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来压抑意识里强烈的郁闷,心上却传来钝钝的痛,像钝刀割肉一般,不尖锐,但磨人,生生地磨人。
陆西为将毛小朴牵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苹果用刀子削好,递到毛小朴的嘴边,“来,饿了没有,先吃个水果垫垫,等下让老杨给你做好吃的。”
毛小朴头一偏,“我要回去。”
陆西为脸色一变,跳起来,“你哪儿也不能去,就呆这里。”
“我要回去。”毛小朴直愣愣地重复那句话,眼睛看都不看陆西为。
陆西为怒了,苹果往桌上一放,抱住毛小朴的嘴唇就咬,毛小朴死命扑腾,她当然要回去,灰灰还在家等她呢。
“你把我吃干抹尽了,就想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陆西为个土匪,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毛小朴急得口吃,“胡说,明明是你,是你,。。。。。”
“是我怎么了?你说啊。”陆西为笑嘻嘻的。
哎,当流氓也是要资本的,想当年,陆西为夜读《厚黑学》,总结两条,脸皮要厚,心要黑,才能成为一方流氓大享,毛小朴少根筋,不存在脸皮厚与薄的问题,但心不黑。差了个条件,档次上差了千层万层,如何能在口头上斗得过陆西为这种毒物?
“你放开我,放开。”毛小朴抬起腿往陆西为身上踢,脚下没穿长裤,陆东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像一道妖魅的银弧,他拽回自己的视线,眼眸低垂,默默地转过身去。
“放开你也行,你就坐这儿,不要动,我去厨房让老杨做你喜欢吃的虎皮青椒,好不好?”
毛小朴没得选择了,走不了,挣不脱,最可恨的是这只流氓,把她的外衣浸湿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有她的宝贝眼镜,这混蛋,竟然将它摔掉了一只脚架,她想捡起来,他竟然直接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嗯,被陆小爷恨上的东西基本上都没好下场。
陆小爷人品指数无下限,无耻指数无下限,这种下三滥的事做起来倍儿顺溜。
小爷兴冲冲地下楼去厨房为他的女人洗手做羹汤去了。
天下奇闻吧,想当初一只碗也洗不了的陆小爷会做菜?当然不会,他要亲自指挥和监督老杨做菜,特别是放多少辣椒的问题上,没人比他更清楚。
毛小朴巴巴地坐着,又不能回去,于是开始顺应眼前环境,拿起桌上的苹果,吭哧一声,咬了一口,又吭哧一声,咬了一口,陆东来靠着窗,看她巴砸巴砸吃得旁若无人,欢快无比,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
凡是看过毛小朴进食的,都会不自觉地被她的好食欲感染,有口干腹饥之感。陆东来不由蹲到桌子边,眼巴巴地看着她吃,慢慢拿起另一个苹果,剥皮,默默递了过去。
毛小朴确实饿了,一只苹果不管饱,将手中的苹果核往桌上的烟灰缸一放,不客气地接过,咬了一口,清脆地咀嚼。
陆东来蹲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看,嘴角不由荡起笑容。
毛敏儿进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毛小朴身穿男人的t恤,坐在沙发上吃苹果,前面蹲着陆东来,笑容温柔,眼睛宠溺,她跟他这么久,从来没在他眼睛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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