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没事,”他放心的夹一筷子菜,边咀嚼边告诉我,“不过是身体内的某些激素一时间分泌的过多或过少而已。”
“这样啊。”想不到死人类也懂一点医术。
他吞下一口饭,用力点头,作老学究状,“通常这类情况会发生在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身上。”
“啊!”
我不解的看了他一会儿,虽然常识比较缺乏,好歹我也是看电视的,没一会就反应过来,“去你的。”我随手丢个烟灰缸过去。
死人类不慌不忙的让我往他头上丢的烟灰缸转个弯回到老板的桌面上。
散落在空中的烟灰也纷纷归位。
简直神乎其技,估计他家平日里根本不用请钟点工,意念一动,家中便井然有序。
瞧见老板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我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下午陆续有几张委托书过来,忙于订舱催客户要报关资料,时间很快的流去。
“发薪水了,”小姜敲敲我的桌子。
走进财务室,出纳给我一个信封,让我在登记本上签字。
我把信封放进口袋,回去继续忙碌,在家昏睡了几天,对于电话传真不断的工作十分的不适应。
旁边的操作小姐在电话中压低了声音跟订舱方为了舱位问题连珠炮似得争吵。
虽然待了没多久,但听惯了小女生对着电话软声细语,这样快速的争辩还是令我万分诧异。
一直指导我的小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货运代理基本上就是个疯狂的职业,你做久了就会发现,没耐性的人会被磨出耐性,原本耐性很好的人,倒变成了急性子。
我对他微笑一下,客户在msn上催要配舱回单,打印出他那票货的船名航次提单号,我跑去发传真。
对方的传真占线,拨不过去,我只有不断的按重拨键,半天还是盲音,桌面上的电话正好在这时响了起来。
我爬爬头发,有点烦躁。
“我帮你发吧。”死人类大概忙完了,正好出来大厅溜达。
于是我不客气的对他说声好,跑回去接电话。
电话那头正是那不断催配舱回单的客户,见msn催了半天没回应打来电话,我不耐烦的告诉她正在发,但她公司的传真占线。
可能我声音过于冷淡。结果那难缠的女人倒过来指责我服务态度不好,隔着电话都听得出是故意找茬。
有次送单子去过那客户公司,我被她缠烦,暗自打定主意下班一定要瞬移到她们公司吸她几口血。
“你的獠牙快出来,”死人类指指自己的脸,小声提醒我。
他重拨了几次,还是传不过去,看我在桌旁咬牙切齿,过来接过我的电话。
有礼的跟那难缠女人问好,解释传真传不过去,死人类在电话里把船名航次提单号报给了客户。
早说过死人类有做拆白党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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