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看他可怜,心也软了:“你别哭啊,遥遥,到时候我求求我外星爸爸,让他带你一起走,要是他不带你走,我就哭给他看!要是他还不带你走……”李清为难了,她认真的想了想,严肃的对路瑶说道,“我可不能这么容易的留在地球不走,要是他还不带你走,其实我可以留在这里的,但是想让我留在这里,遥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路瑶用手背擦干净眼泪,兔子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李清,嗯了一声:“你不走,我就答应。”
“哎,你可想好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要是反悔了,你会很惨很惨的哦。”李清嘴上吓唬他,眼睛却十分期待的望着路瑶,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下“快答应”三个大字。
路瑶使劲点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我答应!”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李清嘻嘻笑了,说出了她的条件,路瑶听完,傻掉了,“啊”了一声,傻了吧唧的张着嘴巴木木的看着李清。
李清才不管他傻不傻,答应了她的事情那可就别想反悔了,她揪着路瑶的耳朵,小声说道:“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哦!”
路瑶哭丧着脸:“我不告诉别人,清清,能不能换一下,我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我不可以……”
“喂!”李清瞪他,“说了很多遍,我是李冰的弟弟!我是男生!为什么你们非得说我是女孩子呢?!其实我真的是男孩子啊!”
“哦。”路瑶闷闷,不敢跟她争论了,想到李清提的条件,他摸摸脑袋,构造简单的大脑没有纠结太久,考虑到另外一个层面,小正太又高兴起来,“好吧,清清我答应你,你也不可以反悔啊。”
“不会不会!”李清拍着胸脯保证,拉着路瑶的小手,一边撒着麦子,一边继续往森林深处走去。
两个小朋友手拉手面对面的交流感情的时候,聂爸推开了卧室的门,入眼的就是白花花的胳膊大腿,其次就是穿在某人身上好笑的卡通小内——司徒晴庭只穿着一条内裤,抱着被子,一条腿压在上面,背对着门,睡的正香。
他手脚修长,身体的发育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有着少年人的瘦削青涩,又隐隐能看出成年男人的结实和健美。
聂政娇惯着司徒晴庭,但在他的身体的健康和锻炼上面从来没含糊过,司徒晴庭身体瘦削却不瘦弱,胳膊和小腹上可以摸到硬硬的肌肉,就是皮肤有些白斩鸡的味道,还有就是对于卡通小内的喜欢让人好笑。
司徒晴庭在睡梦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胳膊和腿脚伸展开来,随着吞咽的动作蠕动的喉结、精致漂亮的锁骨、胸前的两点凸起、劲瘦的腰身、可爱的肚脐……一览无余。
聂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半跪在床头,手指在虚空描摹着对方的脸部线条,脱离了少年的青涩,开始硬朗起来的五官,聂政有些恍惚,好像就在昨天,这孩子还是揪着他的裤腿眼泪汪汪的喊爸爸的小鬼头,现在他却正在迅速的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双温顺的眼睛,也会变得凌厉、炙热,咄咄逼人的盯着他,语气坚定的对他说:“我爱你,聂政!”
不是父子之情,我爱你,聂政!
“我也爱你。”聂政轻声道,扶着司徒晴庭的脑袋,吻住了对方的嘴唇,摩挲着、轻轻的用牙齿摩擦,直到对方的嘴唇因为充了血而水润红肿起来,他才松开,看着睡梦中的少年睫毛轻轻颤抖着,缓缓的睁开,聂政低低笑了起来,眼皮柔和的半垂着,唇边的弧度性感而且迷人,他压低了嗓音,声音里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低低的说道,“是谁将你唤醒了,我的小王子?”
第52章
司徒晴庭刚睡醒,就听到聂政深情无比的来了这么一句,哆嗦一下,声音是初醒时的沙哑和慵懒:“你受刺激了?”
“嗯~”聂政的笑容一点也没变化,他微眯着眼睛,靠近司徒晴庭的面容,左手的手指顺着司徒晴庭光|裸的左肩缓缓下滑,在他的手心里多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和他食指相扣,“我想……”他的眼神里含着某种深意,低声道,“不是刺激,是你一直期待的某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司徒先生。”
“我没期待你吃错药或者抽风。”司徒晴庭在他的注视下毛骨悚然,他扶着床想坐起来,“爸,你快恢复正常吧,这个样子挺吓人的……呃……”
聂政按着他的手,同时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覆身上去,轻轻笑道:“你跑什么?”司徒晴庭猜测着,下一句大概是“我又不会吃了你”之类的,紧跟着他的思想,聂政语气轻佻的说道,“我只是想吃了你,乖儿子,你爸禽兽附身了,所以决定做一些禽兽做的事情,你怕不怕?”
司徒晴庭黑线:“我看是猥琐大叔附体才对。”他一边说,一只脚勾着被子搭在下|身,这样一来因为对方衣冠整齐而自己近乎裸|体导致产生的羞耻感,减弱了一些。
他心跳的厉害,脸也红红的,低声道:“你很奇怪,爸,我觉得,有些不适应。”
聂政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划过:“总会适应的,晴庭,叫我的名字。”
“聂……政。”他低声喊,眼睛里仿佛蒙了层湿漉漉的水汽,羞涩并且的期待的看着聂政,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聂政亲吻着他的嘴唇,同时脱了外套,随意的丢在地上,两只脚磨蹭着把鞋子给踢了下来,然后爬上了床,一个膝盖跪在他身体外侧,另一只分开了对方的两条腿,跪在中间,他弯腰和司徒晴庭深吻,一只手扶在枕头上,另一只手继续解着上衣。
司徒晴庭搂着他的脖子,手从对方的脖颈后面的衣领伸了进去,帮聂政把最后一件衬衫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聂政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他们分开,聂政喘着气,眸子的颜色加重,深深地注视着司徒晴庭,这样的聂政看起来让他有些畏惧,却更加的痴迷,更加急切的想要靠近。
“爸……”司徒晴庭眼神痴迷、渴望,脸颊潮红,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巴微微的喘着气,聂政迟迟不动,他忍不住催促一声,长时间的深吻让他有些缺氧,大脑放空,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么称呼聂政的,所有的反应都是最直白的映射着他的内心的,包括这声他叫出口也许就马上忘记的“爸”,好像是乞求主人疼爱的小狗,急切、委屈,柔软的声线,像撒娇一样。
这声“爸”可比“聂政”刺激的多。
聂政脑袋里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了,如果他刚才还想再顾虑着司徒晴庭的感受,问他能不能接受,有没有准备好,现在一点的犹豫也没有了。
“你后悔了,我也不会停下来。”他声音低沉沙哑,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微微眯着眼睛,神情危险,透出一股子的狠辣味道,就像一只把小绵羊压在身下、准备生吞活剥的饿狼一般冷酷无情。
他的样子可是和温柔一点也沾不上边,和平日温柔宠溺的好爸爸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样的反差是司徒晴庭完全没有料到的。
“爸……”司徒晴庭有些委屈。
聂政抚着他的脸颊,换上宠溺的笑容,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怎么了,嗯?我不会伤害你的,宝贝。”
司徒晴庭冷冷的说道:“你现在就是一副禽兽的样子!”
“嗯哼~”聂政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捏捏他的脸颊,语气恶劣的说道,“所以才说,你爸禽兽附体,问你怕不怕,怎么,你后悔了,宝贝?”
聂政怎么称呼他本来都是无所谓的,但司徒晴庭更喜欢听他叫自己儿子和宝贝,那样含着宠溺的语气的词眼,总能让他感到幸福和满足,但现在,司徒晴庭讨厌聂政脸上挂着那么一副轻佻的笑容,语气随便的叫着他“宝贝”。
司徒晴庭攀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身体,和聂政面对面,盯着对方的眼睛,赌气一样恶狠狠的说道:“我怎么会后悔?!再疼我也不怕的!”他倔强的像只被欺负的幼兽,把委屈隐藏起来,固执、恨恨的瞪着某个男人。
谁怕谁?!
聂政忽然笑了。
“乖。”他单手在少年光|裸的皮肤上游走着,眉眼柔和下来,疼爱的在司徒晴庭的额头、鼻子、脸颊还有下巴上亲吻着,喃喃说道,“我怎么舍得让你疼?爸爸最喜欢晴庭了,乖,别生气,刚刚逗你玩呢……”
他不嫌肉麻的说着情话,把司徒晴庭当成小孩子一样好言哄着,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大段大段的在司徒晴庭耳边说着,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司徒晴庭委委屈屈的,心里莫名的火气和伤心却渐渐的散了。
“知不知道爸爸接下来要对晴庭做什么?”聂政爱怜的亲吻着司徒晴庭的眼睛,有些微微地粗糙的大手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点火,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来到哪里,哪里就像着了火一样发烫。
司徒晴庭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脸色潮红,急切的往聂政身上靠,“我……知道,我以前……上网查过。”
河蟹飘过
疯狂了一个下午的下场就是,某少年腰酸背疼菊花难受卧床不起。
聂政非常内疚和心疼,床上是鬼畜变态加禽兽,下了床马上化身二十四孝好爸爸,鞍前马后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
司徒晴庭欲哭无泪,他已经没力气吐槽了,和聂政在一起生活十几年,他第一次知道好男人聂爸居然很有可能是双重人格。
他啃着本来专门给聂政种植的胡萝卜,心情无比复杂,夙愿得成,他和聂政真正融为一体,但第一次聂政就把他折腾惨了,无论他怎么求饶,聂政嘴上温柔的安慰,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该禽兽时一点也不君子,司徒晴庭光想想菊花就又开始一阵阵的疼起来。
他大概以后很久都不想和聂政做了,真的。
拥抱和亲吻这样温馨但不激烈的亲热已经让他觉得十分幸福并且满足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司徒晴庭歪歪脑袋,嘴巴里嘎嘣嘎嘣的咀嚼着,含含糊糊的叫道:“爸。”
“嗯。”聂政捧着一碗什么东西,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盖在司徒晴庭身上的薄被。
“爸,你干什么?”司徒晴庭迷茫的问道。
聂政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司徒晴庭惊悚的扔了萝卜死死地提着裤子:“你你你你……你又想干嘛?!”
聂政又开始用那种让司徒晴庭鸡皮疙瘩挺立的内疚的、心疼的眼神注视着他,他嘴角抽了一下,转身趴好了,抱着枕头,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说道:“随便你了。”
他当然不会以为聂政还要再来一次,聂爸虽然自称禽兽(==),但实实在在是个好爸爸,等聂政把碗里的东西往他的菊花上抹的时候,司徒晴庭露出了“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苦逼表情。
如果对象是给小时候的他处理过尿床、拉肚子拉到裤子上等等一系列糗事,并且在一个小时之前还和他发生过更亲密关系的“爸爸”,司徒晴庭觉得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觉得丢脸和难为情了。
等聂政给他提好裤子的时候,司徒晴庭的菊花已经不那么难受了,他能感觉到,那个尴尬的地方正在迅速的复原,凉凉的还有一点麻,很舒服
“你给我抹了什么?”他好奇的问聂政。
“蚯蚓蜘蛛蟑螂和着黄瓜捣成的汁。”
司徒晴庭:“……”
聂政戳戳他鼓囊囊的脸颊:“骗你的,是神奇果树的叶子,能消肿止痛,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了?”
司徒晴庭摇摇头:“不疼了,我肚子饿了爸。”
“想吃什么,我去做。”
“油腻辛辣的。”
聂政:“对菊花不好。”
“……”司徒晴庭,“开玩笑,我要喝粥,凉拌黄瓜。”
聂政无语的看着他,司徒晴庭很无辜的看回去,聂政无奈,举手投降:“我永远是您卑微的仆人,王子殿下。”
“嗯,算你识相。”司徒晴庭绷着脸,和聂政视线对上,两人都忍不住笑起来,聂政使劲揉乱他的头发,笑骂,“臭小子。”
煮好了粥,拌好了黄瓜,父子两个气氛良好的用完了晚餐,该刷碗的时候,聂政说了句:“刷碗真讨厌。”
司徒晴庭表示赞同:“我也觉得。”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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