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说:“夏总监你也别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刚出国回来还有很多不懂的东西要夏总监你指点。”
夏明言心说:‘不就是海龟么,至于这么再次的炫耀么。’夏明言的一口鸟气没地方出,偏偏出到了东宫太子爷的身上!
夏明言说:“好说好说。”那个明媚且阴狠的笑容把徐道吓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顿起!
他老是听妹妹徐路说夏明言怎么怎么的好,如今一见,这女人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气——
难道他是因为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所以才感觉有点邪风吹?
夏明言整理好文件,然后抱着走出了门,顺道说一句,“徐总你让让!”也不说要帮个忙!
夏明言最厌恶的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却让她一个小女子干苦力活的男人。
徐道在她心中的印象从‘准皇帝’降低到‘幼稚的可恶男人’。
来到新的办公室,夏明言的心情有着说不出的阴暗。
这里的采光实在是太差了,空调里的风怎么能热到这个程度。
不顺心啊,一切都那么的不顺心。
她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擦着桌子,要知道她是多爱干净的一个人,这桌子上到底是灰还是面包屑,谁能告诉她?
突然,有一非常不好的声音引起了夏明言的注意。
“吱吱……”
什么东西在咬她的丝袜?
在夏明言尖叫出来之前,华丽丽的晕倒了。
老鼠,秘书办公室竟然有老鼠。夏明言很不顾形象的晕了过去。
当她醒过来,眼前是公司熟悉的标语,还有一张病床。她摸了摸头问公司里的医生道:“我怎么样了?”
“惊吓过度!你有看到什么吗?”
夏明言这才回忆起来,“老鼠!”
她在秘书办公室里看到有一只小老鼠在咬她的丝袜,在这种没有预测的前提之下,她受惊过度被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幼稚的最厌恶的男人’送到了医务室。
医生讪讪的笑,一只老鼠能吓晕一个总监。
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早对这个脾气暴躁的总监有所耳闻,其实人家的业务能力是挺强的,就是那个不懂得的处事方法,还有那个动辄记仇的小女人脾气,有点令人讨厌。
医生说:“夏总监你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夏明言从病床上下来,也不晓得这个病床躺过多少人,一想到那个布满细菌的床单,她就想马上回到家洗把澡。
夏明言一边咒怨着床单,一边不长眼的撞到了医务室的门上,并且还被李珍贵那个死对头瞧个正着。
她心说:“冤孽啊!”
李珍贵一直保持着她的冰山脸,但她憋得真得很难受,最近照镜子的时候都发现有六块腹肌的痕迹了,这难道是托夏明言的福笑出来的?
李珍贵走到夏明言面前道:“夏总监你没事吧,我来看你。”
夏明言心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讪讪道:“人家现在已经不是总监,而是秘书了,李总监还是该改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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