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言不顾及父母的面子,是否就不会欺瞒父母,反而有商有量?
夏明言没有回复福沫,做人子女,不论父母的是非。
两人又沉默下来,静得只关于自然界的风,只关于行李箱上那没有规律的小轮子。
看着这样一下一下没入天际的太阳,夏明言觉得心情无比的放松下来。
天边的霞光带着少女般的粉色,日头的光线是橘黄色,明明两种不同的颜色却镶嵌的这么和谐。
她在想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的欣赏过身边的事物,是否在办公室里的那些日子,总是对着一个又一个的案子,而很少去看看外面的一切呢?
到底是房间的四面墙加深了某种固执,还是一直都未将自己的悲伤放到自然界来。
要么让风吹起,要么让头顶上的这片广阔的天空冲淡它。
夏明言说:“不想了。还是想想晚上在哪里住,在哪里吃饭!”
吃饭是头等大事,有什么事值得她去影响自己的食欲。
她认真的想了很久,即使去想一件事,让这件事影响自己的心情,也需要一些食物的能量。
她现在肚子里已经出现了饿意,所以她停止乱想,停止一起消耗食物的事。
然后放空自己。
福沫将她拉到了两人刚租了不久的车库,小的最多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
可现在她们穷得连张单人床都没有。
再次面对这苍白的四壁,里面似乎还有点怪味。
夏明言在认真的找过之后,才脸色难看的对福沫说:“福沫,有老鼠屎。”
她恐惧的指着车库的一角,让福沫去打扫一下。
怕老鼠还是夏明言的专长。
“哦。”福沫向房东借来了扫帚和簸箕,将小小的车库从头到尾的打扫了一下,包括墙壁上的那层灰蒙蒙的壁灰。
“好了明言,快进来吧。”
这里除了夏明言的四个大行李箱,就剩站着的福沫和夏明言。
福沫将行李箱运进了车库,站着等夏明言继续下一步的指挥。
“我们睡哪儿?”
总不会现在去扛一张床过来吧?
福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整个人调整成一张躺椅,道:“明言,你可以睡在我身上。”
夏明言注意到说话的躺椅的时候,整个人都笑成了一朵花,“福沫,你太难看了。”
就见福沫的两只手和两只脚撑在地上,身体也被拉平,甚至连五官都是平的,但那说话的嘴还在。
现在的福沫,就像被大铁轮压过一样。
福沫恢复原样,然后动了动手脚。“明言,你不喜欢?”
夏明言说:“待会儿我们借地方住去。”
将四个箱子放在车库里,夏明言拉着福沫出去吃晚饭。
“去哪里好呢?”
从来没有为晚饭的问题难住的夏明言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决定。
两人彷徨的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
一辆辆的汽车从她们身边疾驰而过,留给她们一鼻子的车尾气。
夏明言用手在鼻尖扇了扇,道:“真难闻。”
夏天的天气快要来了,街道上已经开始散发出难闻的汽油味。
突然一辆宝马急刹车停了下来,车窗玻璃被缓缓的放了下来。
坐在驾驶座上的李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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