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仿佛是掐着表过来的,午饭刚做好就回来了。赵谙看赵老天天往来旺家跑,猜想赵老这次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病人,于是道:“爷爷,你这次的病人是不是病的比较严重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赵老正从厨房拿碗筷,准备洗手吃饭,听到孙女的话,更加感到欣慰。案板旁边放着一个洗好的白瓷碗,赵老手里拿着另一个在水盆里洗,动作不停道:“谙谙真是长大懂事了,知道帮爷爷忙了,不用了,明天上午针灸完,爷爷就不用去了,你在家好好玩吧。”
“哦,爷爷,你救的到底是什么人啊,针灸几次应该不便宜吧,来旺哥替那爷孙俩掏钱吗?”
“怎么可能,傻丫头,你想什么呢?那爷孙俩说是有钱,等到治好了再给我,不过我觉得吧,治病救人是件善事,收什么钱啊。”
赵谙失语,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说呢,抬头见赵老嘴角得意的笑容,更加觉得奇怪,之前见赵老语焉不详她就没有再细问,如今赵老的言辞更加奇怪,这病人不会大有来头吧。
赵老看着孙女狐疑的目光,也不再说话,端着碗筷坐到桌子前开始用膳。赵谙见此,也不好再深究,撇撇嘴开始吃饭了。
饭后,赵老照例又去了来旺家。赵谙用鹅毛笔画起了吊篮秋千的草图。确定好木板的个数以及细节,赵谙就跑去柴房挑拣了。
榫卯结构高中信息课上学过,赵谙后来上了大学对这方面也挺感兴趣,特意去研究过。图纸上赵谙特意详细地画出了细节,然而正当赵谙准备撸起袖子认真干时,却发现有一件事情让她无比尴尬。
她没有凿子和斧子啊!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撂下了,等到赵老回来,再问问村里哪家是木匠,交给木匠吧。
赵谙感到一阵心累,积极性受到严重的挫败,最终决定回屋睡觉。
傍晚时分,赵老终于回来了,赵谙已经梳洗过了,正坐在院子里洗菜,抬头就看到爷爷领着另一个老人,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气氛看起来极为融洽。
赵谙不明所以,站起身子看向赵老。
“这是顾老先生,你可以叫他顾爷爷。这是我孙女,赵谙。”赵老在旁介绍。
“顾爷爷好。”赵谙礼貌的点头。
顾老笑笑,目光中点着暖意,也轻轻的点了下头。顾老爷出身乡绅,从小也算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后来儿子高中状元,顾家才算真正富贵起来,没想到好景不长,女儿进宫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被陷害毒害小皇子,全家都被贬作庶人,女儿赐死,儿子一生英名尽毁,不甘屈辱选择自杀,儿媳也一同去了,没想到半个月之后,宫里又传来圣旨说是冤枉女儿了,要给女儿追封,只是人都死了,所谓的真相也没有意义了。他不忍心看着好好的一家人家破人亡,就带着小孙子离开京都回家乡,没想到在虔州被歹徒盯上,他和孙子慌不择路的逃跑到这南桥村后山,才算躲过去。可屋漏偏逢连夜雨,逃难的那天晚上偏偏下起了大雨,后山阴凉的厉害,孙子这段时间本来就身体微恙,结果一场大雨导致了严重的高烧,若不是碰见赵老先生和来旺家那样的好心人,恐怕……
顾老不再去想,若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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