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看起来仍是没什么动静,只有怀瑾感觉得出来——那一身柔软雪白的毛都快要炸起来,更是在一僵之后比之前狠得多地给了自己一口。
而且那牙齿嵌进去之后就没□□。
顾文檀似乎还是有点不死心:“它、它是……”
怀瑾浑不在意地勾了唇,垂眸以另一只手慢慢地抚过雪狐的身体:“这是入门之前便被我养在身边的,宠得厉害,性格有几分凶戾,师弟还是离得远些才好。”
也不知顾文檀是装作听不懂,还是已经被打击得确实没听懂——以致于,即便是怀瑾说了这话之后,他仍旧是脸色微僵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
怀瑾的眼底划过了些许的不耐。只是正当他欲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恰好听得台上负责裁判维护的长老扬声——
“怀瑾,对战,乔文宇——两位弟子请上台。”
立时,所有的目光皆是聚焦在了怀瑾的身上。
当着众人的目光,怀瑾自然是不便再说些什么,只能安抚性地将雪狐抚了抚,然后站起身来,小心地放到自己的座椅上,垂眸轻声:“我上台去了,很快回来。”
顾文檀回神,刚要答应,就听得身旁的那只雪狐懒洋洋地呜咽了一声,还抬了抬一只带着淡金色的爪,按在了自己翘起来的耳尖上。
顾文檀脸色微变,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向怀瑾,便见那素来不苟言笑的男人唇角极快地勾了一下,然后像是错觉似的抿平。
直到怀瑾转身走向了高台,顾文檀的眼前仍旧停留着自己从未见过的那人眼神柔和而专注的一幕。
“……”
袍袖遮掩之下,顾文檀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
于是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的沈凡,就有幸感受到了身旁来自某个掌门真人的真传弟子的凛冽杀意。
而此时台上。
负责仲裁和救护的长老退至台下,扬声:“两位弟子准备,——请。”
“外门弟子乔文宇,请大师兄不吝赐教——”
站在怀瑾对面的青年人面色间透露出些许激动的神色,之后还是勉强压抑住心绪,抬手恭恭敬敬地对着站在自己对面、一身素袍青衣面色淡然的仙门大师兄行了一礼。
“……师弟请。”
怀瑾淡淡望了他一眼,提剑还礼。
话音落后,对面的乔文宇身形随风而动,几次闪烁移步,在空气里留下无数残影。
这步法显然是惊艳了台下的一部分弟子——
“此人实在是步法极佳,在外门弟子中绝对少有,而且才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就能在步伐上有如此造诣,难得啊……”
“确实难得……哎,说起来,我怎么看大师兄还是炼气期七层中段的修为?”
“一定是用了秘法掩盖——不然这五年他怎么可能毫无寸进?……只是我那日在丹房打杂,却听内门的一位长老说连他都看不穿这七层中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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