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法子,其实,用在你身上了。
越过真的肩,我盯住那个哭得有些累了的皱皮猴子。
--你晓得的,我要弄些你的雨、露,再容易不过。
扔下一句调笑,真松开我,急急过去,继续给那个小东西换尿布。
一边还回头扔了句,理所当然。
--要是开始就和你说了,莫说你会怎么犹豫,还非得担十个月的心不可。所以,这事,就先斩后奏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
--当初你可是应了我的,你别想给那人什么名分。
我木然,动弹不得。
根本,不太明白他后来,又在说什么。
------##谁害谁##--------
当日晚。
子时刚过。
那婴儿忽然又哭起来。
我心里还纷杂,本就睡得不深,陡然被惊醒。
今晚第三次了。
真哈欠着起身,点灯过去,不知他如何摆弄了会,哭声慢慢小了。
--小手指不知怎么戳了被面缝线里,夹疼了。
他回来,吹灯,迷迷糊糊嘀咕着解说了一句,躺到我身边,揽了我,困过去。
我看了会帐顶,替他摁好被角。
还是觉得那像是他的儿子。
这一日下来,除了喂奶抱去请的奶娘那里,其余都是他一手包办。
真叫我试着替那小东西换尿布,结果,尚未近身,便已经噎了哭声。
竟是被杀气吓的。
那个浅浅,低低,小小的呼吸,的确和我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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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
小小婴儿在暖春的亭子中,两重挡风纱帐下,摇篮里,睡得好。
--七冥。
真轻轻唤我,偎过来。
--来。
我看看一丈开外那个小东西,侧头看看他,和他并靠在栏上。
--你莫要怨我。
语调示弱得很。
我略觉得诧异。
怨他?
--好吧,你怨就怨了,只是记得慢慢消了气。
口气里又多了份讨好。
我有么……
--香火的事,本来我也没有细想。后来才慢慢觉察得,你到底在乎的。
这话,我没法反驳。
只、只是……
--我晓得,你甘心的,也不是朝三暮四容易会主意的。
嗯。
--所以,本来想一年年多收几个徒弟,养几个没了爹娘的可怜孩子,好好教导了,让他们记得叫你爹,便就这样了。
……
徒弟已经有三个了。
第二个最小,自小无父母,眼下八岁,叫他爹爹师父,叫我师父爹爹。
当初以为他搞出两个颠来倒去的称呼来,成心混淆那皮小子,顺便耍着人玩,却原来……
爹爹师父,终究是师父。
师父爹爹,却是爹爹。
--去年年前,那一溜公子来提亲,莫兰白丫头两个,在那当着一干媒婆,吵白兰的婚事。你还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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