身牵着殷辛往外走,边走边说:“这风筝要在外面做才有意思,太傅去叫郝英准备材料。”

殷辛乖乖由素和牵着手,不上课去做风筝的提议让他显然很兴奋,一双猫儿眼都笑成月牙儿了。

郝英办事很快,很快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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