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H) 作者:云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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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臀肉在耳边胁道:“你便是这般认错的?”芙蓉原已瘫软在床,面红目空,泪湿鬓角,口角流涎。听了这话,臀肉里还夹着热烫的肉刃,抵着那处。吓得啜泣起来,蜷在怀中不敢说话。
虚衍将他翻个身儿,两条长腿架在肩头,只留泛着粉腻的臀肉,肉绵绵,软酥酥的小口已弄的久了,自肏弄起来,干个不住。可怜芙蓉真如暴雨打了嫩花,再赴极乐还是抖着啜泣,面容似喜还泣,若泣又喜。虚衍捅得他两眼泛白,浑身乱颤,两个泛红的足尖蜷紧。只是不放他两个小手去摸下头的玉茎,还在耳边轻声命道:“日后不许你乱摸乱碰。作了坏事,不必多言,自来领罚。”芙蓉颤声应了,只是前头着实酥痒酸涨,想得发狂,恨不得虚衍的巨物给他花穴捅烂了才好。眼前碎星乱迸,眼花头晕,自将那玉茎嫩口蹭着湿凉粗糙的束带,下下磨进心里,一面蹭一面吟叫连绵。最后竟昏了过去……
第二日芙蓉起身时,天已大亮。虚衍搂了他,系了衣衫又喂了米粥。芙蓉昨夜折腾得很了,臀肉腰肢皆酸软不已,走两步也是无力。虚衍扶着才去了正厅。
紫螯与斑寅侯已用过早膳,坐着饮茶。见芙蓉软着腿,由虚衍半扶着才挪出门来,相视一笑。紫螯性子狭促,笑着揶揄道:“花儿,怎得脖子里头一片红啊?”
芙蓉连忙伸手去遮,却想起今日的小锦袍盖得厚实,哪里能看到脖颈发红?面容一烧,在两人低低笑声中闷头不语。虚衍坦然搂着羞赧的芙蓉,倒了茶水给他,芙蓉接过,只盯着里头旋起的茶梗,红着脸不说话。
时至正午,紫螯同斑寅侯欲回紫霞山。芙蓉同紫螯依依惜别,只说各自珍重,日后再见。
☆、三十八
年后三月,杂花生树,江南草长。
紫金寺内木芙蓉生了新芽,自成一脉绿意。
芙蓉新习茶艺,小心翼翼将闻香盏盖了饮杯,上下一转,捧到虚衍面前。
闻香盏内茶香馥郁,饮杯之中茶汤清透,似苦回甘。虽算不得甚么精妙之作,却也难得初学就有这中上的滋味。芙蓉偷偷瞧着虚衍品茶,唇瓣微微张合,明目善睐带些紧张伴希冀之意。
虚衍向来娇宠他,怕是此刻杯中只是清水亦夸赞一番。立时嘉奖,取一套喜鹊闹春茶具,换下用了一冬的岁寒三友。
芙蓉这才松一口气,收拾茶盏。枕在他膝上歇一歇,揪着佛珠下一串金色穗子,在指尖打转。又搂了他腰撒娇,磨磨蹭蹭,软声试探道:“大师可尝出茶水里有什么?”虚衍拧一拧他鼻尖,故作不知,只沉吟不语。果不其然,芙蓉蹙着眉在他怀里滚了一圈,慢吞吞挪到茶盏边上,舔了舔微凉的残茶,又问道:“真的没有?”
虚衍不再逗他,吻一吻他额角,道:“茶虽清苦,花却香甜的紧。”原来芙蓉怕泡出的茶汤味苦,偷偷拧了花瓣浸泡,因而那茶水苦中回甘,却是一阵非茶似花的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