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反手搭在肩膀上,手里拎着军服外套和衬衣,身上的棉布紧身白背心已经大部分都变成红色,迷彩军裤上也有些暗红色的痕迹,倒是黑色军靴依旧闪闪发亮。
虽然外表有些狼狈,他的神情依旧带着傲气,气场依旧无比强大,他往那里一站,带着震慑全场的威严。
唐宋盯着叶臻,脸色无比苍白。
叶臻在看到唐宋的瞬间,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始终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变化,他上前两步,一点点仔细打量着唐宋,口中问道:“没事吧?”声音低沉浑厚,带着刚剧烈运动过后的微喘。
一个黑衣人在叶臻进来的时候就蹲在了唐宋身边,手里一把锋利的尖刀架在唐宋的脖子上。
唐宋不说话,只咬着下唇愣愣盯着叶臻。
叶臻以为唐宋吓坏了,便扯开嘴角笑了笑,安抚道:“别怕,我在。”
一瞬间某种情绪随着叶臻的话在唐宋体内爆开,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觉得眼睛开始模糊,有些看不清叶臻的脸,视线里只剩一片氤氲的红。
叶臻转向舒笛,神情又变回之前的冷淡,他开口说道:“你想做什么?”
舒笛不像以往一样,看到叶臻就低眉顺眼地迎上去,他安静地坐在沙发里,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
沉默许久,他浅浅开口:“我从没看过你这样狼狈。”
叶臻眉头轻扬,微微一哂没说话。
“从第一次见,我就觉得你像个孤独的神明,隐住心内的柔软,只以冷酷和邪魅示人。”舒笛放下手里的茶杯,专注地看着叶臻,微红的嘴唇轻轻碰撞,“我死水般枯燥的生活里,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带了些颜色。”
“那天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以后都不会再找我的时候,你一定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你一定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痉挛着哭泣的时候胸口有多疼,一直以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讨好你,我可以做所有羞耻的事只为让你高兴,我不在乎做替身,也不在乎被人说下|贱,可你的心从没有为我敞开一点点。”
“我有多喜欢你,你永远都不知道,估计也没有兴趣听,那么我们来谈一谈条件吧。”舒笛神情平淡,双手交迭放在膝盖上,像个优雅的王子。
“男人最重要的骄傲和自尊,你能为他放下么?”舒笛淡淡地说,“刚才他说你穿着军服跪在我脚下扭动呻|吟的样子一定很销|魂,我突然也想看看了,一直以来都是我跪在你身下服侍,这会儿也让我看看自己的样子吧。”
“跪过来,求我,或者告诉我,你还愿意做我的少爷。”舒笛打了个手势,旁边的人拿了一个沙漏放在桌上,他静静地看着叶臻,“我不催你,你想清楚。”
唐宋眼睛已经不模糊了,他失神地看着叶臻,无法接受这个强大的男人为了他,弯下膝盖,跪在别人面前,俯首低头。
叶臻的神情终于有些变化了,他抿着下唇,眼中带了怒气,身上的血液已经干涸,刀口不在流血,他的脸色微微发白,不知道是不是被血液带走了颜色。
他慢慢转移视线看向地上的唐宋,唐宋也直直地看着他。
地上唐宋脸色依然苍白,纤细的脖子上那把尖刀冷冷地反射着光辉,一道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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