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武芾的手,浅笑倩兮。
“舍得放开我?”
“如果能让你停止探秘,保你无恙,我会。”
武芾眼中的坚决,令方棠握住他的手更加坚定,笑意更深。
“你只要回答我,是否问心有愧。”探秘,他可以自己来,用不着费劲巴拉死撬一张撬不开的嘴,逼走了心仪的良人得不偿失。
“我不曾加害任何人,亦不愿任何人遭受加害。”
“这不就得了。我不过是希望触碰我的这双手不要沾染不该沾染的血渍而已。”
“答应我,不要有太多好奇心。”
不好奇,恐怕不太可能。好奇,必然想要探究答案。自己做不到的,方棠不会违心应允。欺与瞒,意义大不同。他可以容忍有苦衷的瞒,但绝不接受冠以善意的欺。对人,亦如此。
武芾糊弄方棠,不好糊弄。方棠迷惑武芾可是轻车熟路、易如反掌。
眼勾魂,笑挑情,一个深入芳甜的吻,就可蒙混。
栽在狐媚子手中,武芾想脱身也难。
那边武芾醉倒在狐媚子的狐媚里,这边元嚣和武范守着静得只剩下喘气声的厢房,一个忍不了几秒就偷瞧另一个,一个板着冷面孔睇都不睇另一个。
元嚣心里急,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对武范诉说。试着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说多错多,武范适才对元嚣的否定,给元嚣不小的打击,害得元嚣不敢再在武范面前恣意妄言,免得令武范更加讨厌他。
什么都不说,元嚣也不踏实。怕武范不了解他对他的重要性,不了解他挽留的决心。
左右为难下,元嚣觉得自己受凉的症状更严重了,好像发了烧,而且烧得挺厉害。头晕眼花,口苦舌干,嗓子干疼,身上冒凉汗,骨头缝里泛出酸疼。鼻涕下来了,脑袋沉重了,意识涣散了,精神头大大不如刚才了,昏昏噩噩上下眼皮开战了。
想睡,想合眼歇会儿。
不敢睡,担心武范趁他昏睡偷溜。
不睡,真撑不住,好像要玩儿完。
“四喜……求你个事儿……过来我跟前坐着,成不?这样,我盯你盯得方便点儿。”
“盯我作甚?”
“防范你偷跑啊……”
元嚣答得坦白,武范白眼翻得也坦白——他想走便走,几时用得着偷?
看元嚣一边偷瞄他,一边还得甩头晃脑强打精神,理应没多大威胁性,出于对病患的同情,武范成全了元嚣的请求。
谁料,武范的屁股刚挨着元嚣的床铺,元嚣的热烫的狼爪子立马袭上,抓住他的手,牢牢的,紧紧的。
“你……放手!”武范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一双眼儿羞恼且凶恶的瞪视元嚣。
含杀机。
“这样……我真睡过去,也不用怕你会偷跑了……”迎着武范眼中的凶狠,元嚣没心机的呵呵傻笑。
瞪着元嚣那张烧得显出暗红的傻笑得脸,武范的心不经他允许的不大不小的震颤了一下。元嚣发热的温度仿佛趁着这一眨眼的震颤,透过两人手的接触流窜进武范心门,熏热了武范的心。
不止热了,也乱了。噗通,噗通通,忽快忽慢,抽紧伴舒驰。
这份热,这份乱,让武范忘了甩开元嚣的手,默许了元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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