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再仔细想想,例如屠户之类的人物,有没有得罪过?”
“大人这么说的话……三天前,小老儿确实与后巷的孙屠户发生几句口角。大人的意思难道是……孙屠户?”受到元嚣启发,老刘头冥思苦想一阵儿后,终于提供出新的情报。
“孙屠户?可否把具体缘由讲给本官听?”
“嗯,小老儿夫妇两这辈子老实本分,没对不起过其他人,那日老婆子让小老儿拿几个鸡蛋到街上换几个钱,买线回来做针线活。谁知小老儿刚到街上,就让一身酒气的孙屠户撞个跟头,鸡蛋掉地上,碎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那孙屠户酒后失德,居然反诬小老儿故意撞他,还说小老儿的鸡蛋弄脏了他的衣服,非得逼着小老儿赔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小老儿气不过,便与他争执几句。街上往来人多,大家看不惯孙屠户大声小气,仗着身高体胖欺凌小老儿,便帮着小老儿指责孙屠户,孙屠户最后面子挂不住,灰溜溜的走了。”
“原来如此……四喜,五福兄,你们看,应该就是这个孙屠户了吧?”
“大人!您千万不要冤枉好人,一定不是孙屠户!”
“哦?刘老伯缘何如此肯定不是他?”
“第二天孙屠户酒醒,找上小老儿家,当面给小老儿道歉来着。如那孙屠户怀恨在心,又怎会专程登门与小老儿道歉赔罪?”
“是啊,大人,孙屠户还赔给我们几个鸡蛋,两团丝线。一定不是他。”
“大人,那孙屠户虽粗野,但平时为人豪爽,绝不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您二老莫急,究竟是不是孙屠户待本官问过他再定夺,本官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心思阴险的坏人。”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孙屠户一身横肉,满脸凶恶,见县太爷要拿他问罪,立即扑在元嚣跟前高声喊冤,脸上竟然还多出两道疑似眼泪的湿润。
“大人我行得端,做得正,没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没干过亏心事,大人我不冤枉。”
哎哟喂……真够惊悚的。
站着像座山,跪着像坨土堆的筋肉男鼻涕眼泪横流的尊容实在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怀孕的妇女见了都能吓得小产。==bbb
唉,唉……
他是当父母官的,父母官是啥?
就是对待百姓得像爹妈对待孩子似的疼爱,关注;天底下哪个爹妈嫌自己儿女寒碜?他不能以貌取人,儿女长得再对不起路上行人该疼爱也得疼爱。==bbb
感叹兼自我检讨完毕,元嚣继而言道:“孙屠户,那日你与刘老汉发生争执,被街上的邻里街坊指责,你怀恨在心,先是向刘老汉假意赔罪,继而蓄谋杀害刘老汉的肥猪报复,本官说得可又半分差错?”
“大人,小的冤枉!大人您冤枉小的了!小的承认那日喝多了几杯,对刘老伯不敬,后被街坊劝阻,教训,当时也确实气不过。但是,小的酒醒之后,就后悔了,所以才会特地登门向刘老伯赔礼,事后根本没想过报复,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大人明察!”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和谁,孙屠户脸上挂着这些不明混合液体,嚎叫着替自己辩解。
“本官给你自首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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