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彤皱着眉头望着老太太道:“说笑而已,别那么没幽默感,大不了我失言了,对不起。”道完歉,想想又不对,伸手把夏未岚拉开了一点,仔细望望老太太的脸,眼珠子转几圈后了然于胸道:“哎呀,你怎么那么做作。想笑就笑呗,又没外人。”
老太太捏着手帕,捏了半天,把那个爱马仕的玩意拿下来。皱着眉头,皱的快把眼睛挤下来的时候,嘴角扯在一边露了个极为难看的笑容。然后一笑又有点停不下来,最后就那样彻底冷脸笑起来。特像在讽刺人,毒的要命。
夏未岚脸都红了,求饶一样看了一眼习秋彤。她妈跟她媳妇都不是省油的灯。
习秋彤满不在乎去拉她的手,握在自己心口道:“你别看着我,是她自己笑点低。”说完特得意凑在夏未岚耳朵边和她咬耳朵道:“你妈挺好哄的啊,你怎么把母女关系处的那么差,人年纪大了爱听笑话,你别老是人家假正经
,你就真正经。其实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人都老不正经,你妈这种无聊空虚冷满身富贵病的病患,我当护士这么多年,见得多了去了,专门对付这种人。”
“谁老不正经的。”老太太回了一句。
习秋彤扭头答话道:“别多心啊,我跟你女儿交流医护工作经验,她回国时间短,对国内情况不了解。我们在说怎么照顾你让你病愈的事儿。”
“我不看病。”老太太固执。
“那也行,你先把遗书继承人写夏未岚。你写了我就不让你看病了,谁给你看病我跟谁急。”习秋彤的套路一出一出的,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八年护士没白当。
“你休想,我死后钱会捐给联合国慈善基金。”老太太还很善良。
“夏未岚,就冲着这个你也不能让她死。那么大笔钱,你好歹自己再花个四五十年,让你妈一百岁再捐,免得三个月后没得花。”习秋彤斩钉截铁,跟着在旁边的桌子上开始倒腾吊针的药,递给夏未岚道:“能扎的,都给她扎上。这老太太,住咱俩的医院就别想死着出去。当咱俩白学那么多年医,你白是斯坦福毕业的。我靠。”
夏未岚接过针,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夹在俩人之间老半天开口道:“秋彤,咱俩都被医院开除了,医院也不是咱俩的。”
习秋彤好怨恨这厮那种追根究底理科女博士的大脑构造。
该幽默的时候她不幽默,不该幽默的时候,她就开始说冷笑话。
夏未岚的冷笑话真的不好笑啊,还很自虐,非要提及俩人的痛处。
习秋彤脸色特别差。
夏未岚她老娘大概是因为和夏未岚都在美国留过学的关系,对这种冷死的外国人笑话还反应比较大,竟一改常态满脸放松的笑了出来,还讽刺的看了习秋彤一眼道:“死心吧,我是死是活钱都会捐出去。”
“所以你行善积德了,老天更不会要你死的,安心吧。”习秋彤总结陈词。
老太太不依不饶:“你俩这算无照行医,我可以告你们。”
习秋彤脑门疼,赶紧让夏未岚抓着她老娘的手先打针安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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