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又转头看了一眼戴梦妮，然后看着卓辉的眼睛，说：“我也不知道！”

卓辉一直将视线放在戴梦妮的脸上，只看见她面无表情，也不看两个人，只是喝茶，然后看电视，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

小花显然也看到了卓辉的表情，有些丧气，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拍了拍卓辉的肩膀，说：“我先走了！我今天看你没有去报到，要提醒你，后天记得准时参加开学军训！你没有领过制服，要快一点了！”

卓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看着戴梦妮，对小花点点头，说：“再见！”

小花倒是也不多心，临出门口之前，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戴梦妮。

小花刚刚将门关上，卓辉就坐在戴梦妮面前，说：“亲爱的！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戴梦妮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亲爱的，这些话我们晚些再说，现在你送小花去坐车吧！”

卓辉满不在乎地笑，说：“她还用得着我送，我都快要打不过她了！谁敢对她怎样？”

戴梦妮将他拖起来送到门口，说：“她再能打，再厉害也还是个女孩子，而且，她还喝了酒，去吧！我等你！”

卓辉这才无奈地将自己的鞋子穿上，在她唇上印上了一个深深的吻，半晌，才说：“那你等我回来！”

楼下，卓辉追上了双手在裤袋里面的小花，一路往前走，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戴梦妮站在落地窗面前，看着两个渐渐远去的背影，那么相似，好像一个人似的，有些莫名的忧伤，她自己，永远也成不了那样潇洒的女人。

将电话打开，卓学明接的。

“谢谢你！爸爸！”戴梦妮说。

听筒中的卓学明声音显得兴奋，笑道：“谢谢你自己孩子，我也应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我们不能挡着他出发！”

戴梦妮在话筒中听见了转弯灯的声音，他正在开车，讲电话挂断，这一刻，心中的大石头才算是真正地落地，就算是这样的深夜，也觉得漫天星光，格外璀璨夺目。

是谁抱着自己。

睁开惺忪的睡眼，才看到卓辉正抱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往房间里面进去，看见她醒过来，才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笑着说：“我把你吵醒了吗？”

好浓的酒味。

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将他手上的手表拖过来看了一眼，凌晨两点半，原来自己在沙发上已经睡了好久。

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伸了一个懒腰，笑道：“都这么晚了，我得去洗澡了！”

卓辉躺在床上，笑笑，冲她挥挥手。

温热的水花在她披散的长发上绽开，好舒服的触感，任由水流从自己的身体上经过，温柔、轻滑，忍不住笑了，虽然小花出现了，但这是个令人愉快的夜晚，看着卓辉能够想着梦想的方向又近了一步，有种说不出的欢喜。

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一个宽厚的膛紧紧贴在她的背后，湿热的吻就随着流水一同在她颈间流淌。

戴梦妮闭上眼睛，躺在他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亲昵。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谢谢你！亲爱的！”

戴梦妮笑了笑，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卓辉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在她的耳际轻轻地说：“我都听到了，你说如果他半夜出警去了，我就开着一盏灯等他回来；如果他受伤了，我就照顾他；如果他没有空，我会照顾好我自己和我们的孩子；如果他很忙，想念他的时候，我会带着我自己煮的味道很不好的汤，去找他！”

卓辉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都听到了，亲爱的！”

戴梦妮有些吃惊，说：“你今天晚上是跟爸爸在一起喝酒吗？”

卓辉的唇含住她的，笑道：“当然是我们两个！不然你以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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