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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关键是,我说什么都是个错,他只信他大哥。”

“那你就什么都别说嘛。”姜宇说,“他和他大哥是亲兄弟,相依为命,感情肯定非同寻常,你比不过,也别想着去比。”

“放心,我处理这样的事有经验。”董俊成呵呵笑,笑得苦涩不堪,“我上一任不就是和这个差不多?我永远都不是最重要的,习惯了。”

姜宇看着董俊成那副样子,心里难过,“话别这么说。对李赫有点信心,让他去处理调节吧。来,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听说《双树迷城》的票房快两亿了?”

董俊成意兴阑珊地点了点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你当谁都能得意到你这种程度的,董大编剧?你现在炙手可热呀。”

“就怕成了烫手山芋。”董俊成自嘲。

董俊成在姜宇的店里坐了一下午,吃了晚饭才离去。他回了自己的公寓,冷冷清清,内心的烦躁和酸楚让他坐立不安。平日里最喜欢的幽静也成了要让他失控的因素。他在门口站了片刻,再度转头出了家门。

夜晚的城市繁灯如星,天气那么冷,人们都没在街上游荡。他们都有一个归属,一个温暖的家。家里有亲人,有爱人,有欢声笑语。

李赫说得对,他董俊成没有家人,所以不能理解家的含义。那种可以为这家付出一切的感情,他是缺失的。而且也没有人能给他一个家,让他这样甘之如饴地奉献。

董俊成在市里盲目地乱开着,目光忽然扫到一个熟悉的酒吧灯牌。

酒吧里人不多,老板兼酒保在吧台后擦着玻璃杯,抬头看到进来的客人,困惑了一下,才把他认出来,十分惊讶。

“董俊成?”

董俊成微笑点头,“老彬,好久不见。”

老板大笑着过来和董俊成用力拥抱了一下,“真的好久不见。没想到还会在这里看到你。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再过来了呢。”

发生了蒋海燕那件事后,这个记载了董俊成和赵裴最后的欢乐和最大的痛苦的酒吧,就成了董俊成的禁地。他从那时后就再没来过。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呀。”老板给董俊成倒了一杯威士忌,“工作再忙,身体更重要。”

“老彬你还是这么啰嗦,怎么都没把那些客人唠叨走?”董俊成把酒一饮而尽。

老板轻微皱了皱眉,想给他换啤酒。

“别,我就是来喝酒的。”董俊成手指敲打着吧台,“不然我来酒吧做什么?”

老板只好给他把酒倒上,“喝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酒醒了再说。”

酒吧里装饰变动不大,飞镖靶子还挂在老地方。小电视换成了大y晶屏,几个男人在看球赛。董俊成喝得半醉的时候,恍惚觉得又回到了当年,耳边响起人群的笑闹和一个男人痛苦的哀嚎。他的世界就此被分隔成了两半,一半沉浸在过去的幸福里,一半饱受着眼下的煎熬。

董俊成拉着老板,一遍遍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为什么他们总是不选择我?我有哪点做得不够好?”

老板回答不出来。

董俊成在恍惚中看到小小的自己,如现在一样泪眼汪汪地问nn,为什么妈妈不要我,为什么爸爸也不要我?老人哄他说,你将来会有自己的家,他们会要你的。

二十多年过去,老人的话还是没有实现。那些人,都有更加重要的人,恋人、亲人,他被放在后面,要不耐心等待,要不就自觉离去。

董俊成看透了。可就是因为看透了,才觉得特别地痛。

赵裴走进酒吧的时候,董俊成已经醉倒在吧台上了。董俊成酒品还好,醉了就睡,不会吵闹。

老板苦笑着摊手,指着董俊成说:“来了就喝酒,醉了就哭,哭完了就睡。我也不知道联系谁的好,只有找你了。没打搅着你吧?”

“不,没有。”赵裴凝视着董俊成在睡梦中还眉头紧皱的脸,充满疼惜和怜爱,“谢谢你通知我,老彬。我来带他回去。”

董俊成在赵裴的车上就醒了过来。他发了一会儿呆,才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赵裴看了他一眼,“你应该不想回家,对吗?”

董俊成默认了。

赵裴看了看车上的时间,问:“酒醒得如何了?”

“我其实没喝多少。”董俊成揉了揉眉心,“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天寒地冻的,我可不想明天在上看到你冻死街头的新闻。”赵裴笑了笑,突然问,“想看电影不?”

“什么?”

“看电影。”赵裴说,“拍了那么多电影,你上一次进电影院,是什么时候?”

上一次……董俊成费力地回忆。去年春节,他和李赫去泰国度假,那里没有粉丝和媒体,两人终于可以像普通约会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坐在电影院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吃着爆米花……

“那就这么说定了。”赵裴打断了董俊成的回忆。

赵裴带董俊成去的是一处私人会所。这地方董俊成以前也来过。会员制,设施齐全,24小时都有专人服务。这里入会制度非常严格,不过如今赵裴身价今非昔比,弄到会员卡也不稀罕。

通宵放映的小电影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大荧幕上在放着《卡萨布兰卡》,黑白画面里的女主角妩媚动人,爱情故事缠绵悱恻。

董俊成缩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昏昏欲睡,思绪一下飞到这里,一下又转到那里,记事以来这二十多年的无数片段就这么在脑海里凌乱的闪过。赵裴一直安静地坐在他身旁,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赵裴,”董俊成终于开口,“你在国外这三年,是怎么过的?”

赵裴缓缓说:“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老白陪了我几个月后就回国了,我一个人住在蒙彼利埃,我姑姑留给我的房子,独门独户的院子,很美,你应该很喜欢。后来在蒙大报了课程念书,学法语,同时加入当地话剧社团。那里没人认识我,我就是个普通的外国人。我上课,排练话剧,帮邻居遛狗,买菜做饭,周末去到处旅游。”

“听起来挺好的。不过你还是回来了。”

“我还年轻,还是想奋斗一下事业。再说,老白也一直劝我重新复出。”

董俊成挪了挪身子。《卡萨布兰卡》放完了,接着放《罗马假日》,奥黛丽赫本俏丽动人的笑容被投映在大屏幕上。天真烂漫的公主跟着记者在罗马城里快乐的游玩。

赵裴继续说:“如果我说,其实我没过多久就反应了过来,你一定会笑我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海燕刚死的那阵子,我的确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愿去思考,只想躲开。你对我那么好,那么包容我,忍耐我,等待着我清醒过来。可那个时候,你越对我好,我越受不了。所以我才把你远远地推开了。后来有一天,我坐在屋檐下看着日落的时候,突然一惊,心想我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伤害了一个天底下最爱我,也最值得我爱的人。”

董俊成低垂着眼帘,吃了一颗爆米花,“你最爱的是海燕。”

“不。”赵裴说,“我为他痴迷,因为我总是掌控不了他。那是爱,但是更多的是占有欲在作祟。就好像一个人投资股票,眼看着跌,可总想着会有涨起来的一天,于是越投越对,押下了全部身家,最后自拔。海燕越爱自由,越不在乎我,我就越对他着迷。他死的时候,我就像看着股市崩盘一样,觉得难以置信。他怎么可以死?我投入进去的感情就这么没了?我那个时候真的是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所以,伤害了你。”

“那……我呢?我不是你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个替补吗?”

“不!”赵裴慎重地说,“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补,你就是你。俊成,我们在一起那么快乐,那些快乐,都是真的,绝对不是移情。我和你,才是我真正要的爱。”

董俊成紧紧闭上干涩的双眼,然后再度睁开。他丢下爆米花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小放映厅。

赵裴收拾好爆米花追出去。董俊成在会所里漫无目的地乱走,酒劲散发出来,他浑身燥热。玻璃墙后的一池清水进入眼里,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游泳池馆里没开灯,落地玻璃房隔绝了室外的寒气,也把明亮的雪光透s进来。赵裴追进来时,就看到董俊成站在池子边,正一件件脱着衣服。

“俊成。”他呼唤。

董俊成脱去了上衣,开始解裤子。

“俊成,我送你回去吧。”赵裴说。

董俊成利索地将裤子也脱了下来,踢到一边。幽幽雪光下,他赤裸的身子修长劲瘦,肌肤光洁如玉,腰细瘦得只得一握,臀挺翘浑圆,双腿笔直。

赵裴喉咙一紧。

董俊成回头淡漠地望了他一眼,跳进了游泳池里。

温暖的池水包裹着他光裸的身躯,他缓慢地游动着,让水带走体内的燥热,思绪渐渐沉淀。他把身体沉在水中,飘飘荡荡,寻找着回到母亲怀抱里的感觉。

视线里有个人影急速游了过来,转眼就到了跟前。那人一把抱住他,将他拉出了水面。董俊成大口呼吸着,他没呛水,他水x不错,应该不至于淹死在游泳池里。

赵裴托着他的身体朝岸边游,然后把他拉上了岸。董俊成坐在地上,满不在乎地一笑,“你紧张什么?我就是觉得热,想泡泡水而已,不会寻死觅活的。”

赵裴一身衣服湿透,头发上还在滴水。他喘息着,恶狠狠地瞪着董俊成,然后猛地一把将他拽过来,重重吻住。

再来一发

游泳馆里暖气十足,董俊成一点都不觉得冷。赵裴把他抱得很紧,将他压在坚硬湿滑的瓷砖上,掠夺着他口里的气息。舌在在口腔内扫荡,侵占扫荡,手抚过光滑湿润的身躯,寻找着阔别太久的感觉。

董俊成睁着眼望着透明的玻璃顶,天上繁星点点,树梢被风吹的摇摇晃晃。他想起前年冬天,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个时候,李赫在德国派光该,他去探班。他们两个在壁炉前激动地缠绵交欢,然后裹着被子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地和星光。拥抱着他的那个怀抱是那么温暖,他们就像两头小兽一样,享受着最单纯地依偎在一起的时光。

其实爱情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不需要什么启动仪式,不需要三令五申的约定,也不需要拿一个证书。它总是悄然发生的,潜移默化,融入进你的血y里。不论你欢迎的好,还是畏惧也罢,它都在那里,你总会去面对他。

董俊成默默地推开了赵裴,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不过这没什么,单纯的r体摩擦都会这样。他擦干身子,把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

赵裴站在他背后,注视了他良久,问:“你要回去了?”

“嗯。”董俊成说,“你最好也换身衣服,免得感冒。”

“……我送你。”

“好。送我回酒吧,我的车停在那里的。”

赵裴苦笑,“送你去哪里都行。”

董俊成朝外走。赵裴忽然在他身后说:“我回来过!”

董俊成站住,不解地望着他。

“我回来过,第一年的年末。”赵裴说,“我那时候就后悔了,回来找你。你已经搬了家。我打听到你在剧组,于是悄悄去看你一眼。然后我看到了李赫……你和他在一起很快乐的样子。我当时想,你已经从我的y影里走出来了,那我不该再厚着脸皮去打搅你。所以我又回了法国。后来复出了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主动联系你。”

良久的沉默后,董俊成说:“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我知道。”赵裴说。

再来一小发董俊成走到李赫公寓门口,按密码:iwfyl。我在等着你的爱。现在爱终于来了,希望李赫还在等待。

这时天色才微微有点亮,李赫大概还在他大哥家。所以董俊成看到李赫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时,有点吃惊。

李赫看了看董俊成的衣服,问:“一晚上都去哪里了?”

董俊成迟疑了一下,说:“喝酒去了。”

李赫也没说什么,踩着拖鞋去厨房倒牛n。

董俊成脱了大衣放在沙发上,站在厨房门口,问:“你和你大哥谈了吗?”

李赫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董俊成继续问:“那我们现在该是怎么回事?你想要和我分开吗?”

李赫把牛n盒子重重放下,“你说呢?董俊成,你来说说!”

董俊成平静地面对他的怒意,“那个门锁密码,我可以理解成你对我的心意吗?”

“你终于提到那个密码了。”李赫嗤笑,“两年了,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不会忘的。”董俊成摇了摇头,“我每一次按,都会念一遍。李赫,我想知道,你的心意是不是没有变。”

李赫望着他,“你想怎么样?”

董俊成说:“我喜欢你。”

墙壁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走着,冰箱缓缓地运转制冷。

“我喜欢你,李赫。”董俊成再说了一次。

然后他就被拽进一个怀抱里,紧紧地抱住,灼热激烈的吻压了下来。整个人都被按在墙上,拥抱紧得无法呼吸,唇舌都被啃咬吮吸得发疼。他闭着眼睛,脑子里一阵阵晕眩,没有半点抗拒。

李赫终于松开董俊成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耳后、脖子,吸取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再说一次!”

“我喜欢你。”董俊成柔顺地回应。

“再说一次!”

“我喜欢你。”董俊成搂住李赫的脖子,抱着他的头,主动吻着他,“李赫,我喜欢你。”

李赫一把将他扛起来,走进卧室,丢在床上。他随即扑了过去。董俊成迎过来抱紧他,两人一边啃着,一边撕扯去对方身上的衣服。昏暗的屋里充斥着急切激动的喘息,火光在激烈的动作中闪烁。

董俊成在喘息中抓着李赫的手,说:“等一下,你呢?告诉我!”

李赫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分开了他的双腿,火热昂然的坚硬抵在他收缩的x口。

“俊成,你不知道,我等你回应我,等了有多久。”

炽热的欲望挤进x口,一c到底。董俊成仰头大声叫了起来,在一次次猛烈的贯穿紧紧抱住了心爱的人,再也不肯放手。

再来一发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无人接听,终于挂断,可很快又再度响起,持之以恒。

一只手终于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在床下的衣服里索,翻找出了手机,抓着它又缩回被子里。

“董老师,星云传媒的杨总回国了,想约你今天谈剧本,问你有空吗?”刘助理的声音传出来。

“哦。”董俊成的嗓音沙哑得厉害,他清了清喉咙,可依旧没有什么改善,“只能是今天吗?”

背后贴着的赤裸的x膛又压了过来,坚实的x肌在他的背上蹭着,身下,一gj神奕奕的滚烫chu大的东西硬邦邦地杵着腿g。不规矩的大手从腰上滑到腹部,在肚脐上划着圈,然后向下,握住了半硬的分手,指间拨弄着湿润的铃口,再握住柱身缓慢地套弄着。

董俊成的气息又开始不稳,已经不知道发泄多少次的分身在这样的挑动下又渐渐充血,欲望从体内复苏。

“今天当然最好了。杨总说最好能请你吃个饭,顺便介绍两个演员给你认识,是他这次想捧的新人。”

硕大的x器借着先前分泌出来的湿滑体y轻易地钻进腿间,然后模仿着x交,开始缓慢抽c起来。

“嗯……”甜腻的鼻音,董俊成急忙忍住了,硬着头皮说,“今天……今天我没空……我不大舒服。”

“那明天呢?”刘助理问。

腿间的抽c越来越快,摩擦得那里皮肤发烫,臀部被撞击着发出轻微的拍打声。

董俊成急忙把头钻出被子,好把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隔绝在被子里。

“你看着安排吧。总之今天不行。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咬着牙说完,挂断了手机。身后突然一个巨大的力量圈住了他的腰,将他猛地拽回了被子里。

“不……呜……”

身体又被沉重温热的身躯压,带着噬咬的吻落在后背和腰臀,手在周身游走,带起一阵阵颤栗的酥麻。然后臀部被掰开,鼻息拂着敏感的肌肤,柔软的触感传来,灵敏的舌描绘着已经被c弄得红肿不堪的x口。

“啊啊……不要……别……”董俊成在被子里缺氧般喘息着。

可是他的哀求没有被身下的人听取,舌头强劲地顶开已经松软到合不拢的x口,伸了进去,舔舐着里面极为敏感的媚r,搅动出响亮的水声。

“啊啊啊——”被男人舔弄着后x这个认知让身体更加敏感,强烈的快感像岩浆一样涌出。可是那g舌头却更加用力地顶进收缩颤抖的甬道内,灵敏地旋转扭动,一刻不停地制造出更多的快感。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sj后酸软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双腿无力地颤抖着,被分开,滚着汗水的j壮身躯覆盖上来,紧密地贴合住。董俊成叹息般呻吟了一声,抱住身上的男人,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两张嘴唇再度牢牢地吻在一起,辗转吮吸,舌头彼此追逐挑弄着。李赫抱紧了董俊成,紧到两具身体间再没有一丝缝隙,然后终于把已经涨到无比坚硬的x器c进了他湿漉漉的后x里。小x柔顺把巨物吞咽下去,紧紧含住,内壁开始自发地收缩包裹。

“你说,做爱做到死,会是个什么滋味?”李赫缓慢地律动着,含住董俊成的耳朵。

“不知道。”董俊成轻轻呻吟,“我们做到死试试看吧。”

李赫再度吻住他,加重了挺动的力道。董俊成感受着体内被心爱的人占据充盈的满足感,和抽c带来的酥麻的快慰。他们从早上一直做到现在,累极了就睡一会儿,醒来后再继续,谁都不想停止,谁都觉得怎么都要不够。好像过去的两年时间只是空白,他们在今天才真正地结合在一起,享受着灵r交合的无上满足。

“我喜欢你,李赫。”董俊成在情人耳边低语,“我真喜欢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像这样c我,我喜欢被你c。只有你……”

y荡又深情的话语是一记最好的兴奋剂,李赫低吼着,掐着细瘦的腰肢,一下比一下重地在已经被折磨到不行的后x里抽c顶撞。董俊成欲迎还拒地高声呻吟着,沙哑的声音格外x感,他不能承受般摇着头,哀叫着让李赫放过他,手指在男人坚实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男人回以无情地疯狂c弄,chu喘着吼着,“俊成,我也喜欢你。我等了你好久,都快要绝望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你知道吗?”

董俊成泪流满面,狂乱地摇头又点头,“我知道……啊啊……我知道……用力!再深点!啊啊啊——c死我!啊c死我吧!”

李赫狠狠压住他,下身狂风骤雨一般撞击着。董俊成的腿圈紧了他的腰,抬高臀部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死死地结合在一起。

“我们死在一起!”李赫在董俊成尖叫着s出来的同时,也把炽热的爱y喷洒在他身体最深处。

等到两人彻底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快中午了。昨天两人光忙着做爱,中途只吃了一点东西,现在都饿得饥肠辘辘的。董俊成去洗床单的同时,李赫叫了丰盛的外卖,两人这才终于填饱了肚子。

阳台上晾着的床单和衣服,双腿还酸软,下身那处更是肿胀地钝痛着。董俊成侧躺在李赫怀里,说:“我们得歇歇,不然真得j尽人亡了。”

做爱做到死虽然激情又浪漫,但真不适合实际c作。

李赫把董俊成搂在怀里,温柔地亲亲,电视里放着球赛,他也无心观看。

“搬回来住吧,俊成。或者我搬去你那里。”李赫说,“我们现在是爱人了,应该住在一起。”

董俊成回应着他的吻,轻轻地嗯了一声,“住你这里吧,你这里保安比较严密。”

李赫喜悦地抱紧他,发出感叹:“这样真好,俊成!”

“是呀。”董俊成亲吻着他的下巴,“可你为什么要逼我先说出来。我要不说,你就打死也不会说了吗?”

“怎么会?”李赫笑,“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不过要是等到我开口,那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手又在被蹂躏得格外敏感的后x按了一下。

董俊成哀叫了一声,把脸埋在他x前。董俊成咬着他的耳朵说,“咱们这叫:坦白从宽。”

之后几天,李赫推了无关紧要的通告,尽量在家里和董俊成厮守在一起。严寒冬日,两人大门紧闭地呆在屋子里,做饭,打扫卫生,看电影光碟,打游戏,像两个连体人一样彼此不分开。董俊成起身去厨房倒杯水,李赫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从身后抱住他。

他们频繁地缠绵交欢,几乎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做过。李赫把房间暖气开得很足,窗帘紧闭,他们穿着单薄的睡衣,一动情,就能轻易地把对方剥得j光,然后肢体交缠,像两只彼此寄生的藤。

爱情产生奇妙的化学物质,可以让人不知疲惫,也让人无所顾忌。

李赫比往常要更加体贴,做爱的时候关注着董俊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在他想要温柔的时候,他徐缓地抽c,在他要求狂热的时候,他就给予最疯狂的c弄。然后看着董俊成无法自拔地在他身下崩溃哭喊,高叫着他的名字,激动地s出来。

而董俊成也比以往要更加驯服柔顺。他肯摆出以前怎么都不肯的姿势,听从李赫的每一个要求,愿意让他把那些器具用在自己身上。他扭曲着身体,在李赫眼前用按摩bc弄自己,呻吟着说着y词浪语。可这次没有了冷漠的注视和委曲求全的配合。李赫炽热爱恋地不停地吻着他,鼓励着他加快动作,抚慰着他寂寞的分身。然后按摩b被抽出,替代的是滚烫坚硬的男人的x器,顶入到最深,每每让他尖叫痉挛。

董俊成甚至听从李赫的要求,身下含着振动着的按摩b,只穿一条红围裙在厨房里做饭。他极力压抑却也止不住轻声呻吟颤抖。最后是李赫忍不住,将他压在厨房地板上,拔出了按摩b,用自己的x器狠狠c进他的身体里,再度把他干到s出来。

董俊成很着迷于李赫在自己体内sj时的样子,他满脸汗水,紧皱着眉,浑身肌r紧绷,痛苦而又愉悦地在自己身体里释放出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将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了。现在两人心意相通,每一次交欢都是灵魂交融的仪式。男人宝贵的东西深深c在他的身体里,在里面勃大、跳跃,被他的每次紧缩刺激得更加不停地抽c顶撞。他觉得很满足。你再强大,也只有从我这里得到快乐。

董俊成后来又被李赫干到失禁。那时他已经被c弄得不知道s了多少次,全身上下都一塌糊涂,声音沙哑地哭泣着哀求男人放过他。李赫抱紧他疯狂地干着,不住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俊成!我爱你!我要你的心,你的身体,都牢牢记住我一个人!”

y体从铃口涌出来的时候,董俊成一阵天旋地转,心想的确再不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将他的心身都烙上如此深刻的印记。

等到李赫终于放董俊成出门的时候,董俊成都觉得自己快成吸血鬼了。廖小佳一见他就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年轻人,床事要有节制。年纪轻轻不注意身体,到了老来才知道后悔。我知道一个老中医挺不错的,回头你和李赫都去看看,让他给你们开一副补肾的方子。”

董俊成笑,“你羡慕呢?”

“不就是x生活吗?”廖小佳不屑,“都市男女床头那点事儿,谁稀罕?”

董俊成沉浸在幸福里,连笑容都是那么和煦。廖小佳挪远了点,抱怨道:“太闪亮了,我讨厌你们这些闪亮生物!”

“小佳,”董俊成说,“我和李赫互相表白了。”

廖小佳衷心为他感到高兴,“阿弥陀佛,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贫尼也就倍感安慰了。”

董俊成说:“虽然他大哥对我们还有点误会。不过李赫说他会去处理的。”

“这又转家庭伦理剧了。”廖小佳撇嘴,“总之,我祝福你们,真心的。而且主要是,你要再闹一次失恋,我恐怕也招架不了了。”

“不会的了。”董俊成说,“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比以前那次坚强的。”

这时刘助理匆匆过来,把ipad递给董俊成,低声说:“李赫那边突然发了条通稿,说他和黄若离分手了。”

有r有剧情

我喜欢写灵r结合的h~~~感觉好美满~~~~

最后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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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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