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再,那就是先前有一。
二货。
这是自己称呼她的。
朱瓒想起当初又觉得莫名的激动,怎么那时候就偏偏遇上她了?茫茫人海她怎么恰好也在那里?
这除了是上天的安排,还能有什么能解释呢?
他心里的笑意难抑从嘴角从眼底四散溢出。
张宝塘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两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笑起来?还笑的这样傻?
“不过你们别叫我县主了。”君小姐想起什么说道。
是因为这样叫显得生分吗?
张宝塘看着她。
“不好听,像猪。”君小姐说道。
这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亏她想得出来!也亏她敢说!
张宝塘等人愕然,君小姐已经摇摇晃晃的催马向前。
“二哥你看她不正经的样子。”张宝塘摇头叹气说道。
“哪有不正经。”朱瓒皱眉说道
说罢又瞪了张宝塘一眼。
“她挺正经的人啊,你别乱说话。”
挺正经的人?张宝塘愕然看着他,这哪里正经啊?再说不是他一直说她不正经的吗?
看着君小姐夹杂在几人中骑马穿过城门进城,站在城门旁酒楼最高处窗边的陆云旗依旧没有收回视线。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说道,“一个人外表可以变,但举止习惯却很难很难,我终于懂了,明白为什么这么像了。”
这句话江千户知道,但为什么此时此刻说这句话,他就有些不懂了。
这是在说成国公世子吗?
他看向陆云旗。
初冬正午日光灿烂,陆云旗一向木然的面容如火一般烧红了,他的手捏着的窗户正发出轻轻的破裂声,一道道细纹在窗上散开。
……
“先生有句话说的果然对。”
位于保州博野境内一间宅院里,一个金将领感慨的说道。
这宅院虽然在乡下,但布置的很是豪华,很显然是一位富裕乡绅的家产。
当然此时已经属于这位金将官,至于那位乡绅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已经南逃了。
金将领四周还有五位下属,他们团团围坐,面前摆着茶几两个小小的婢女正在烹茶。
只是他们身上穿着铠甲与这本该清雅的场景不太符合。
当然也没有人在意。
“当时都说举全国之力一击,实在是太危险了,尤其是成国公突袭易州,五皇子几乎被害,皇帝陛下也犹豫了,郁大夫再三劝说不可退,说能胜。”金将领接着说道,“皇帝陛下很是疑惑,先是周兵凶猛,再者又有前所未见的凶器,怎么就能胜。”
“是啊。”身边围坐的一个下属们纷纷点头,“那凶器果然可怕,询问了很久有老兵将说二十多年前也曾出现过几次,说是天上降下来的神器,后来就没有了,还以为天神收回去了,没想到隔了这么久竟然又出现了。”
“什么神器,都是人为的。”金将领说道,“郁大夫于是就和皇帝陛下说只要人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那东西真的可怕啊。”围坐的一个下属忍不住说道,“郁大夫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们能赢?”
金将领微微一笑。
“郁大夫说。”他说道,话音一转,“因为权臣在朝,不会有大将能立功于外久矣。”
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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