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俩人走到包间门口时,阿和却突然转身,伸手替花楠把领子重新竖直了点儿,又拍拍他后背,什么都没说就推 门儿走了进去。
花楠心说这算什么,地下党碰头儿,还是我知道你的秘密?
花楠琢磨了一会儿,看阿和再没什么表示也就算了。心说就算被他听见点儿动静又能有多大个事儿,老子乐意你 管得着么!有意见憋着,憋不住就跟老子拳头说话,老子教你怎么憋。
所以他半点儿没有心理压力地该喝喝该闹闹,晚上回去倒头就睡,第二天依旧没事儿人似的轰轰轰跑去上课。
阿和也好像完全不知情,每天仍然笑呵呵地带着他们练基本功,——不过他越来越爱往花楠的墩子旁边儿出溜, 没过几天,他没事儿的时候就索性站在花楠身边不挪窝儿了。不过他站也不白站,总时不时纠正一下花楠的动作 手势,教他几个小窍门儿,还美其名曰是关心后进同学,防止他拖社会主义后腿。
因为整个班里就只有花楠是零基础起步,所以阿和的特殊照顾就显得挺顺理成章。而且人家特守规矩,从来不跟 他站得太近,说话也都是用公放的音量对着全班说。花楠心说这小子自从k歌回来之后就跟找着组织了一样,估计 也是个走旱路的。再看他白白净净,细高得跟根儿象牙筷子似的,就想到自己那缺德弟弟要是不沾白面儿,大概 也能长成他这样儿,整天笑眉笑眼的,张口就是段子。
这世上的各种感情,往往怕就怕移情二字。花楠一把人家跟自己弟弟联系上,立马越看越觉得亲切。虽然俩人私 下里没怎么说过话,但花楠心里还是把他当个朋友看,至于究竟是什么程度的朋友倒还有待考证。要是有空坐一 起喝个酒什么的,估计就能看出来了。
不过花楠这头儿的橄榄枝还没来得及抛出去,阿和那头儿就先扔了颗炸弹过来。
这天晚上花楠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手机铃声大作,手忙脚乱地接起来,阿和那边的声音都变了调儿:“楠子, 楠子求求你过来救我楠子,楠子你不来救我我就死定了楠子,求求你楠子……”然后就语无伦次地报上一个夜店 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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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关天,花楠挂了电话不敢耽搁,赶紧穿衣服出门。跨上了摩托才想起来该给梁笙打个电话,又匆忙塞上耳机 ,一边儿踩油门一边儿拨号。铃声响了两次梁笙就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一句带着笑音儿的调戏:“臭小子想我了 ?”
花楠嗯一声就急忙问:“笙哥,夜不寐是你罩的地儿吗?”
他只知道梁笙原本的地盘是哪些,新收的还没认全。要是这个夜店真是梁笙的场子,他也就不用费事捞人了。
梁笙那头顿了顿,语气有点儿奇怪:“不是,你问这个干嘛?你小子泡夜店去了?”
花楠立马否认,又迎着油门儿的轰鸣声把阿和的电话内容吼了一遍,大概的地址也一并说了。阿和打电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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