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萧的凶,是让人瑟瑟发寒,突厥的凶绝对是吓死人的等级。王忽悠方才的得意,一下子全吓跑了,双腿打战,“噗通”支撑不住,跪在地上。
“大王饶命,千真万确是这石头作祟!”
“那就劳烦先生摆个阵,做个法,烧点儿香灰纸钱,证实你的说法,把老子老丈杆子的精气回归原位吧!”突厥勾起单边嘴角威·逼笑道,好似阎罗索命。
人若倒霉,喝口凉水塞牙缝;若是走运,摔个跟头捡元宝。
王忽悠逼得没辙,勉勉强强摆起阵法。桌案上供起三炷香,摇铃,绕圈,画符烧符,举着桃木剑念念有词跳大神。
念得什么词?诸神法号,急急如律令。心中则祈求祖师爷开恩显灵,渡他平安熬过这一关。
捉鬼驱邪,素来不是蹦跶几下,叫唤几嗓子就能成功的。王忽悠忙活半天,弄得满屋子乌烟瘴气,旁人都给呛出了屋子不说,连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凭着顽强的求生欲才艰难的在烟雾之中伴着纵横的老泪狠狠睁着眼睛,想透过双眼将满含哀怨的念力传递给昏迷中的元老爷,甭管恳请还是威逼,只要元老爷能有些微反应,赐给他一条活路就成。
可惜,元老爷似乎昏睡上了瘾,对于王忽悠内心泣血的恳求完全的置之不理。
王忽悠愁啊,愁到极致,灵光乍闪,举着桃木剑大步冲向早已被突厥拉扯着站到外厅躲避烟火缭绕摧残的元萧。
以豁出去拼命之架势。
突厥怎可纵容他人在他面前对元萧行凶?
王忽悠距离元萧还有两步之遥,突厥已然亮出寒芒狠厉的大刀,直指王忽悠咽喉,动即夺命。出手之快,不容他人看清,直叫人咋舌惊叹。
“大王莫要妨碍小老儿除魔驱邪!”
“驱你奶奶个爪儿!敢辱骂掌柜的是邪魔,你个老不死的活腻了?!”涉及元萧,突厥对王忽悠起初那点儿敬意全盘不见,就剩深仇大恨,除之后快。
“大王误会,小老儿是想向元公子借那石头一用。”
“要石头何用?”
“元老爷精气被这石头吸取,想要唤醒元老爷,就要将被吸走的精气取回还给元老爷。如此,也便证明小老儿所言非虚。”
“说的也对,掌柜的,把石头给他,谅这老不死耍不出多大把戏。”
元萧自然不像突厥这般思维简单,眼珠儿一转,流泻狐疑。“如何取?”
“小老儿用童子眉灭了这妖石的邪性。”
“这石头可就废了?”
“此等妖石不能留它害人。”
“万一石头废了,亦唤不醒家父,又当如何?”
“这……”
“你一说家父精气被这石头吸走,石头废了,家父之精气岂不随这石头一同湮灭?”
“这……”
“经你一闹,我倒有个法子,既不用拿家父安危冒险,又可验证石头作祟一说真实性。”
“元公子当真有如此妙法,小老儿自是感激不尽。”
“你说这石头吸人精气,我若随身佩戴,假以时日若有与家父同等症状,岂不恰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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