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抬头看了他一眼, “是今年雨水影响, 南中部在近来都突降大雨,不少粮食都来不急收割就被泡了。往北, 却是因为前几个月天气干旱,导致生长不好。贵,是正常的。”
杨二老爷闻言面色就有些犯难, 宋钊又道:“不会不何保险的,你就放心收吧。”
杨二老爷想再问, 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
杨老太爷在此时叹了口气:“如若我国夏收不好, 那临国情况也不会对我们好, 这样的情况, 最怕是又有战事。”那样朝廷就得征粮,从商的都得被折腾一遍。
“所以,现在若是银钱能周转, 能多收就多收。谁知道老天爷余下的时间又是高兴不高兴。”宋钊添了一句。
他一路来,已看到不少被水泡了的良田,近来天气又实在多变。下半年如何,完全无法估算。
杨老太爷也是这样认为,起码真遇上事了,不至于最后得再高价买入。
往年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朝廷一征粮,粮价就会再高涨,给不够数的商人血亏着都得凑够上缴。这中,就有那些为富不仁的与黑心官员合作,在中下层商人身上刮掉一层又一层的皮。
闹得到后,家财散尽的商人也不是没有。
对于买卖,赵暮染是不懂的,但听到战事二字,就变得有些敏感。不由得多看了杨二老爷一眼。
说完一事,宋钊就与杨老太爷告退离席。正要去扶赵暮染站起身,却被她先一步扯了扯袖子,他就看到她视线落在还余小半盅的汤上。
他决定当没明白意思,手掌往她腕间一扣,将人带了起来。
赵暮染皱了皱眉,然后动作迅速的一把将汤盅捞到了手里。
宋钊:“……”
赵暮染:“回房再喝也成。”
宋钊就感受到了大厅内众人投来的视线,忍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拉着人一路快速回了房。
回到屋里,赵暮染还抱着那汤盅没撒手,叨念着是不是要再去温一下。
宋钊再也忍不住,用力地把那汤抢了过来,然后放到案上,拉着人往内室走。
内室门板就碰一声被关上,他直接将还在想着补汤的人就扣着手压在门板上。
门板又‘嘎吱’响了两声。
“染染,以后不用再给我备那些。”他贴着她,凤眸里似乎有火光。
赵暮染盯着他分辨了会,发现那并不是怒意,是一种带着某种渴求的光芒。
有点像每回他亲吻她后,会露出来的那种眼神。
她杏眸眨了眨,有些不自在地轻声道:“可那对你身体好。”医工交待的啊。
宋钊与她额抵额,气息热热地扑在她脸上:“是对我身体有益,可那种汤喝多了,我定力再好也会难能忍耐。”
她说的先不圆房,却还总给他喝这种益气滋补的汤,和变相撩拨有什么区别。
难能忍耐。
忍耐什么?
赵暮染皱眉着头道:“那汤就难喝到让你忍受不了?”
她的回答让宋钊很是挫败。特别是她睁着一双杏眸,用清澈无比的目光看着你,满眼都在说,我是在为你好啊。
——可问题不在汤的味道如何!
宋钊一时语噎,视线凝在她脸上许久,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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