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脑子满世界都是疼,好疼好疼无尽的疼,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疼过。
叶臻一边抬手逗弄唐宋小巧红嫩的乳/头,一边缓缓抽动,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十分舒服。
屋里的温度有些高,酒意被身体的火热一激,又有些上头,叶臻也不管身下的人疼不疼了,开始加大力度满足自己的快/感。
唐宋疼得有些麻木,掉着眼泪认命地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第二天早上唐宋醒来的时候,看到叶臻正裹着浴巾扯着毛巾擦头发。
“醒了?”叶臻丢掉毛巾,开始穿衣服。
唐宋不说话,抱着被子缩了缩,警惕又愤怒地看着叶臻。
叶臻从钱包里抽出一沓毛爷爷,朝桌子上一扔,又继续穿衣服:“给你的。”
卧槽!还给钱!当自己是出来卖的么!
唐宋不能置信地喊:“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怎么不要脸了?你不是也很爽么?”叶臻头也没抬。
爽个毛线!明明很疼好么!
虽然后来第二次的时候疼习惯了,微微感到了些许舒服,但是自己会承认吗!自己会告诉他确实有一点点爽到吗!不可能告诉他的吧!
于是唐宋红了脸冷哼了一声,没吭气。
“一会儿你可以洗个澡再走,门带上就行。”叶臻利索地穿好军装,准备出门了。
唐宋依然不说话,翻着白眼儿研究天花板。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叶臻走了一半又回头冲唐宋勾了勾唇角,“你长得就是一副□的样儿?”
卧槽你大爷啊!你个不要脸的死变态!
“你才一副□的样儿!你全家都一副□的样儿!”唐宋冲着关上的门跳起来大吼。
这一跳扯到了后面的伤,唐宋疼得龇牙咧嘴的,扶着腰按着屁股缓了缓,低头正好看到床上红白相间的痕迹,恶心地立马从床上翻下,朝卫生间挪去。
洗完澡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觉得略微好一点了,才起身去穿衣服。自己的衣服被撕烂不能穿了,唐宋只好从变态的衣柜里扒拉了两下,拽出一件t恤,嫌弃地抖了抖,才不情不愿地穿上。
使劲地摔上门,唐宋略微平了点儿气,好像摔的是那个变态一样。
一步一晃的在路上挪,唐宋本打算去警局问问原来的“自己”怎么处理了,后来一想那个变态肯定是让人偷偷处理了,警局应该没记录的,那还是先回家吧,幸好自己把备用钥匙放在了门口的垫子下。
刚才出小区的时候问了保安,现在是出事后的第二天,就是说自己重生的时间是当天的晚上。
这么说原来的自己还是挂了啊,唐宋有些郁闷,不过要是有两个自己会更奇怪吧。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唐宋钻进去对司机师傅说:“师傅五环边上有个翔天公寓您知道不,麻烦您往那儿开。”
司机师傅不知道是不是打麻将输钱了,脸色十分不好,嗯了一声就踩油门往前冲。
唐宋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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