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知道的!”欢歌笑,“这事一出,他在廊城的事情总会露出蛛丝马迹,你若想知道,便自己去查!”
“好,我自己去查,你安心住在这里,等有机会,我便找郎中给你瞧伤。”
说的话太多胸口的伤隐隐作痛,但直到齐子然转身离去欢歌才伸手捂住了伤口。
“你对三郎心有戒备?”从柜子里找出伤药的阿三扭头扫了眼一脸深思的欢歌道。
“我与他今晚上才相识,还没有到生死与共的地步!”欢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借着烛光打量着自己胸口的伤。
“三郎喜欢美人,他对你好,自是因为你是美人!”阿三将药扔在桌上,“这些都是伤药,你自己上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就行,阿三,你家里可有酒?还有干净的布子?”
“我去拿!”
拿了欢歌要的东西,阿三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你自己且睡吧,我去酒楼里凑合一晚。”
“酒楼?”欢歌以为阿三要去什么勾栏之地,诧异着阿三一女子别人会让她进门吗。
“嗯,前面就是我自己开的酒楼,我去里面的包间凑合一晚!”阿三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去。
欢歌这才了然。
公孙大公子的短刀很小,所以欢歌的伤口不大也不深,阿三只告诉了她桌上那些是伤药,却没有告诉她怎么用,欢歌用酒将伤口清洗了之后,把那些伤药混合在一起敷在了伤口处。
过程自是痛的,不过只要一想到公孙大公子的伤比自己厉害千倍万倍还不止,欢歌便将这痛自动转化为兴奋,伤敌一千自损百一,这买卖还是划得来。
上了那些药,许是药性的作用,欢歌竟困乏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几步走到床前,身子一倒,便仰躺在床上没有了知觉。
一直到欢歌呼吸平稳,一身青衣的青九突兀出现在了床前,伸手探在欢歌手腕的脉搏上,确信欢歌没有危险这才闪身离去,估计是给千一报信去了。
青一走后不久,一个黑衣男子也出现在了欢歌屋子里,他一手拿笔一手拿本,将桌子上欢歌剩下的伤药一一看过去,这才走到床前,探了欢歌的脉,又将欢歌的胸前草草裹着的伤口,解开细细看着,嘴中喃喃自语,却是在说,“这是物品,这是物品,这是物品……”
打量完欢歌的伤口,又原样不变的将那布回归原位,用腰中囊带里掏出一颗莹白药丸喂欢歌吃了下去,这才一边朝屋外走一边奋笔疾书:
是夜,宣室独睡的司徒旭被“紧急要务”夜半惊起,连外衣都不曾披的司徒旭出了寝房接过黑衣人手中的的急件,利索拆开,却见上面写着:廊城塔塔会得冠,假意喝进美人散,却是将那酒倒在了袖子上,离席时故意打翻酒壶藉此掩盖,而后被送进房,不久后公孙大郎进屋,摸着长公主殿下的脸自语天助我也,手指触到长公主殿下的胸脯时,长公主手中的木镖插进公孙大郎的左眼,公孙大郎气怒,抽出靴中匕首刺向长公主殿下的心的部位,长公主连射两镖都不曾射中公孙大郎,眼见公孙大郎手中匕首近前,长公主殿下不闪不躲,反迎上去,好在公孙大郎并不想要长公主殿下性命,及时将匕首移开长公主殿下心脏寸余,长公主殿下藉此机会将手中的木镖再次刺向公孙大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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