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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举呀!”

“哈哈哈——”

祝玉笙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写的“川”字。

忍无可忍。

同一记手刀,同一个部位。

可怜的脖子,咔嚓,倒了血霉啊。

第19章喝酒误事

一觉醒来,天还未亮。

贺燕飞像被一斧子砸上脑门,头痛欲裂,脖子疼得不行,似乎睡落枕了。起身翻些止痛丸吃了,这才稍稍缓解症状,慢慢回想起昨天的事来。

从祝玉笙说玩个游戏,再到他被人打晕,从头到尾,竟是一个细节不漏,记得一清二楚。

“你究竟在怕什么——”这句话如同穿耳魔音,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我都干了些什么玩意啊,贺燕飞双手抱头,向天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不举呀!”

我怎么能把实话给祝玉笙说了,完蛋!

贺燕飞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头埋在枕头下装鸵鸟。

喝酒误事,以后,绝不和祝玉笙喝酒了!

心都拿到了,断不能再玩了,再玩可就不止是进入生活,还得进入身体了!

贺燕飞打定主意,摒弃一切杂念,强迫自己入眠。

第二天清晨,按例去生死阁药房,面见师父。

“徒儿——”余怀石刚一开口,便瞧见了徒弟正眼皮打架,专心“钓鱼”,于是不动声色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针,一把扎在他的脑门上。

“啊哟——”贺燕飞叫唤一声,浑身一个激灵,骤然清醒。

“针扎在这,提神。不过扎久了,会四肢麻痹。你若还是困,便多扎会。”余怀石一脸和善。

“师父!徒儿知错!徒儿现在清醒得很!”贺燕飞急忙认错。

余怀石这才抽掉银针,放回衣袖,慢吞吞地说道:“你在这已学习数月,也该自己练练本事了。”

贺燕飞微微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余怀石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册子,说道:“每日有无数人请老夫出诊,尽数在这册子里。老夫近日研发新药,除了教主、长老,一概不治,这些个人你自己选着练手。”

“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托。”贺燕飞接过小册子,快速翻阅起来。

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名字和病症。里面有宗主、堂主,也有侍卫、小厮,病症也是五花八门。

这时,他注意到第二页有一行熟悉的名字——宗主钱万千,这不是他先前混的便宜师父?这病症竟是…

贺燕飞脸色微变,拱手问道:“师父,钱宗主说他的‘七步断肠’的解药弄丢了,想再求一颗,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呢?”

“哼。解药老夫每次只炼一批,发完便没了。这药炼制耗时,弄丢了,便让他自个等死去吧。”

“师父,钱宗主毕竟也是本教的老人了,放任不管,教主怪罪下来怕是圆不过去…”贺燕飞抬头观察了师父的脸色,发现并没有明显的不悦,接着小心翼翼地说道:“钱宗主和徒儿有些交情,若是师父抽不出身来,徒儿可以帮忙炼制解药,这样师父也可专心去忙自己的事情…”

余怀石听道这番话,摸了摸胡子,沉吟了好一会儿,开口道:“明日到药房来取药引,做不做的出来,让他自求多福吧。”说完便离了药房,留下贺燕飞独处。

“七步断肠”的大部分成分,他都试出来了,可几味关键成分太过复杂,一直无法确定,他也不敢贸然在身上试药,以致解药的研究停滞不前。这次逮着机会,药引甚至试药人都赶上了,说不定这解药就捣鼓出了。

贺燕飞顿时忙碌起来,一连好几天,从早到晚都呆在药房里,全神贯注研究解药,中间除影斯送过几次饭,竟再没见过一个人。

晚上,祝玉笙在书房里一面披阅报文,一面听月卫汇报。

“这几日,小武做了些什么?”祝玉笙一心两用,工作、谈情两不误。

“余大人让影公子代他出诊,影公子最近都在准备出诊的事情。”

“叫柳叶送点安神补脑的药膳过去,顺便把这也带过去。”祝玉笙交给月卫一只小小的纸鹤。

“是,主上。”月卫行礼告退。

贺燕飞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别院里。

“主子,主上派人送来这份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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