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邑的想法就不是这样。
他对性事这件事情本来就有种天生的保守,只是自从和ruka搞在一起之後,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麽的放开来。
他抬眼看着镜头,果然镜头也正对着他,顿时羞耻得满脸通红,但却没有任何退缩。
他想这样也好,老子再丢脸也和你绑在一起,你就是老子的人。
他又扭了扭腰身,ruka被他弄得差点精关失守,恶声恶气的问他:「你又要干嘛?」
却没料到徐哲邑理直气壮道:「我想看着你。」
ruka没办法,只好把他又翻过来。
徐哲邑因为情欲当头,脸红红的,眼睛却很亮,招得ruka不禁低头吻他。
吻着的时候就觉得靠近心脏的地方很软,软到简直要发痛,像生病了那样。
徐哲邑回吻着他,双手绕着他的脖子,闭眼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个画面不知道为什麽看起来一派温馨。导演想了想,让摄影师往後撤,略远的拍着那两个人。
ruka憋不太住,用力的动起腰来,徐哲邑都能感觉到他的阴囊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力道,又狠又深,要命一样。
他着迷的看着ruka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滑过脸颊,跌在健硕的胸膛上,顺着挺动的动作下流,在腰脐间停住。
耳边传来淫靡的水声,眼前是养眼的春色,体内被猛烈的冲撞着,徐哲邑觉得自己快要不行,脚趾像是抓不住着力点的蜷缩着,前列腺液流得小腹上到处都是。
射出来的时候,ruka把他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嘴唇。
那天拍摄结束之後,徐哲邑的嘴唇肿了两天,走路都有点脚软,对於後来拍了什麽,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被ruka抱着,好像再也分不开那样。
大概人在热恋的时候,每一分秒都像天荒地老。
第二部片子依旧热卖,然而却对徐哲邑的生活造成影响。
台湾和日本靠得那麽近,甚至不用翻译,光看日文的汉字就能猜出句子的意思,何况影片还是国际共通语言,一个画面就能明白一切。
徐哲邑和ruka在华人gay圈轰动一阵,身家背景都被人肉搜索出来。徐哲邑因为曾经是小明星,还因为这件事情上了水果杂志和各大报刊。影片截图中的他赤裸淫靡,高潮中的表情毫无遮掩,着实红了一把,还引来狗仔跟拍。
徐哲邑因为这件事情十分困扰,决定搬离台北,往南迁徙,最後定居於国境之南,如愿以偿的做起了衣服网拍的小生意。後来网店上了轨道,他顶下一家小店,两人一狗蹲在店里看店,过着平淡的小日子。
小白球有段时间十分精神错乱,徐哲邑喊它徐小路,ruka则叫它路小徐,搞得它无比困惑,乾脆谁也不理。
徐哲邑看它这样又觉得心疼,於是用宝贝两字称呼,结果错乱的人变成ruka。每次当他对着小白球拍手说宝贝来,先奔来的那个一定是ruka。
徐哲邑不好意思告诉他老子叫狗不是叫你,只好得过且过的含混叫着,没想到ruka对这两个字特别有感觉,尤其床上,宝贝两字就像壮阳药,让ruka生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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