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都知道严师出高徒,教授那是有真材实学的,据说还是国画艺术家协会的理事,能有机会免费拜这种大家为师,那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徐骄阳的意思是,国画社现在招人,试学名额有限,他是学生会的,虽然高中的学生会没什么实权,平时要做得事情也不多,但是却意外的捞到了这么个好处,他手上得了两个名额,他准备邀谭莳去。
谭莳没来得及问徐骄阳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给他,对方就跟兔子似的蹦走了。
谭莳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不是他不重视兴趣特长的培养,也不是一点时间都挤不出来,而是学校里头的社团并不专业,比如乐器社,倒是有不少人兴致勃勃加入了,可是没有一个好老师教导,没有严格规范的制度条规,能学到东西的几乎没有。谭莳想到了这一点便没有去凑热闹。
不过国画社,倒是可以试试。他之前也听说了国画社,不过那时候被长身体给折磨得狠了,哪里有精力去琢磨这个,对没接触过的国画兴趣不浓厚,没什么想法,不过现在,倒是有那个心了。
试学时间为一个月,一个月足以让老师看出很多,也试出很多人了。
谭莳和徐骄阳一起来到国画社的专用教室里头,地方很大,摆了很多只榆木大长桌,桌子包了纸。桌面上放着几盆花卉长筒,筒里放着一把毛笔,除此之外还有颜料盒子,砚和墨。
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正垂首握着毛笔描摹什么,众人走近一看,原来是桌上那盆开了红花的盆栽。虽然这里大都外行,却不妨碍他们觉得好看,很真,也有神韵!
老者就是那位国画大家了,姓周,名术。名字有一种道家的飘渺玄妙之意,人看起来也颇有些仙风道骨,气质高华的感觉。
他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感言以及训诫,只是三言两语平缓的说了自己的要求,便开始让大家对着那盆红花练习了起来。
画画仅限于画过几幅几何体素描的谭莳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观察,去临摹,毫无技巧可言。他拿了一张卷好的生宣铺好,用现成的墨水开始从花茎画起。
谭莳以为自己会手抖,但是事实上他的手很稳,画出的线条十分流畅。
谭莳握着毛笔,陡然换了个姿势,开始写起了字,他潜意识知道他这是在开小差,但是手在握着毛笔时就有着意外的亲切之感,让他不自觉到底想要写上几个字。
苏叶,谭莳写下这个字时,莫名有些陌生之感。写下草字头的时候,他分明不想写“苏”字。
周术看着那神情和反应各异的百人,放下手中的笔他下去走了一圈。
这些人大都都是新手,画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连形状临个相似都难以做到。就算是有些底子的人,画出的东西在他看来也不尽人意,与那些完全的新手,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路过一个神情自得的学生身边,周术看见了宣纸上的两幅图,一幅是他让画的,一幅是另外一个盆栽。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看了一眼后就没再停留。
没有等来夸奖的这个学生有些不满,却到底没敢对看着挺严肃的周术说什么。周术将他的作态收入眼中,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他继续走,步伐轻缓,却少有停顿,直到走到了谭莳的面前才驻足停了下来。
谭莳觉得毛笔用得还挺趁手,不过写出来的东西却软趴趴的,要么用力轻了要么重了,一点点失误就能让字失了风采。他不自觉的就多练了几个字,反复实验,他觉得自己是能写好的,只是许久没写,手生,纵然这样,他写出的字也还算得上是有模有样了。
他把周术吩咐的任务暂时搁置在了一边,当他发现周术站在了他的身边时,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字不错,但是我这里不是书法社。”周术没有责骂谭莳,留下这句话就走了。这句话也被其他人听到了,有人发出嗤笑的声音。
谭莳看着周术的背影,手心出了一些细汗,有些羞愧。他换了一张纸,开始认真的临摹起了那幅画,他并不懂技法,但是他可以用眼睛观察发现,看见什么,就努力画出来。
周术站在最前面,看似随意扫视,却多分了谭莳几分关注。他刚才除了看了谭莳的字,也看见了他那幅起了个头的画作,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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