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老板作者:椎名君
第12节
道德败坏啊,得亏没让孩子看见,多不成样子!
开车上了路,一路向冯姨和秦姨的汤包店驶去。小家伙一直兴奋的问着那里的汤包多好吃云吞多好吃,比她吃过最好吃的还好吃吗?到了地儿下车一看,外面都坐满了,还有几波排队等着的。
“经理!”楼主听到突兀地又貌似熟悉的一声。
艾玛,这不是公司看楼主一直口眼歪斜那女人吗,咋这个冤家路窄。
姓啥来着?钱?对钱悦。回忆如潮水纷纷向楼主涌来啊。
王之夏微笑着点点头。
“你也听说这店的汤包好吃吧?里面没位置了,我们也在这等呢。来,你坐我这个凳子等会儿。”钱悦小姐笑得跟朵花似的眼里都是女老板,殷勤又热心。
“谢谢,你坐吧。”王之夏颔首笑着。
“嗯,你坐吧。我们先进去看看。”楼主后半句是对王之夏说的。
“呀!杨启!”她瞅了瞅女老板又看了看楼主,“你和经理一起来的?你看,你戴个帽子我都没认出来你哈哈。”
“呵呵,是呀,你一叫我还吓我一跳。”楼主也笑眯眯的,“那什么,我们先进去看看。”
在钱小姐狐疑的傻缺里面已经没位子了的目光下,楼主领着夫人和孩子进到店里,在人满为患的店里的一张空桌子上挪开了一块写着“已预约”的纸壳子,桌子又习惯性地擦了一遍把两个美女安顿好。随后走到后厨一撩帘子进去了,几个人忙得团团转,还是帮工的邹叔先看见了楼主打了个招呼。
两个老太太一回头正要说话,外面有杂七杂八喊结账的,冯姨指了指旁边的一摞刚打包好写着桌号的外卖餐盒让楼主端出去顺道去收钱。这边照着单子挨桌收钱,邹叔跟在后面手脚麻利的收拾桌子。本来是要帮他一起擦桌子的,邹叔朝着桌面喷清洁水的大手豪气一挥说不用你,一会儿给衣服都弄脏了。
外面的几波人已经急不可耐的早就上坐了。好吧,那楼主点单。
“吃什么?”楼主笑眯眯的看着钱小姐。
“杨启,这你家开的?”钱悦还是笑得跟朵花似的,只是不小心被楼主捕捉到了嘴角的一丝丝鄙夷泄露,当然还有眼神里一点得意洋洋的轻飘飘的优越感。
楼主瞅了瞅,依旧笑眯眯咧着小白牙,“算是吧。不过没有折扣。”给你下点巴豆拉崩你家厕所,最好马桶崩了,你乘顺风桶掉到你家楼下转转去。
点好了几桌的菜单,回头瞅了瞅那边已经和小朋友打得火热的冯姨。她难道不知道后厨已经忙到脚朝天了么?楼主把单子拿过去在台子上一字排开,顺便顺了两屉刚出笼的汤包摆在自己人这张桌上。
冯姨起身丢下一句,小宝贝慢慢吃奶奶给你煮好吃的云吞去。她斜了斜楼主也笑得跟朵花似的飘走了。楼主掐指一算,今天可能是各种花仙子下凡的日子。
“姐姐流汗了。”子嫣拿着纸巾贴心的凑过来。
“当然了,姐姐刚才给你做汤包累的。”
小家伙大眼睛转了转,笑道:“你骗人,才没那么快就做好呢。”然后她附在楼主耳朵上悄悄问,“姐姐,为什么那张桌子的那个姐姐一直在看我们这边?”楼主不回头都晓得是好奇狐疑的钱小姐,于是也趴在子嫣的小耳朵边上说,“她眼馋我们的汤包。”
“真的吗?”小家伙眼里充满了瞪大的惊奇,还有忍不住的笑意。
“嗯。”楼主煞是庄严肃穆的点了点头。
王之夏淡淡一瞥投过来的目光,楼主咧着小白牙对她嘿嘿一乐。
钱小姐你是眼馋和老板一桌的,对吧。
☆、第54章夜半跑路
第二天,王之夏带着子嫣回外公外婆那里去,楼主也在午饭前应两位家长的命令麻溜回家。
两菜一汤,吃好之后楼主主动刷碗收拾,老妈这几天心情是个变数人也不优雅了,楼主得表现的勤快一点来防患于未然。接下来就要说正事了,就在当天下午跟房间里玩撸啊撸撸得正起劲的时候,老妈飘进来说出来喝茶。
正撸得红眼,哪有时间。
于是她就立在身后观局,没一会儿就不停的搅局。
“上啊上啊,人都出来了你还躲草里干嘛!哎哟,死了死了,你怎么这么笨会不会玩啊?拿刀砍他啊,放大招啊!这扎小辫的都死你两回了她砍你你也砍她,你跑什么”
待到这局结束,楼主瞅了瞅她说,喝茶去吧。于是老妈欣然点点头。
杨律师已经自己跟那儿煮一会儿了,一个人慢悠悠喝着,见我们娘俩出来了就不紧不慢的给斟上了两小杯。他们俩说昨晚出去吃饭的事情,然后又讲到王雨桐爸妈嘴里的准女婿,什么海龟呀出国留学回来的啊什么订在明年就结婚了啊,雨桐多漂亮啊小伙儿多有福气啊看了照片又多么的金童玉女多般配,双方的父母什么什么吧啦吧啦的一堆。
楼主觉得这个时候最好一句也不接。你们讲,我就听呗当听故事了。
“不是,你怎么一句也不说啊?”
“啊?”楼主舔了舔嘴边的饼渣渣,以一种茫然到云里雾里的迷惘眼神望着老妈,“说什么?”然后手上动作还指着最后一个马卡龙又道:“你还吃吗?不吃我可都吃了。”
明显瞅着老妈的嘴角被气到哆嗦,一副恨铁不成钢咬碎了小银牙的爱有多深恨就有多痛。
这得是有多么痛的领悟?
盒子一推——
“吃,都给你,不够吃我再给你拿!”
楼主一脸幸福满足的抓起最后一个毫不留情啃了一口,问杨律师你看我最近是不是都瘦了?杨律师入坑即跳的点点头,嗯,是有点瘦了,你这一天上班加班东跑西跑的都快比我忙了。转而对老妈吩咐着,你再给她拿一盒,不是还有吗?
老妈无语,无语又是一脸多么痛的领悟。
摊上这么个爷俩,她应该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正确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吃什么啊,晚上还吃不吃饭了?甜食吃多了不蛀牙呀。”
“妈,我都八十岁了,已经过了最佳蛀牙的时候了。”楼主端起小茶壶赶紧给她续上一杯,“来,多喝点茶。秋天干燥,容易上火。你看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法令纹都出来了。”
老妈吓得紧着摸了摸,而后悻悻地瞪过来一眼哼了声——就是那种小兔崽子我生气也是你给气的那种声调嫌弃地哼了声。
几个人在这东拉西扯的,话题就说到了她们妇联前两天的一个求助事件。大意就是本来幸福和睦的家庭里老婆发现了丈夫有外遇,且外遇对象还是个男狐狸精。两人又吵又闹又冷战的,中间掐架那一段略过不提,后来那个当丈夫的良心发现诚心悔过表示一家三口要继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可这事毕竟谁心里都有个疙瘩,不好解。
女的落下了疑神疑鬼的毛病,总觉得男的还背着自己搞见不得人的事,后来游说当丈夫的去看心理医生。意思就是,亲爱的你这是病,得治。男的受不了,闹到最后要离婚各过各的,你认为我脑子有病那孩子归你咱俩一拍两散,谁也甭耽误谁。
吃饱喝足的给怀里的狗宝宝抓痒左挠挠右挠挠的,它幸福的四仰八叉。楼主一边挠一边心想这话题听着有点尴尬,我应该是标榜所谓正义人士来严肃斥责呢,还是表现的以一颗宽容的胸怀来接纳他们呢?总感觉老妈说上一会儿就有意无意的瞟过来一眼。很微妙。
于是乎,楼主想要不直接出柜得了?
不行,万一他们把我关起来严刑逼供以后就见不到姑姑了怎么办,我这周一上班还好多事哪有闲情逸致被关在家里蹲禁闭。
又于是,在老妈试探楼主态度的怂恿下,楼主悠悠开了口拿出了写毕业论文的精神滔滔不绝绵绵不断的长篇道来。
“就这男的是个gay呗,这要搁古代那就是浸猪笼,国外就是什么火刑绞刑再不小石头往死里打打得他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两人到地底下去唱夫妻双双把家还,省得人见人烦。这女的觉得他老公心理不正常就把他送精神病院关着去呀,对吧。反正情况有两种,要么病治好了,要么他疯了,要么俩人都疯了。”
老妈不满地斥责,你这是什么阴暗思想这都文明社会了。
“哎哟我就那么一说,放到现在谁还在乎这个呀。这两人的根本问题不在于是同性恋异性恋这档子事,而是这婚还能不能过下去,能过就过,要么就离。孩子不是借口,如果勉强生活在一起对青少年所谓的幼小心灵造成的伤害会更大。你说万一逼疯了,那男的一个精神不正常抱孩子一起跳楼了,这上哪说理去。”
老妈严厉怒斥,你乱说什么呢!
老爸也严肃的说,这不能乱讲。不过他又点点头道,虽然你这想法偏激了些,到也有可能出现。
“所以说,我就打那么一个比方。中国有句老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看着不能理解的并不代表就是错的呀,我们要客观的来看待问题嘛。再说了,人活这一辈子就几十年,要死要活管那么多干嘛呀,一家人开开心心最重要。”
你这句话讲得好,一家人开开心心最重要。老爸赞同一笑,端起了茶杯风度翩翩地表示,来,老爸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楼主谦虚地嘿嘿笑。来吧,一桶稀硫酸化学反应冒泡地腐蚀你们地思想。
晚上在被窝里翻来滚去的睡不着,趴在枕头上等王之夏的信息,等了又等,终于等到她说现在要从她爸妈那里回家,因为要哄子嫣睡觉所以晚了。楼主问她饿不饿,她回倒是有点想吃你做的粥了。此时楼主盯着屏幕瞅了又瞅,看了再看,随后掀了被子扑腾一下就跳起来。告诉夫人明天给你做,现在乖乖回家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手忙脚乱以光的速度套好衣服,一把抓起包再以火箭的速度冲出去出去
夜半三更跑路时啊,哈哈哈!
“你干吗去?大半夜的!”
老妈惊诧又诡异地披散着头发,黑黝黝的客厅里透出她房门的一缝光。楼主两腿一抖。
“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不开灯干嘛呀!”
“你还吓死我了呢,我大半夜的不开灯你大半夜的开灯了,干吗去呀你这是?”
“我那个,我一朋友喝多了,我看看去。”
“谁呀,男的女的?在哪呀?”
“哎呀,说了你也不认识。女的,放心,安全。”
楼主糊弄她赶紧睡去,别不开灯在客厅瞎转悠现在不流行拍鬼片,结果被她含嗔带怒呼了一巴掌楼主连滚带爬地出了家门。跑出了大门招手一辆车直奔而去。王之夏家那个超市附近有一二十四小时粥店打包了碗粥,然后楼主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
诶?为什么刚才不让计程车等一会儿?
午夜的一阵风荡过来飘在耳朵里的都是——你是傻吗傻吗缺吗的回音。
一路走到小区跟着前面的小哥一起进了大门,到了楼下又尾随着另一个刷卡的大叔顺利乘上了电梯。站在王之夏家门口,手心里的汗在裤子上蹭了蹭,掏出电话。
“到家没呢?”
“嗯,刚洗完澡。”
楼主紧张琢磨着要怎么铺垫这个夜半抽疯的彩蛋。
我是快递。
我是必胜客宅急送。
开门,收水电费!我楼下卖盒饭的?
“怎么不讲话?”电话那头传来王之夏轻轻的笑声。
楼主听得满脑子神魂荡漾,及时脑袋晃得个拨浪鼓镇定心神,用一种稍稍诧异中的正经语气继续小声道。
“你回来时看到门口放的东西了么?”
“嗯?什么东西?”
“哦,我寄了个快递到你那里。然后快递员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没人,我就让他放门口了。”
抹了一滴汗,楼主趴在门上听了听,似乎隐隐有脚步的声音。
楼主撂下一句,我先不说了我老妈过来了,就毅然决然按断了通话。躲在一旁静静地等,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啊等。心里数着数,啪嗒一下反锁的开启声,然后听着门把扭动的声响厚实的防盗门被轻轻推开,打开了一半,楼主闪身而出。
王之夏眼睛一大,站在门口怔了又怔。怔过之后她又微微一笑,轻轻颤动的长睫毛下一双诉说着愉悦的眸子。半湿半干的长发在她刚刚欲要探身而出时散落了一些卷曲在身前,两片晶莹美好的锁骨下丝薄料子睡裙里是一把盈盈动人的妖娆线条在无限勾勒着。
“快递呢?”她反问。
“记错了,是外卖。”楼主虚心一笑,把身后的打包袋端上来移到姑姑的尊驾前。
王之夏幽幽一瞥,她说还不进来?想在门口过夜不成。
这哪能成啊我又不是来巡逻的,楼主赶紧进去。门一关,揽着王之夏的小腰往怀里带,寻着散着水气的清香在姑姑娇嫩的俏脸上讨了个便宜。结果无端端糟了嫌弃。王之夏抿了抿红润润的小嘴巴笑着打发楼主去冲澡,因为一身汗。
有那么严重么?楼主不大情愿地在她腰上捏了两下,走了。
冲了澡,吹好了一脑袋毛。出来时王之夏已经床头倚着了,优美地交叠着两条水豆腐似的大长腿,一双温情的大眼睛在灯光下半敛了敛,然后头稍稍一偏略略勾了勾指尖。楼主一激动两步小跑左脚踩右脚差点就亲地上,踉踉跄跄找了个平衡扑到了王之夏脚上。
“不好意思,小脑没发育好。”楼主边往床上爬着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还饿不饿?给你留了半碗。”王之夏笑着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楼主认真摇着头表示真不饿。岂料王之夏又认真问了遍真的不饿么?楼主盘腿正襟危坐的琢磨她这话问的让人摸不清头脑,那我是说饿好还是不饿好?可是真不饿的呀。于是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王之夏的表情。
姑姑莞尔一笑,一双眼眨下来还带了那么点神秘中的促狭。
她说我怕你等下会没力气。
软香温玉从侧面压下来扑了个满怀,低俯下来的红唇温温凉凉的贴了上来,清新淡雅的味道抵着舌尖灌满了整个口腔。当然,还有她微凉的柔软四肢也在细腻碰触纠缠。
每每这个手足无措心跳怦然乱蹦的时刻,脑袋里一片清晰却又无比混乱。
有事助理干,没事
怎么说比较好?她是老板,我是来床上送水电费的。
☆、第55章中途来袭
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下了几场雨又刮起了一阵阵的小阴风,潮湿潮湿的温度融到骨子里跟化了片薄荷糖似的有点冒凉风。
这天上午在公司打了个照面,处理了手头上一些要紧的工作,随后开着女老板的座驾载着女老板出门办事。路上跟她念叨着这种天气应该吃火锅去去湿气,要么叫上刘瑶和咱家大侄子晚上找一地儿聚聚。恰逢着等信号灯的间隙,王之夏一手轻捏过来在楼主脸上说佳明比你还大呢。
干嘛呀这是,给她侄子找平衡是不。多见外。你侄子不就是我侄子,你爸妈不就是我爸妈,你哥哥不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有暴力倾向的妹控大舅子。
于是楼主淳淳教导夫人,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年龄不代表一切,关键是辈份不能乱套,他大出来的那几个月我多吃两碗饭就补回来了。康熙爷八岁登基,下面不照样噼里扑通地趴一地脑袋喊万万岁。所以说,这都不算事。
王之夏无可奈何的笑,眼里幽幽地轻嗔了下。等待的过程有点漫长,楼主扫了眼车前方回来又瞅着王之夏那忽闪忽闪的弯弯的睫毛,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做点什么逾越规矩的事。昨晚加班到九点多,索性楼主就把人拉到了自己窝里从浴室一路各种折磨着辗转流连到了卧室继续着所谓妖精打架的事件。
姑姑那冷艳的大眼睛变得迷离朦胧透着令人怜惜的水润,这根本就叫人欲罢不能。
可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呢?
等等,想想
有了,是那张没有任何威胁力的红艳艳的两片充满了无限诱惑力的娇唇威胁着说,要是她明天不能上班就扣她助理的双倍工资。
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楼主现在瞅着这个不人道的老板心里犯难,在想她是不是不晓得得罪助理的严重性。魔王都有龇牙必报的复仇性极其强烈的小心眼精神。可此时捏着王之夏的手柔软的一塌糊涂,比全部身子陷进柔软的泡泡里还要舒服。在她温煦目光注视下,这种心窝里的舒服不可言说的却又溢于言表。
惩罚游戏什么的早已喂了狗,自己心头已经先跌了个跟头。
然后,信号灯开始放行,车流缓缓前行一辆接着一辆的开动起来。
楼主默默跟上了前方各式各样的四轮车。
又默默脑补了这样一个场景,手持一条ak踩在车顶狂野奔放的扫射。最后敌方出动了空军力量,于是楼魔王单手投手榴弹徒手撕机翼。
好,故事就到这里,停止中二病的臆想。没吃药的晚上回去加倍。
车子找了个地方停妥,四周的环境一如既往的熟悉。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指针,楼主摸起手机拨了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王之夏扑扇着她那魅惑人心的眼帘在一旁优雅安然的等待,不问也不说。楼主把电话换到另一边耳朵贴着,空出右手去抓王之夏那柔美极了的指背。
没几声,电话接通了,楼主问候着那头的杨律师在没在上班尊驾哪里忙着呢。得到确切回答在外面办事要下午能回来。于是楼主厚道正经回他没大事,就是今天出来正好在他们事务所附近转悠,挺想他的,可既然不在就算了吧,反正等下就往公司返了有机会下次再见,拜拜。
王之夏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的眼神淡淡飘过来,她若有似无的打量以及内中的打趣成份让楼主这把青葱稚嫩无比诚恳的脸像一只热乎乎的橙子升了温。
“你不能怀疑我这颗诚挚的心。”
“是么?”
“主席说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哪个主席说的?”
“毛,主席语录三十五页第五章第十行,不信你去查。”
楼主张口即来,回答得脆生生咔吧咔吧像吃花生米又流利到像飞鱼的小翅膀一样嗖嗖地,这简直就是无缝衔接技术水准,前无古人过无来者。所以,这导致王之夏有那么一秒微讶流露,可再数一秒她就轻轻瞪了眼,意思是你分明鬼扯。
“怎么,你还给主席当过助理?”她眼风挑了挑。
“胡说,我这不你专属警卫员么。”
王之夏稍稍歪了下头,她似乎在脑袋里对方才那句话仔细品了下。末了,她递过来软中带香的指尖在下唇上轻轻一划而过,泛起的那种微痒扩散得一圈一圈在心口不停的抓呀抓。楼主当下吊了口气儿,脆弱的小心脏噗咚噗咚的又中了十万伏特。
“警卫员小姐,该下车了。”王之夏唇角的轮廓清浅出一个满意的上扬姿态的微笑。
楼主捂着胸口这把穿心而过的利箭哆哆嗦嗦回味着,拿好了东西颤颤悠悠的开了车门。
瞧,今儿这地上软绵绵的,跟掉进了棉花山里似的扑腾。
关于助理方面楼主已然是被锻炼的迈向了一个新高的水平,以专业级的水准演绎着一个所向披靡的助理人生。什么时候该说什么,适合的时候该做什么,以天衣无缝的技能精准地配合着boss的指令。
中午在那边吃好饭出来,时间已经下午一点过五分又零了也许几十秒。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绕过一个圈,王之夏说天气还好随便走走吧。遥手一指,前方不远处的街心广场。她的手轻轻搭过来挽在了臂弯里,两人就这么一路闲庭信步的慢慢溜达。
太阳光跑出来,一扫阴阴郁郁的天,空气也变得暖和起来。广场三三两两的人群扎堆,这个时间段鲜少有上班族出来忙里偷闲,但凡小情侣都搂抱得腻成一团。目光收回来瞧着王之夏。姑姑绰约的身姿在这个轻卷了淡淡秋风的季节里挺拔的依然那颗小白杨一般,三百六十度最佳上镜的五官轮廓依旧冷中带艳的动人心弦。磨了磨后牙槽子,把想要将姑姑捞过来当众亲吻堂而皇之宣告主权让渣男渣女羡慕嫉妒恨的狂躁心理压了压。太肤浅了,楼主根本不是这种渣。
“怎么了?”王之夏转过头来,眼底温情浅笑。
“那边没人坐。”楼主迅速收好默默的叹息,绝情地打它入了冷宫。麻溜伸着手指头朝不远处一条空空的长椅子示意姑姑我们现在可以奔过去把它贴签霸占了。
漆着墨绿的长椅宽宽长长的一条,早已被数不清的大人孩子坐得干干净净光光滑滑的。楼主象征性的伸手摸了摸清洁度,惯性地拿纸巾又大致擦了遍。就这样舒服地朝着椅背像个无脊椎动物那样一靠,日子过得太舒心。
温度适宜,环境适宜,小风吹的角度也适宜。
瞄着王之夏的大腿部位瞅了两眼,这要是能来个膝枕服务睡上一觉。
简直美。
人都说金童玉女配。可瞅向那王之夏线条优美的坐姿,让人觉得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忧心感全因来自一只白鹤和一条无脊椎的组合。于是楼主把身子稍微正了正,随后抓着小白鹤的羽毛边缘扯了扯,这时小白鹤两只温着水色的大眼睛侧头过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