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还没跟你算清,你刚才用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帐。」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性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头低下来,说道:「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头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
我不吭一声,转身将热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那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口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头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你这个疯子!」我怒吼着。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要粗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烫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湿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液、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身後,将她的身体搁在流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裤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穴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下体的律动越来越快,我捏住她的伤口的力道也越来越无法拿捏轻重,我感受到身体下的燥热、快要射精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触感。
若要具体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触感,应该就像是精液掺着经血吧。
她另一只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头的水,水龙头依旧是指着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炮的声音、她小穴还有口中发出的淫荡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热闹得很。
☆、第三十七夜 犯罪的惶恐
狂乱之後,我们两个都疲倦得要死,我从浴室冲完澡出来之後,就呆坐在双人沙发上,她也静静地去冲了澡,现在坐在我的床上,替自己被烫伤的伤口包扎着,没有伤疤处的完好肌肤,因为被滚水烫过,水泡不断地起来,她拿着缝衣针,一针一针地将水泡刺破,用餐巾纸轻轻地吸着那些水。
到底该不该送医啊?
我对於我的行径感到懊恼不已。但是这可是她自己扑上来被热水烫到的喔。
「自作自受。」我冷哼一声。
「这样很好的喔。」她头发洗得湿漉漉的,全身白白净净地套着我的t恤,表情像是刚吃完冰淇淋的女孩子,在那边甜笑着。
像个疯子一样一边处理着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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