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彤又吊丝了一次,拒绝了人家的法拉利。
塞车的三环路上,挤着公交,靠在夏未岚的怀里,让她好好搂着自己,不必担心刹车跌倒,不必担心被小偷摸了钱包。
她挤公交车,第一次,发现当公交车行驶到高架桥的最高点的时候。
月亮看起来那么明亮。
天空的云薄薄一层,好似纱衣。
城市繁华,宛如星空倒影。
闻着夏未岚的香味,挨着她的柔软的发丝。
习秋彤笑着想啊。
初秋过了就是中秋。月亮越来越圆了。
螃蟹也要下季了。
桂子可以泡茶了。
也许在张之静回来之前,她还可以来得及,每天挑上一样合适在秋天做的事,和夏未岚一起用不多的时间结伴来做。
秋季过后,冬季就要来了。
到了冬季,天太冷,她就不想动,只想睡觉。偷情可能都没有精神。
公交车下站,习秋彤拉着夏未岚的手跟她挤下车道:“我想列一个表单。”
夏未岚拉着她的手过马路,对她温和道:“工作还没有完吗?我可以帮你写报告。”
习秋彤伸手搂她的胳膊,靠近她一些一直走到楼道口,上楼梯的时候对她道:“不是工作。我想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儿,我想列个单子,然后你必须抽时间陪我一起做了。”
夏未岚低头轻轻笑了,吐字清晰:“好。”
楼道很黑,没有感应灯。
习秋彤觉得今晚,她没有那么怕黑了。
回家是7点,夏未岚一天手术后被使唤去做饭,炒个菜,烧个汤。
习秋彤也比较忙。
换了睡衣洗了澡,扎了头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拿着大笔记本
咬笔杆子。
她终于不再烦恼下班回家吃啥,这种叫人想死的问题。
吃啥?夏未岚做啥,她吃啥。
饭在锅里,人在床上。偷人,这也是一种境界。
“夏未岚,去山上看红叶,你有兴趣吗?”习秋彤拿着本子写写画画。她写了几条,但是都不太满意。定的多了,怕没时间去做。定的少了,浪费了机会。定的难度太高,不太现实。定的难度太低,好像又没什么意思。
“那个山?”夏未岚切着菜。
好吧,这也是一个问题。
黄山?泰山?庐山,武夷山?
她去的地方太少,而且这些地方根本也没时间去。
习秋彤思考着问题对夏未岚道:“就旁边那个山,近一点。人少。你周末开车带着我,去山顶坐一会儿。”
“好。”夏未岚答的很简单,把菜切了,油烧热了倒进锅里炒。她做饭跟做手术一样,聚精会神,十分认真。
习秋彤列着表单儿。
划了写,写了划。
“夏未岚,你十五要陪你爸妈吗?”习秋彤问。
夏未岚把汤做好了,反问一句道:“我在哪里去陪我爸妈?”
习秋彤恍悟到这家伙父母分居n年,陪妈不能陪爸,陪爸不能陪妈。索性都不要陪,图个清静。也说不定,她妈在外头另有孩子,她爹在外头不知道有几个孩子??
“那你十五跟我过。”习秋彤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一条。补了一句:“不容更改。”
夏未岚把菜饭都弄好,端上来喊她吃饭,点头道:“好。”
看。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没什么个性。
脾气跟仙儿一样,你求什么她都说好。打小也没说过不好。要求太极端,她完不成的时候,也只会另想办法来折中。从来不像她姐,一直都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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