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把封言的手放下移,张口含住他的指尖:“你呢,要是我有一天被抓走了,你会求别人么?”
封言眉毛一挑,拔|出手指,把萧止翻了个身,用自己又硬|挺了的某处在小洞附近徘徊:“先让我听听你的求饶声。”
叶臻脸色阴沉的厉害,萧止这招趁火打劫令他十分不爽,被威胁的感觉让他想揍人。
不过他没有时间发泄,立刻给舒笛打了过去。
舒笛很快就接了。
叶臻压住情绪说:“舒笛,唐宋在你那?”
“嗯。”舒笛淡淡的没什么反应,却是承认了。
叶臻也没空顾着舒笛态度的转变,只说道:“你做什么,那天不是跟你说清楚了么,放了他。”
舒笛微微抬头看着对面的墙壁,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腿上书的封皮,缓缓地说:“你来接他吧,晚了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说完就挂了电话,失神地看了会儿墙壁,才转头面向唐宋。
唐宋身子一僵,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你,你要干什么?”刚才舒笛说晚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没什么,该换地方了。”说完挥了挥手,不再看唐宋,起身径自朝门外走去。
旁边的黑衣人立刻过来,俩手一抖,抖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把唐宋捆了个结实。
叶臻这时候本来是该在部队指挥演习的,可唐宋出了这事,他哪还有心情呆着,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开车冲向了舒笛的别墅。
门口没有任何阻拦,叶臻一路将车开到了腹地。
下车后忠叔迎了上来,躬了躬身子说道:“少爷让我来给您带路。”然后就转身往里走,把叶臻朝某个房间带。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叶臻一进去就发现里面站了不少人,粗略一估,大概有三十个左右,一个个肌肉纠结的,看起来都是练过的。
忠叔躬了躬身,后退两步带上了房门。房间立刻响起一个声音,机械地讲述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桌上有三十一把匕首,叶臻和早就等着的三十个男人,每人一把,十分钟的时间,最后还剩几个男人,唐宋就要被割上几刀。
叶臻脸色阴沉,眸子里的怒气化作锋利的视线,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被摆布的耻辱,让他的骄傲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周身散发出极冷的低压,三十个身手不错的男人同时感到了冷意。
“舒笛呢,让他出来。”叶臻抬眼一扫,对着一个摄像头说。
静了半天,舒笛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有什么疑问么?”
叶臻从部队出来的,身上还穿着军装,这会儿一手解开上衣的扣子,一边缓缓地说:“我要看一眼唐宋。”
舒笛声音平淡:“没有这个必要,如果你不相信或者不喜欢,可以选择不参加这场游戏,舒家的大门一直都是开着的。”
舒笛和唐宋坐在监控室里,当然舒笛是边喝茶边舒服地坐着,而唐宋则是被捆着按在一个凳子上,但是俩人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屏幕。
镜头里叶臻不再说话,他脱下外衣,又脱掉衬衣,露出紧身的白色背心,胳膊上的肌肉很漂亮,□是一条迷彩军裤,裤脚扎进脚上的黑色军靴里。
他上前挑了把匕首,往中央一站,分开双脚,拉开姿势,神情冷酷倨傲,眼神锋利谨慎,像一头准备捕食的豹子。
“开始吧。”三十个男人拿到匕首围成一圈后,舒笛淡淡地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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