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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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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柘听到百福娇娇的叫声,果然好了很多,心中那莫名其妙的郁气也消散了。

陪着百福玩了一会儿,到了平常的睡觉时间,洗漱之后,直接抱着百福就上床了。

喜安看着有些着急,想劝着把百福送到隔壁间去,阿柘却直接抱着百福头朝里躺下了,只给他个后脑勺。

见着贴身的太监都吃瘪了,别的人更不敢劝,所以从这天开始阿柘就开始了和百福同居的日子。

当然,能不能长长久久的还要看某人什么时候能知道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阿柘吃了早餐便直接到了上书房。

这里因为各个皇子的年龄差距,并不在同一处读书,如果有特例,也是因为年龄相近,性格相合,再请示了康熙才能在一处读书的。

各重臣之子只能作为皇子伴读才能过来读书,宗室子弟想过来,不但要有与自己年龄相近的皇子,自己还要得了康熙的欢心,阿玛在康熙那里也要格外受信任才行。

这么多年来,也只有简亲王长子雅尔江阿,因为比四阿哥长一岁,所以同四阿哥一起读的书;裕亲王长子保泰因为比九阿哥十阿哥长一岁,所以现在还在同他们一起读书。

阿柘这边因为身份特殊,课表排的也与众位阿哥不同,里面四书五经只占了一点时间,多的都是一些杂学,除了他必修的佛学外,竟然还有一位全真道的紫阳真人,专门给他讲道家经典。

看到这个阿柘不禁皱了皱眉头,据他所知,这道教应该跟佛教一样,虽然每月都会抽出半天的时间,来给皇上和众位阿哥讲经问玄理,却并没有规定谁一定要上这门课的。

顶多就是感兴趣的阿哥,可以单独找哪位法师真人论法论道。

自己这里应该是皇帝亲自下令让紫阳授课的,虽然比预期的多上了一门课很不爽,但只要仔细想一想,又没有多占用自己的下学时间,实在是没有必要太放在心上。

只是不知道了因和了然两个大和尚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真是有点期待!

凭着他过目不忘,在五台山上又已经被悉心调教了一年的本事,上午的文课自然不费什么力气。

苦的是他的两个伴读,康熙倒是厚道,没怎么坑自己重臣的孩子,找来的这两个人,除了身份合适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福瑞是个严重偏科的,骑射一流,布库出色,就是只要一沾到书本就打瞌睡,所以无论上面的师傅讲的是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没差。

阿不墩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阿玛的期望,希望他能够长得结实点的意思,其实他本人体质偏弱,也是一个不爱四书五经,专门往杂学上专研的,照这样来看,到真能跟阿柘玩儿到一块儿去。

上午的文课很快过去了,下午武课的时候,迷糊了大半天的福瑞终于睁开了眼睛,生龙活虎了起来。

武课因为场地问题,所有阿哥都是在宫里小校场一起上的。

阿柘毕竟是第一天上课,对环境不是很熟悉,等换好衣服过来的时候,小校场上已经围了好多人。

远远的看过去,倒不像是在上课的样子,而是在争执什么?

正想找个谙达问一下呢,那边十三阿哥就看到了他们这一群人,挥手示意让他们过去。

阿柘看到那边正是一群人的中心,连忙走了过去,给几位做哥哥的请了安,就看到,发生争执的好像是十阿哥跟两个蒙古服饰的少年。

忙将胤祥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十三哥,这是怎么了,那两个又是谁?”

听到阿柘问他,胤祥难得的“嘿嘿”贼笑了两声,指了指场中的那两个人,也压低声音回道:“那个穿宝蓝色蒙古袍的是科尔沁的亲王世子,名字叫做哈斯额尔敦;那个穿藏青色的是察哈尔亲王世子,名字叫做耿根,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未来的十嫂子庆格尔泰,可是蒙古察哈尔部的郡主,现今蒙古的第一美人儿啊!”

“啊?看这样子,难不成还有人敢跟咱们抢嫂子?”阿柘真随口问道。

哪只,胤祥一听这话却一脸惊讶的样子,笑的也更开心了,就是一直跟他有些不对付的九阿哥胤禟都忍不住笑着插嘴道:“别听老十三胡说,那可是汗阿玛亲自指的婚,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有意义,不过有人眼热想找不自在倒是真的。”

听这语气,竟然是真相了一把?阿柘真的只是随便说说。

没想到蒙古人竟然这么猛,难道年初的时候康熙打葛尔丹是打假的?

又听了一会儿,阿柘才弄明白,原来庆格尔泰在蒙古草原上因为长相明丽,性格爽朗,很是有一批爱慕者,一些家世相当的少年都梦想着哪一天能够将这多草原之花栽到自家去。

察哈尔亲王阿尔木却更想跟皇家结亲,本来目标是皇帝或者太子的,所以在年初康熙亲征,成功逼迫葛尔丹兵败自杀后,庆功宴上,曾经让庆格尔泰当场献舞。

他们想的倒好,不过康熙却没能让他们如愿,直接将庆格尔泰指给了十阿哥做嫡福晋,连之后的选秀都免了。

☆、第四十章‘十五阿哥’

阿尔木虽然当时有些不满意,但回头一想,一个皇子嫡福晋,而且十阿哥的母家身份又高,以后一个亲王是跑不了的,所以也就高高兴兴的给庆格尔泰备嫁了。

这一消息,倒是让一众蒙古少年都有些不服气,其中哈斯额尔敦就是其中之最,要知道他可是太后的亲侄子,蒙古最有权势的科尔沁部下一任板上钉钉的亲王(?),自认身份并不比这些皇子阿哥们低。

可是心仪的姑娘竟然就这样被夺走了?虽然皇命不可违,但是私下里找些场子回来,相信皇帝英明神武也只会怪自己儿子无能,对他可没什么影响!

所以,趁着这次秋天随父亲朝见的机会,就来找十阿哥的麻烦了。

至于耿根,绝对是躺着也中枪,他绝对是被硬拉来的,但是因为其中涉及到他的妹妹,他想脱身都不行,一方面要怕跟科尔沁起嫌隙,尽量安抚哈斯额尔敦,一边又为了妹妹好做,还要尽量在十阿哥面前表现的好些。

简直是没有最凄惨,只有更凄惨!

蒙古人来京已经有几天了,哈斯额尔敦跟十阿哥对上也不是一次,两人可以说各有胜负。

这次哈斯额尔敦能够追到校场来,可能是想将十阿哥彻底压服,要知道虽然满人是马上得天下,康熙对阿哥们的骑射看的也很重,但是与这些还是整天在马背上的蒙古人比起来,阿哥们的日子过的还是太安逸了。

他们这边正小声八卦的开心,那边却听到哈斯额尔敦的声音陡然的大了起来:“怎么,十阿哥这是怕了吗?要是怕了就直接说一声,本世子也不是会为难人的人!”

听到这话,兄弟几个不由得都皱了皱眉头,这人也太咄咄逼人了些,阿柘想着这要是只是比骑射功夫,以十哥的性子一定早就跟他拼上了,既然胶着在这里,一定是还有什么,遂向着九阿哥问道:“九哥,他这是要比什么?”

“说是要比三场:第一场,就是普通的骑射,看谁中靶多就是了,咱们每天都玩儿,没什么难度;第二场,那人提出要设置路障,虽然有些难度,但是只要小心些,胜负也难说;关键是第三场,哈斯额尔敦提出要做马上花样。你也知道咱们身份金贵,学骑射是必须的,但这种哗众取宠又危险的,可是没人敢抗旨去做的!”

阿柘看着九阿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眼睛斜瞟着科尔沁世子的方向,好像在掂量着要在哪里下手,给这小子一刀才好。

“这人太嚣张,怎么能够什么都是他在说?”阿柘这辈子从小是被顺治抚养大的,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小庙里的和尚们,就没有比康熙和他这些个儿子跟他更亲近的人了,虽然私底下跟十阿哥等人也有些小矛盾,也以把他给气着为荣,但是看他竟然被人欺负,还真是心里怎么都不爽。

当下就走了上去,他这时并没有穿着袈裟,而是一身的骑马装,不过别人背后是一根大辫子,他的是一个小光头。

走到十阿哥身边的时候,发现十阿哥已经气的小脸发红,另一边的科尔沁世子却是一脸的得意洋洋,八阿哥胤禩跟察哈尔世子耿根应该是打圆场的,但显然不怎么成功。

十一十二两位阿哥也在,但明显的这两位嘴都有些笨,这种场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站在旁边。

看到阿柘过来,胤禩和胤俄都有些惊讶,耿根和哈斯额尔敦却不知道这位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纯贝勒。

只是见他管四位阿哥叫八哥、十哥、十一哥和十二哥,心里有些惊奇,看他这个样子,宫里无论那位阿哥好像都对不上啊!

阿柘却不管他们,径自给四位阿哥见过礼,转身就对哈斯额尔敦说道:“世子想比赛,我们兄弟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但大家毕竟身份不同,在马上做出各种动作,与天桥上养猴人手里的猴子有什么区别,实在是有碍观瞻,咱们换一个方式,在一定的场地内,命令马儿做出一些动作怎么样?”

这里几位阿哥都是胆大的,刚刚被一个蒙古世子给压制住了,本来就心中气氛,只是没有好的理由现场顶回去,所以只能暗里生气,见到阿柘过去,也只是想着他年纪小,又受汗阿玛宠爱,即使是胡搅蛮缠一通也可以轻易的圆过去。

却没有想到他说话这么犀利,一听到他用“天桥上养猴人手里的猴子”暗讽哈斯额尔敦,也不管他后面的提议是否能做到,就都哄笑了起来。

上有所行,下必效焉。一时间诺达的校场上竟然都是哄笑声,与刚刚压抑的气氛完全不同。

哈斯额尔敦直接气红了脸,这倒是又跟刚刚的十阿哥倒了各个,实在是气不过,指着阿柘就想骂过来。

到底是耿根旁观者清,知道这小孩儿既然对几个阿哥态度都有些随意,又敢在这时候开口揽事,即使不是哪位龙子,身份也必定特殊,他们察哈尔部可没有一位太后在宫里坐镇,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蒙古部落又向来关系亲密,所以直接扯住了旁边那位还有点拎不清的隔壁世子。

心里还在庆幸,还好这位没成为自己妹婿,要不然还不得被坑死!

哈斯额尔敦自信自己生在蒙古,天生的马上英雄,都没有看到过有谁能够指使着马儿做出什么复杂动作,要知道骏马可是大草原上的王者,能够背负着人类驰骋已经是极限了,还要像杂耍的猴子一样娱乐众人,那一定是笑话!

这小不点一定是出了个大家谁也做不到的难题,想让他们打退堂鼓呢,今天只要自己退一步,今后传出去丢脸的可就是整个科尔沁,整个蒙古了。

怎么能让一个小不点儿给吓到,当下就高声说道:“比就比,谁怕谁!”

几位阿哥想的跟他其实也差不多,都以为阿柘是在忽悠人,看到哈斯额尔敦不上当,脸色都有些变了,刚想说些什么呢,就听到阿柘在旁边喊道:“好,不愧是蒙古的巴图鲁,咱们先定个时间,好好的比一场才痛快!”

“既然孩子们都已经商量好了,阿尔木、哈尔巴拉,朕就将比试时间定在三天后,地点就定在大校场如何?”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才发现康熙跟几位蒙古亲王还有朝中的几位大臣,竟然都到了自己背后。

而他们竟然没有发现,当下,转身跪倒了一地,请安之声更是一片。

康熙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将众人叫起,又单独叫了阿柘来自己身边,向着旁边的诸位亲王重臣介绍道:“这就是朕之十五阿哥,已经封了纯贝勒,小名叫做阿柘!”

这一介绍不但是把众人给吓到了,就连阿柘都有些发蒙,怎么就成了‘十五阿哥’了呢?那胤禑怎么办?

其他人惊讶的跟阿柘却不一样,他们只是奇怪皇帝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给阿柘排序了呢?要知道,只要不排序,那就只能是养子,亲子也是养子!但这排序了就不一样了啊,只能是亲子,养子也是亲子啊!

至于胤禑的问题,就纯粹是阿柘多想了,要知道康熙夭折了那么多阿哥,只要没有满六岁是都不序齿的,胤禑今年才五岁,平时在密贵人那里也只是小阿哥小阿哥的叫着,只是出来见人的时候,大家恭维着才叫着十五阿哥的。

众人满心疑惑,却不知道康熙这里也是不得不为之,日前刚得到阿柘的‘传讯玉牌’的时候,虽然满心期待,也有很多想法,但是因为只是近距离的通过话过,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功绩效果显现出来,所以还是没有完全认识到这东西的效果。

当时,他将一块玉牌交给了一队亲信暗卫,让他们便服巡查全国,如遇到不法事情可以随时通过玉牌跟他联系,现在近半个月过去了,每天听着下属的汇报,他才知道这东西的好处,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巨大,当真是一步不出,就可以随时随地的监察天下之事了!

如果,这东西再多出几块,甚至能随意制作?想想都一脸血!

只是这些,他这几天对阿柘的笼络自认为也尽够了,但是昨天他从阿柘那里出来去永和宫的路上,竟然接到了暗卫传信,说是发现了朱三太子的踪迹,并且已经跟了上去。

朱三太子那是什么人啊?那可是他江山稳固的一大隐患,竟然被发现了,而且还在第一时间上报给了他,之后开着玉佩,听着众人所诉地形,现场指挥他们如何跟踪,如何逮捕,如何调用附近驻军,虽然最后还是让朱三太子被天地会的高手带进了附近的山林。

但是还是让康熙感受到了久违的兴奋,对这块玉牌也前所未有的重视了起来。

正想着怎么封赏呢,今天在阿哥们训练的小校场上又看到了,阿柘对皇室的维护,脑子一热就向着众人介绍了“这就是朕的十五阿哥!”

虽然有些突然,但是难得的却并没有后悔。

不过,看到跟他一块儿过来的几位年长阿哥的脸色并不好看,心里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有些气这些儿子不争气,太过小心眼,但是如果他们身份太低,丢脸的还是他这个做汗阿玛的!而且,想到今年征讨葛尔丹的时候这些儿子也都是立了功的,也就不那么计较了。

所以,当康熙再次回到乾清宫的时候,几封册封的旨意也很快出了皇宫。

其中,大阿哥被封直郡王,三阿哥诚郡王,四阿哥雍贝勒,五阿哥恒贝勒,七阿哥淳贝勒,旨意是下去了,但是封赏是否让所有人都满意,就只有众位阿哥自己知道了。

当然,阿柘可能不知道,这次最大的蝴蝶其实是八阿哥胤禩,他的大婚日子已经定了下来,乃是明年初,而这次册封本应发生在明年(康熙三十七年)三月,所有大婚出宫开府的皇子都捞道了爵位,胤禩也成了受封年龄最小的贝勒。

开启了他受人吹捧的人生,但是现在,康熙向来图省事,可不会为了单独某一个皇子册封,难道还要等到四十八年?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四十一章阿柘弱项

现在还是回到小校场上,既然皇帝发话了,众人自然只能听从,也没人敢提出异议。

不过,皇帝不是单纯的为了这点小事情才过来的,他来这里一个重要目的是为了考教众皇子骑射,当然也顺带的加上各位皇子伴读。

看看能否发现一二可用的苗子,衷心可用的还是要从小培养起来的好!

这些流程大家都是见惯了的,当下从长到幼,一个个排好队,开始接受皇帝的考较。

陛下或者随口点评几句,或者让年长的皇子下去给兄弟们做个示范,一切都走的很顺利。

阿柘排在最后,却难得的有些焦急,因为阿柘还没有学过骑马啊,射箭也没有学过,要是汗阿玛私底下考较,他倒是也敢上,大不了被笑话几句,又不会少快肉,而且他没学过,做不好,不是应该顺理成章的吗?

可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他又是过了皇上金口的‘十五阿哥’,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那可真是丢人丢的把他便宜老爹的脸面都撕下来了。

当下不敢耽误,站在队伍最后,四处寻摸着有谁可以救自己,看到康熙身后的四阿哥,眼睛不禁一亮,但是又看了看他旁边对着自己露出不屑的三阿哥,想想还是算了。

正好李德全从康熙的身边走了出来,看样子好像是要去拿什么东西去,赶紧跟了上去,轻轻的拽着人家一只袖口,委屈的叫道:“李谙达!”

李德全被他叫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但是这位可是主子爷那里的红人,不能这么说,所以只能轻轻的问道:“十五阿哥,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能用到奴才的?”

阿柘感觉有些丢脸,你说你来大清这么多年了,五台山下的别院里,好马也正经养着一批呢,你怎么就从来没有想着学一下骑马呢?甚至连试着骑一下都没有?你这得···哎··说出来都想糊自己一脸!

感觉脸上发烫,但是问题还是得解决,只得让李德全低头,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李谙达,我从来没骑过马?”

李德全想给他跪了,这位小爷没骑过马··没骑过马··

这没骑过马的人,竟然敢提出来,让马听人的话做出各种动作来?他能说:“这还真像是没骑过马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他能说吗?

看看四周围着的一群人,就知道这位小爷想要做什么了,不过,还是主子爷的脸面要紧,怎么也要先把眼目前对付过去才行!要说三天后,哎,三天后再说吧!

让他先回去,自己也取了东西赶紧的回到了康熙的身边,悄默声的跟主子爷将事情汇报了。

却没有想到,康熙听到他的话,却兀自乐了起来,阿柘没有骑过马,他如何会不知道,刚刚看着阿柘信心十足的样子,还以为他又要展现什么神通呢。

但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难道骑马比让马听的懂人的吩咐还要难?

看向阿柘望着自己的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心里虽然还有疑惑,但是还是私下里问问好了,现在不帮他解围,要真是出了什么岔子,在座的姓爱新觉罗的都的跟着丢脸!

这么想着,直接就让李德全将他叫到身边来,阿柘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就松了一口气,屁颠屁颠的到了康熙的身边,挨着康熙就不动地方了。

等快到他上场的时候,众人见他还站在那里不动地方,有沉不住气的,就不由得时不时的拿眼神瞄他。

没想到等十四阿哥和两个伴读分别上场后,康熙却直接发话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小十五还是第一天来校场,不熟悉环境,留待下次一起考较。”

这话到让一群对阿柘抱以高期待的人,心里有些失望,他们是真的想看看,阿柘能不能让马听他的话,做出各种动作。

不过既然康熙发话了,那也只能期待下次了。

倒是也有人怀疑阿柘刚刚是胡说八道,想揭他老底的,如科尔沁世子,但还没等说话,就被他阿布一个狠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再不敢吱声!

今天因为有康熙亲自驾临考较,按照惯例,无论考完是什么时辰,众位阿哥都是可以自动下学了。

这边康熙一句结束,该赏的也都赏了,该勉励的也都勉励过了,当然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阿柘瞄着康熙后边的四阿哥,刚想着事情结束了,可以凑过去了,就被康熙给抓了回来,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后面的几位成年阿哥看到阿柘的样子,却不由自主的想到,看这样子,想知道这个阿柘的底细,还是要从四弟这里多下点功夫才好,想着老四平时的行事,又不禁有些不解。

就凭这位四弟/四哥,那万事较真儿,整天一脸冷冰冰的,连汗阿玛都有些受不了的性子,怎么就让这位新出来的‘十五弟’如此依赖呢?

难道老四平时竟然都是在做戏不成,或者还有什么隐秘?

到底值不值得动用一些人手,好好探查一番呢?

哎,真是烦啊,追的太紧,就怕被汗阿玛注意到就不好了!

康熙留下阿柘其实只是出于对他的一种莫名信任,这种信任,让他对阿柘虽然不会骑马,却能让马儿听话,有着一股莫名的信心。

所以,当下就只将他拘在身边,一行人回到乾清宫,没有得到康熙邀请的人,自然都识趣的告退出去了。

很快的,便只剩下了这对新出炉的父子两人,康熙也没有拐弯抹角的,直接就问道:“阿柘可是有办法让马儿听你的话?”

阿柘点了点头:“回汗阿玛,儿子确实能够让一些小动物听懂我的简单指令!”

康熙心里一动:“那两只狗也是?”

阿柘再次点头:“是的,按照道理来说,狗狗本来就很聪明,例如四哥的百福,即使是一个普通人对它进行严格的训练,时间久了,只要不太复杂指令,它也都能够理解。

相对来说,那两只土狗就要笨的多,普通人即使再训练它们,也很难达到效果,但是儿子就不一样了,儿子天生就能够感知到这些稍微有些灵智的物种的情绪,也能够将自己的某些情绪传达给它们,所以训练起来就要简单的多。”

说到这里,阿柘对于自己的这项本领,也满意的很,这可为他带来了很多乐趣。

要说到他这样是否太过张扬,暴露这些好不好的问题,那就更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如果是在无神论的现代,他一定是藏着掖着不敢暴露一点,他可不想被围观,或者被打着为人类进步做贡献的幌子被秘密的送进实验室。

但是在这个时代就不同了,这可是个笃信神佛三清的时代,皇家更是到处都宣扬着天命,他自小便拥有这些神秘的力量,又从小在寺庙里由皇家的人抚养长大,那可是连成为妖孽的可能性都被杜绝了!

他现在只能是哪位圣僧或者道祖转世,只能是皇家的福星,是上天赐福于皇室的象征,功成的时候,自然也会被认为是能够与皇室一起受到万民敬仰的,就像他现在的身份——康熙亲子:十五阿哥!

康熙却是第一次听到阿柘还有这种本事,也不由得疑惑,怎么没有听到汗阿玛提到过呢?

他却不知道,了因了然他们实在是对阿柘的这些小能力,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而且本来就认定阿柘是哪位圣僧转世,佛家素来就有“他心通”的神通,所以,阿柘表现出来的对动物的亲和力,在他们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康熙放下心中所想,隐晦的提出了,是否能多做出几套传讯玉牌?

制作玉牌虽然一开始摸索的时候废了点力气,但既然已经做出来了,现在对阿柘来说也就是耗点时间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所以,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事情都说完了,阿柘想着今天是自己第一天上课,四哥可能会在阿哥所等自己,便急着回去看看。

也不知道康熙有没有看出来他的着急,但是人家就当没看出来一样,只是跟阿柘聊一会儿生活琐事,聊一会儿佛经,东一句西一句的,即使阿柘频频的拿着眼睛瞄着殿外,想走的样子越来越明显,也没有松口,到底是吃过了晚餐才放人。

阿柘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这边康熙却是一脸笑意的问着李德全:“可是已经走了?”

李德全秒懂:“回主子话,四阿哥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宫了。”

康熙听到更乐了,这到不是他爱计较,而是阿柘今天办事实在是有些过分,在校场的时候,用到他了,就乖乖的往他这边凑,结果刚利用完,就想着到老四那里去。

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来乾清宫之后,如果这孩子态度能端正点,他也就早早的放人了,可是看他那屁股底下坐了针的样子,心里就有气!

不过,看着阿柘后来想走又走不了,小脸儿纠结成一团儿的样子,还真是有趣,想想,就让他有一种把那孩子再叫回来的冲动。

不过,也只是想想了,真做出来,要是什么时候把他给惹毛了就不好了,不要说汗阿玛那边不会饶了自己,就是把阿柘弄急了,拒绝给自己做一些好用的东西,或者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不给自己知道了,也不好!

这样想着,阿柘的身边还是要多放几个信得过并且又能力的人才好。

不说康熙那边的盘算,阿柘这边紧赶慢赶的赶了回来,却被告知四阿哥已经走了,不过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却都在。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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