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与油画?
收藏家与古玩?
驯兽师与狗?
科学家与细菌?
纪沫以为自己之前的独白已经足够语无伦次,荒诞可笑。不成想,虞小攻才是更上层楼。他讲话云山雾绕的本事,让人难以望其相背 。
终于努力的消化完,纪沫接下来的反应就是,拿起身边一切可以扔的东西,一件不浪费的全部朝着虞辰招呼过去。
一边丢一边大声的嚷:“你这个混蛋,去他娘的油画!去他娘的古玩!我是狗?我是细菌?你和狗上床?!你和细菌□!?你和油画 一起玩你那个变体的情趣秋千架?!!!神经病!鸟人!我再也不信你了。变态!大变态!人贩子……”
虞辰站在他跟前,起先是冷冷的维持着他的淡漠,而后听了那些话,却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任由纪沫丢来五花八门的东西,水杯枕 头床头摆件药瓶甚至还有一盒保险套……、
纪沫丢一件,虞辰接一件。
直到丢无可丢,接无可接。
两个人,都累了。
身心疲惫。
毫无预警的,纪沫忽然翻身,扯过被子,一下子蒙住头,趴在床上大哭出声。
那哭声,惊天动地的伤心。
伤心欲绝。
让虞辰都不敢靠近。他才只是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却得来了纪沫激烈无比的反应!
“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之后,又再一次重复了虞辰的动作与纪沫的对白。
最终,纪沫得到了他要的安宁。
蜷在被子里,哭了个尽兴。
兴尽之后,爬起身来,掀开被子,再看房间。果然,虞辰已经走了。
也当应……再不会回来。
第 75 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固然值得钦佩,但是,人有的时候,贱一点,杂草一点,却比较容易幸福。
这个道理,纪沫从小就明白。
于是难得糊涂,于是混混度日,得过且过。
只是这一次,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认了真。
而后,伤了心。
无能为力!
纪沫在房间里哭的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这时,房门却又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打扮的人走进来,带他离开。
于是,终于不再有什么指望,一切回到原点,没有人在乎纪沫,没有人会来救他。
于是,当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无法抗拒的时候,纪沫就会回归他杂草的本性。
接受了他们。不做抗拒。
阳光不在,黑暗降临。
真是最最无奈的时刻。
多想无益,于是,生活还要继续。
那也就……只有继续了。
纪沫被带领着,来到一个简单的房间,那里面,正在进行着一种专门的仪式。
与其说是仪式,不如说是成为商品的一道工序。
就像是……打上一种特殊的注册商标。
所有经过翡翠岛交易的奴隶,身上都必须留有一个特别的痕迹,终其一生,永不消失。
用类似于刺青的方式,将一种特殊的含有金属的涂料刺刻在皮肤上。
面积不大,在左边的大腿内侧,刺上一朵翡翠岛专属的金色玫瑰图腾。
纪沫看着前面的奴隶安静的走进去,然后双腿大开,脚踝被铁器固定在一张躺椅的两侧,于是,便有一位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模具在 腿上找准位置,按下模具,印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接着便如绘画工笔一般,施针,染色,再施针……如此往复,最后,用一种热烫的 机器贴在刺好的图腾之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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