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将夏明言赶回老位置,他心里甭提多快乐了,可家里的一座老山压得他都不带气喘。
怎么办,怎么办?徐道拼命的按着原子笔,按出来的狂乱节奏,就是他此时的心情,有点夏雨打在芭蕉上的感觉,急促,烦躁,闷热。
忽然他停了下来,板着一张面孔,要跟福沫算账。
连着昨晚的,今天吃得所有倒霉,一股脑的倒给福沫,这下属摆明就是一个不能反驳的出气筒,他这个总裁心情不舒服,下面的人怎么能让他们好受?想通了总裁的特权,徐道有点沾沾自喜。
“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你干脆卷铺盖走人算了,我要你这样的员工有什么用,只会吃饭不会干活,你还想做我的秘书,我看你是痴人做梦……”
徐道从来没有说得这么爽过,心里憋得那股子怨气,终于有了发泄之地,而且他骂得福沫还不能回嘴,这种爽劲连带他的汗毛都舒展开了,比泡了一下午的汤还舒爽。
而福沫站在一边,表现出一个优秀员工所应有的心理素质,面带微笑,然后将耳朵里的小门关上,像小扇子一样的隔音片一关,然后让徐道一个人滔滔不绝。
徐道骂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注意到在一边一直没有吭声的福沫,福沫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而且还面带微笑,这可把他气得半死。
“我说你多少给点反应好不好?”唱独角戏的徐大公子终于有些不耐烦。
福沫道:“啊?”
徐道一拍桌子,道:“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被人这么骂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要是我早卷铺盖走人了。”
福沫将隔音片收起,恭恭敬敬的回道:“可是徐总公司没有给我发铺盖,我想卷也无能为力呀!”
看着福沫一副无辜的表情,徐道的脸僵住。
有一句很经典的话盘桓在他脑海里——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要是福沫知道徐大公子在心里给予她这么高的评价,估计也能腹诽上两句,‘见过很无良的老板,没有见过这么无良的!’
当福沫跟徐道打着太极时,在门外站着的那个人可气得不轻。他的拐杖是一拄二拄三拄,恨不得立马杀进办公室给徐道两棍子。
一个从外国名牌大学归国的‘高材生’,口里说着全不入流的话,他这张老脸怎么挂得住!
他一心要栽培的儿子,竟然是这种货色,如何不让他心寒到零下几十度。
徐达从夏明言办公室出来,就想去找李珍贵,偏偏李珍贵不在办公室,他就想顺道来看看徐道吧,没曾想看出一肚子气来。
福沫道:“徐总,没事我就干活去了。”
虽然也没什么事,不过字面上的规矩还是要的。
福沫一出来,就故作惊讶的叫起来,然后道了一声‘对不起’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自然在屋里的徐道也被福沫的那声‘惊叫’吸引了注意力,往门口一看,就见自家老爷子铁青的一张脸,他的心情突然从飘着红旗的阿尔卑斯山一直的滚了下来。
“爸爸,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
徐道尽量的扯出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衰,好像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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