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
“我没有再探究‘你’的秘密。”只是满足自己的探险欲望而已。
“不要与我卖弄文字,我要你保证,再不去那里。”
“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难道不仅仅是竹林一片?”至少第一次探险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不要耍小聪明,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面对方棠不以为意的嬉皮笑脸,武芾的脸色比方才更深沉了,眼眸紧紧锁住方棠的双瞳,逼迫方棠正视他竭力表述的关于此事的严重性。
武芾一心想要保护方棠,可自制能力有限,并非所有事都能保安全无虞。方棠若执意不听劝告,一再涉足危险,他不怕被方棠牵连丢官掉命,就怕有心无力豁出命也保不下方棠。
“是不是我连随便走走的自由都没有?”
“我几时限制过你的自由?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引火烧身。我能保你一次两次,保不了你一辈子。”
“我到底干了什么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或者说,根本是你做贼心虚?”方棠轻笑着走到武芾跟前,贴在武芾耳畔继言道:“我从不指望、也不需要谁来保我,你啊,保住你自己就够了,钦、差、大、人。”
方棠说完,拍拍武芾胸膛,挂着招牌笑容晃荡退场。与其耗费大量脑细胞吵架,不如回房午睡。至于武芾……为他担忧、替他心疼的情,他领了。可是,他想做什么,能做什么,自己会掌控,不想被人干预。
方棠的想法是,两人再亲近,感情再好,也要各自保留一定的私人空间。可是,武芾毕竟与方棠有着少说几百年的代沟,处事、想法自然存在抹不掉的分歧,例如私人空间。
武芾坦言,非常不喜欢这种被方棠隔绝在事件外围,不被方棠所依赖、信任的无力感。然而,无从指责。毕竟,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他确实也有事情瞒着方棠。
一拳捶向石桌,武芾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方棠在这件事上听他的话,不让他为了他整日把心悬在嗓子眼儿,时刻担忧他的安全。
方棠后脑勺刚挨着枕头,武芾就进屋了,面色阴沉。
“小憩可以,罗嗦免了。”半肘支头,睇视武芾。
“你能不能听一听我的劝告?就只这一次?”
“元元养病,武师爷打算请辞,县衙现在正缺人手,忙得可以。你既然无心小憩,不如回去忙你的公务。”言外之意,劝武芾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明知没结果的争执上。
“你这种不知深浅的个性会害了你。”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你我还要分彼此?”
“听好,我有判断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有你不得不做的事,我亦有我一定要做的事,互不干预,不是很好?或许我没有你的武功,但好歹有脑子,有麻烦会自己解决,不会牵累你或者其他人。”
“你一定要做的事,无非是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远比你想象得更为重大,把好奇心投放在这里,只会危及你的性命。”
“我手里有张地图,标注出一座宝藏所在位置。”
方棠坦白了,武芾震惊了,瞪大眼睛死盯方棠,久久不能成言。
武芾的反应印证了方棠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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