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为郁闷啊,大婶脸色不好看,他又讨贱,非要看,想当年,他为开的车是保时捷和蓝博,可以买多少北京现代啊,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小爷我有翻身的一天!到时候,大婶,我让你脸上开出花朵来!
陆西为在北京的这一年,是刻苦的一年,住小房,睡地板,吃泡面;是用功的一年,抱着个吉它到处找工作,没事趴桌上写曲子,要忍受不喜欢的人吐糟骂娘翻白眼,现在条件好了点,住小房,睡小床,吃热腾腾的饭微辣的菜,开工薪阶级的车,不用到处找工作,曲子还得写,嗓子天天吊。
这样的生活生生把一个富贵乡里泡大的孩子磨成了个为音乐奋斗终生的精英,事实证明陆西为是个富得起穷得起玩得起苦得起的四起小青年。
总的来说,陆小爷是混蛋,但不是废物。
五月三号是毛小朴的二十六岁生日,陆西为没在家,她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不做饭,不译稿,下楼去蛋糕店买了一个蛋糕。回家后打开电视,一边看一边吃,眼睛一睁一闭,一上午过去了,口一开一合,又一下午过去了,到晚上,她还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咳,多大一个蛋糕!
陆西为回家的时候是晚上二点,眼前一幕让他顿时心一跳。
毛小朴歪在沙发里睡得正香,墙上的电视里,优美矫健的非洲豹呈流线形奔跑,身边掠过风声和岁月的咆哮声,桌上,蛋糕吃得差不了,只剩下盘底一些五颜六色的蛋糕碎屑,旁边玻璃杯里还有半杯水。
陆西为挨近她,只见她一只手从沙发上掉下来,手里居然还勾着她的黑框眼镜,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垂到脖子下,现在它们散开来,像一匹黑丝绸,上面烘托着一张洁白恬美的脸。眼睛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嘴唇上居然还带着一抹白色的奶油。
陆西为内心狂跳,他轻轻拿下眼镜放回桌上,双膝轻轻跪下来,低下头,舌头轻舔那抹奶油,毛小朴感觉嘴唇有点痒,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舔,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陆西为嘴一张,含住了那条他渴望已久的小舌头,反复吸吮缠绕。
毛小朴惊醒,睁大了眼睛迷茫地不知所措,陆西为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出去在里面搅动,吮吸里面的香甜。
毛小朴终于回过神来了,长年的牢狱知识告诉了她两个字,强.奸!立刻开始扑腾,口里还在呜呜个不停。
陆西为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身子压下去将她顶在沙发里,嘴唇拼命地挑逗着她的唇舌,下巴,头一歪牙齿啃到她的耳垂,搂着她腰的一只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顺着蜿蜒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
毛小朴止不住一声轻吟,那晚醉酒的感觉又来了!她的抵抗有些无力。
陆西为是只精明敏捷的豹子,立即掌握时机,嘴唇向下,亲吻她的锁骨,再向下,到胸前,手抵达一簇丛林,手指一挑,进入。陆西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真他妈紧致!
毛小朴全身一颤,身体崩直,双腿不由自住夹紧,一只手抓住陆西为下面的手,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要推开还要拉拢!
“小朴,给我!”陆西为声音在打颤,他要,他要!手退出来去解自己的裤子,他涨得痛!
陆西为小半生中,成在不按牌理出牌,可不得不说,此刻却败在不按牌理出牌。如果他刚才叫的是,给我,或者大婶,给我,那么此事就水到渠成了,可他偏偏叫的是小朴!
天啊,他们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叫她过小朴!平时是大婶,急了就是死大婶,恨了就是他妈的死大婶,找人时就是歇斯底里的毛小朴,什么时候这么感性地叫过小朴?
毛小朴被雷醒了,看清了面前是那张年轻的桃花脸,陆西为!怎么是他,怎么是他!她一下暴发了,身子一弹,手一推,以从来没有过的迅速奔向自己的房间,陆西为随即奔过去,只听一声响,将他弹了回来,门关了,咔嚓一声,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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