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贵瞪大眼。
自学?开什么玩笑?
“我说大侄女,你别以为做这些善事,拿这些钱笼络民心,就有人替你出头。”他叹气说道。带着几分语重心长。“你看看这么久了,有人问过这房子的事吗?”
君小姐看了眼。
“其实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觉得房子这样挺好的。”她说道。“因为更夸张更引人注目,让我九龄堂的名字更快就人尽皆知了。”
这孩子脑子有病吧?
“人尽皆知又怎么样?”胡贵急道,“人尽皆知也不能替你讨回什么公道。”
这一次君小姐哈哈笑了。
“公道,我可不需要讨。”她看着胡贵轻轻摆了摆手指。“因为我就是公道。”
胡贵翻个白眼。
有病吧。
“你…”他再次要开口,但有人打断了他。
“大夫!大夫!君大夫!”
一个癫狂的声音喊着。打破了这里的安静。
所有人都不由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跑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手高高的举起。
“我好了,我好了。我能下地了,我能走我能跑了。”他大声的喊着,越过围观的人群冲到君小姐的草棚前。
“神医啊。神医啊。”他噗通一声跪下喊道。
我去!
差点被跪在脚上的胡贵吓得后退一步。
这是找来的托儿吗?演技也太浮夸了吧!
男人的哭声听起来很渗人,引得不少人打个寒战看过来。
围观的人挡住了外边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外边的猜测询问议论。
“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是不是治死人了?”
君家的小姐回来重开九龄堂,房子却被人推到的,君小姐在废墟上宣布九龄堂开张免费问诊送药的事已经半个月了。
这其中的恩怨纠葛大家心里都清楚,谁对谁错大家也都有个定论,但对于君小姐的医术却并非都认可。
“弄些免费的草药吃倒也罢,这君小姐治病实在是不靠谱。”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
“你看,现在终于治死人了吧。”
大家议论着向这边挤过来,但走近来议论却被打断。
“不是治死人了,是大力海平被治好了。”前边的人回头大声的说道。
大力海平?
大力海平汝南城的人并不陌生。
他不姓大力,姓耿,名海平,因为十五岁时代表汝南县与邻县翘关比赛,将长丈七尺,径三寸半的翘关十五举而胜闻名,得了一个大力的外号。
海平是在城外石头矿上背砖的劳工,自小父亲早亡,寡母拉扯长大,小小年纪就去矿上做工,幸好天生神力竟然靠着背石头挣下一分家业。
转眼娶妻生子养活老母,准备再背几年石头就租上一块地,一家人的日子就有奔头,但就在这时海平在矿上受了伤。
但他的伤并不重,当时看起来只是皮肉伤,养了几日便好了,但奇怪的是他却不能直起腰来了,请了多少大夫看都说没有伤,钱如流水般花出去,药一锅一锅的吃,却不见减轻,到后来走路都困难,更不要说再去矿上干活了。
大力海平一倒下,耿家就天塌了,好容易买下的房子也卖了,一家人寄居在街头的草棚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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