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覃照着书理账目,吴澄无事可干,就巴结地在一旁服侍着,一会儿问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热不热。
季覃当仁不让地使劲儿使唤着他,喝了水又吃冰糕,然后又嚷嚷着热,开了风扇又说电风扇的风不匀净吹得头发乱还吹得书页狂翻纸条儿都吹跑了,弄得吴澄只好手持一把大蒲扇亲自给打扇扇风。
一会儿季覃又嚷嚷着说有蚊子,吴澄就给季覃露出来的小腿啊胳膊等地方都涂上花露水,自己却不涂。季覃问他,他说:“我这不是为了加强花露水的效果吗?你细皮嫩肉地爱招蚊子,要是我和你都涂了花露水估计蚊子还是专门叮你。所以我不涂,蚊子们来吧,来吸我的血好了。”
吴澄舍身饲蚊的精神终于博得了季覃的一声赞:“吴公公,你服侍得朕很满意。”
吴澄迅疾将季覃扑倒在一旁的沙发上,磨着牙说:“有没有搞错,你说谁是公公呢?”
季覃一点也不怕他色厉内荏的样子,用手指婆娑他脸上微微冒出来的胡茬,笑嘻嘻地说:“嘿,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是赞赏你,很会服侍我,很得我的欢心。这是调侃懂不懂,表这么没情趣嘛!”
吴澄没生气,他就不可能生季覃的气,不过今天确实给挑起了兴致,小宝贝儿太招人疼了,忍不住想逗弄逗弄。
吴澄用已经半抬头的欲|望在季覃的大腿根附近意有所指地磨蹭着,同时难耐地啃咬着他的侧脸和耳垂,往里面吹着热热的气息,调笑着说:“曾经有一块香喷喷的肉摆在我面前,我没舍得吃,总想等等也许会更美味,结果,被肉嘲笑了,说我不吃肉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胃动力不足,于是,我现在就要展示一下我吃肉的能力了,来多少消灭多少!”
季覃推着他,说:“滚!居然把我比作一块肉!你比我还过分!我把你比公公,最起码还把你当个人嘛,你居然都不把我当人看!”
话说两人这样混了半年多,情动的时候亲个嘴,互相摸一摸撸一发或是亲一亲都是常有的事,毕竟是年轻情热的年纪很容易被挑逗,不过也仅止于此了,吴澄摸着季覃的小身子板儿就怜爱得不行,真是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哪里舍得叫他疼,总想着等他再长大点吧,那个小洞洞是不是也会随着身体长高长大而跟着长大点呢。有时候寻思过味儿来,吴澄自己都觉得很傻很囧,不过没办法,就是喜欢他,不舍得下手,不舍得叫他哪怕疼一点点。
其实季覃在心里并不抗拒被吃,反正迟早的事儿呗,疼就疼一下吧,看他忍得也辛苦,不过这种事情季覃只能半推半就,总不能自己主动要求吧,没那么缺心眼儿!
话说这会儿,季覃在下面一扑腾和扭动,吴澄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马上就由警戒状态进入发射状态,几乎硬得发涨,不撸一发绝壁要把人难受死。
季覃只好把账本暂时丢开。
吴澄把季覃抱到寝房内,两人转战床上,唇齿交缠,忘情亲吻,互相脱着衣服,然后轻车熟路地为对方服务到嘴。
吴澄的嘴大劲儿也大,自然口|活儿好,两下就把季覃办交代了,可是季覃这边呢,又是磨磨唧唧地出工不出力,两人都是一头汗。
季覃怨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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