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人如何不看内容便知书中洞天?”武范微笑问道,勾起的唇角里尽是嘲讽。
“我顶你岁数大,自然顶你经验丰富。”
好像也不太对……
按照年代算起来武范好像比他年纪大,属于祖宗辈儿。==||||||
“原来如此,恕学生无心冒犯,学生并不知晓大人有断袖之癖。”微颔首,武范不怎么有诚意的道歉。
“谁,谁断袖之癖啦?!”元嚣光顾着替自己申辩,遗忘了俩人目前正在人潮熙攘的市集上溜达,一没留神嗓门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惹来往来路人的侧目,更有甚者勇敢的驻足对着两个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武范恶狠狠的瞪着犹自不觉祸从口出的元嚣,竭力压抑自己想要谋杀朝廷命官的渴望,重重踩着脚步远离是非。
“四,四喜……”
他温文有礼的师爷四喜一出门,脾气怎么就变大了?
他到底哪儿招惹到四喜了?
难道四喜歧视同志?
可歧视同志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同志,天地可证,日月可表,他元嚣只对盘儿靓,条儿顺的大姑娘心怀叵测。
嘿!
四喜同志不能因为两本不健康书籍就定下冤假错案吧?
跟他身边混了这些日子,四喜同志怎么还是没学会他的明察秋毫?
一定是他这个当上司的表率作用没做到家,感染力还不够强大,他得加把力气,争取把身边的下属一个个的都传染成火眼金睛,明辨是非。做不到人人包青天,也得个个公孙策!
“四喜,着什么急往前走?等我会儿!”
年轻人火气大,脑子一热容易犯错误,他得盯紧点儿,绝对不能放任自己手底下的爱将犯错误,人生留下污点。
茶楼坐着,茶喝着,点心吃着,元嚣发觉他的师爷小脸色儿还是不太好看,阴天称不上,多云还是绰绰有余的。
“四喜同志,老爷我得劝你一句,年纪轻轻气性这么大,可不好。别的不说,首先就是伤身体。气大伤肝,知道不?肝是啥?那是重要脏器,肝上出的问题,没有小问题。别仗着自己年轻不在意自己身体,真落下毛病,后半辈子遭罪去吧!”
接连灌下两杯茶,元嚣开始苦口婆心做思想工作。
武范的目光根本没打算往元嚣身上搁,细细品着上好的碧螺春,对元嚣的啰嗦采取漠视态度。
为了听从县太爷的嘱托,不气大伤肝,他决定尽量少搭理这位脑瘦的县太爷(尽管他平时已经非常努力无视这位县太爷),省得真把自己身子气出毛病,后半辈子遭罪。
一心想当别人指路明灯,生命导师的元嚣完全没觉出武范的冷落,还当武范正在认真听讲,心里还挺得意。
一得意,话就更多了。
“还有啊,咱是衙门里的人,说话办事儿得讲证据,不能想当然。你看刚才,我不就是辨认出那书的实质内涵么?你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把我划分到断袖之癖的人群里呢?老爷我就喜欢白咪咪,幼泡泡,大咪咪,大长腿的漂亮姐儿,那老爷们儿再沉鱼落雁,我都没兴趣。”
“你看,你长得就挺秀秀气气,细品嫩肉,算不上沉鱼落雁,也将就能混上闭月羞花的等级。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老爷我要是有那嗜好,你能逃过老爷我的魔爪?”
“咱都相处这么些日子,老爷我没对你意图不轨过吧?所以!你怎么能判定老爷我有那种嗜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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