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下之后,纵横交错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臀部,红白相间的颜色更是凌辱感大增,让人恨不得将这臀肉玩烂玩熟。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戒尺的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慢慢的接近臀缝处,开始一下一下的半是严肃半是挑逗的抽打,力道适中,不会太疼却又有些瘙痒。
温景知道这是温朗又他妈的犯病了,他晃动了一下,两瓣厚实的臀肉跟着颤了颤,然后出声装作可怜兮兮地唤道:“爸爸……”
温朗明知故问,“怎么了,小景。”
“有些疼……”
温景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湿润,那副神情不禁让人心软。可温朗不会,他知道自己“养子”的德性。怎么可能被这种装出来的假象所迷惑。于是他神色不变,一只手却大力地将眼前的臀瓣扒开了,露出里面紧闭的菊穴。随后戒尺便挤进屯缝间,贴着那处幽穴上下来回蹭动。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温朗道貌岸然的说着,手里的戒尺却高高地抬起,对准脆弱的穴口干脆利落地落下。
“啊!”
温景条件反射的加紧屁股,把不算宽的戒尺用力的夹在臀缝间。
温朗眼神一暗,瘫着脸说:“不准浪。”
“操……”温景欲哭无泪。
温朗听后正色道:“别心急,那个要等一会儿。”
我他妈不心急!!
温景哭了。是真的哭那种。两行清泪从大眼睛里流出来,又委屈又心塞。
然而当戒尺一下下抽打下来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浪。
“啊……爸爸……轻点啊……”
鲜嫩的后穴在抽打下缓缓的绽放,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有湿意。
温景他恨啊!他恨身体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
明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按道理来说任何的刺激都难不住他,可偏偏眼前这个混蛋!一动手动脚,他就把绷不住了!什么防御本能都忘到脑后了!
“啪、啪、啪……”房间里持续地充斥着这种短促而又清脆的拍击声。
温朗将手中结实的臀肉越拔越开,甚至把那处布满肉褶的密实肉穴都拉扯得变了形。深粉色的肉洞在击打下颜色越来越艳丽,像一朵靡丽的花蕾逐渐的绽放。
温景的声线越见拉高,甚至分身在被虐打的过程中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很有精神地戳在男人的大腿上。
“等不及了,嗯?”
那尾音扬起的声线臊得温景俊秀的脸蛋通红,他想咬男人的肉,最好可以把肉咬掉!
这种情爱的事儿,一回生两回熟,温朗在之前还是个新手,现在俨然成了专家。记得第一次还把温景的雏穴弄得血迹斑斑,第二次就得心应手了。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戒尺扔在一边,带着手套的双手五指张开捏住两瓣红肿的臀瓣,大力地揉搓起来,力道大得像是在揉捏面团,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扒开又聚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嗯……啊……”这种揉屁股的感觉有些羞耻又很是舒服,起初温景还是抵触的,等到次数多了也就安安心心的享受起来了。
温朗虽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但胯下也开始起了反应。他不羞不臊,大大方方地把肿起来的肉刃顶在温景的肚子上,手中的动作深入了一步。
皮质的手套再柔软还是会有不适的异样感,尤其是当男人把手指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是,更是令温景括约肌一紧。
“停下来!”温景出声阻止,如果他不抗议,他相信下一步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里。
“怎么了?”温朗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把手套摘下来,感觉太怪了。”
温朗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穴口,眼里波澜不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小景,不要让我再重头教你。”
虽然那语气与平日无异,可温景还是从中听出了严肃的警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奈放软了语气,“爸爸,我喜欢你的肌肤直接触碰到我,求您。”
“可以。”温朗用牙齿将手套摘除掉,常年鲜有表情的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乖儿子,爸爸要操弄你了。”
先干为敬——温楼伪父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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