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枚杀手做农夫 作者:席祯
037 洞房 挑烛
“那啥,大富,咱是不是喝高了?那月亮咋看起来是圆的?”
“呃……”田大富打了个呃,听劳有坤一说,也仰起头看挂在东边天际的那轮明月。
“坤哥,那月亮咋有三个呢?”田大富愣了愣,随即搔搔头皮大着舌头反问。
“你们俩行了吧?啊?谁让你俩喝那么多的?走了半天居然还在这里溜达!”
结束喜宴后又帮着拾掇了一番的劳婶与田婶两对母女见各自的男人(老爹)还蹲在大树下的石礅上赏月,好笑之余忍不住出言唾道。
“羞不羞!看人家阿曜可有半点醉意,你们俩倒好,嘴里嚷嚷着要灌他个不醉不休的,自己倒醉上了。”劳婶瞧着自己汉子跌跌撞撞地熊样,忍不住再度出口糗他。田婶毕竟比劳婶小上好几岁,自是不好这么说。只是跟在田大富身侧不停地偷笑。
“你这婆娘……呃……好生无趣,咱男人喝点小酒……你还……呃……还这么罗嗦!”劳有坤酒劲一上来,也顾不得自家婆娘会不会翻脸,梗着脖子大着舌头冲劳婶吼道。听得劳婶又好气又好笑,想想多久没见自家汉子这么牛气冲天的了?哈……
…………
苏水潋绞了个湿热的布巾,贴到林司曜额上,“真的不难受吗?”看着他被人一杯又一杯地灌下不知几斤烧刀子,看地她心里直抽疼。
“没事。”林司曜摇摇头,真的喝不下时,他自是会借助内力将酒劲逼出体外。只是,这繁花镇上的村民还真能喝,预备的高粱酒喝完了,还愿意自掏腰包,拿出各家各户储存着过冬的烧刀子。
含笑地看着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小女人,趁她拿着布巾搁在自己额上的小手还没收回去,林司曜顺势一扯,就将她捞到了怀里。
“呀!”苏水潋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慌忙一抓,就拽住了他的襟,他的外袍就这么被她给扯松了。就这么扯着他松散的襟,苏水潋放也不是,抓也不是,瞬间羞红了脸,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潋……”林司曜叹息间,轻柔地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苏水潋抬起飞满红霞的脸,双肘抵着他厚实的膛看着他。
“别怕。”林司曜抬手抚上她羞烫的脸颊,沿着她的眉眼鼻唇细细描绘勾勒。直至食指点上她艳绝柔润的双唇。随即以自己的热唇代替食指,轻轻吮住……
“阿曜……”苏水潋无助地唤着他的名,颤抖的声音似是哽咽。
“水潋……别怕……不许怕我。”林司曜一遍一遍闻过她的弯似柳叶的双眉、长似扇叶的睫毛,高挺秀气的鼻尖,再度袭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无声倾诉着对她的深深爱恋。悸动中又似有隐隐的不确定,谁都可以惧他怕他,唯有她,他不允许。于是在喘息中带着控诉的低喃,一遍又一遍响彻在她耳际。
苏水潋自是明白林司曜如此说的用意,只是……呵……这个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担心自己会因为他曾经是杀手而惧怕他吗?若真是惧怕,又怎会决定与他共同落户繁花镇?又怎会愿意嫁他?
苏水潋颤抖着身子,任林司曜抱她起身,轻柔地将她放在在洒了一铺子桂圆、大枣、花生等吉利干果的拔步大床上,几乎烙得她脊背生疼。含羞地从背后抓出了几把干果挪到床沿,并替林司曜也收拾出了一个足以躺下他一人的空位。惹得林司曜低笑连连。
苏水潋还来不及询问他在笑什么,就见他退下了全身衣袍,覆上了她娇小的身体。
“傻丫头,我现在还不需要躺你身边。”林司曜点了点她的鼻尖,咧着嘴宠溺地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