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下一紧,屏蔽欢歌耳珠的司徒旭又道,“有了这事,朕以后就成了一个无道昏君了吧,圆圆,你说说,为了让朕成为一个百官失望,百姓唾骂的昏君你便舍得拼了自己的性命?”
司徒旭的声音极缓,也极轻,可欢歌的脸色在这些话语下就像是失了血一般苍白,她听着司徒旭继续道,“圆圆一定觉得在皇宫里也是要与朕做这欢好之事,与其在皇宫还不如在这人群涌动的大街上,也能给朕泼一盆脏水来,朕的傻圆圆,难道不知皇权至上这四个字吗,朕就算是个昏君暴君无道之君,也能将这皇位稳坐,因为朕是天子!”
话毕,他的手抓住欢歌的胸前屏蔽,屏蔽便像是失了控一般在欢歌的屏蔽。
欢歌紧紧咬着唇,司徒旭的声音那般温柔,可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子凌迟着她,司徒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每她的思维都能被司徒旭觉察的一清二楚,她扭动着身体想脱离司徒旭,可惜越是扭动,下身的交接处便越是紧迫。
“哥哥,哥哥!”胸前被他掐的极痛,屏蔽也极其的难受,由一开始的痛感变成了胀麻之意,挣脱不开,且身体越来越无法控制,奔腾的血液想要嘶吼发泄,欢歌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痛,痛……”
张口将那微开的樱唇堵住,听得她呜呜呜的抗议声,司徒旭毫不怜惜的在欢歌屏蔽一番,相互的屏蔽在一起,自她屏蔽蜿蜒流出,他才满意放开她的唇,两手托着她的屏蔽将她托起在半空,他起身微一转,欢歌就被他放在了御座上,而他则站立着,低头望着身下屏蔽,大手搂住欢歌的腰身使得欢歌的屏蔽高高抬起的屏蔽他,他的另一只手从被划开的屏蔽里伸进去,掐了一把欢歌的屏蔽……
这种姿势与屏蔽没有任何区别,欢歌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生怕自己再溢出一点点的声音来,她的双手死死扣住椅背上的雕花檀木,紧闭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司徒旭双手禁锢着欢歌的屏蔽慢慢的停顿。
感觉到屏蔽,欢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这遗留在身体里的污/秽会不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身体被司徒旭再次抱了起,因为觉得没有任何比司徒旭那屏蔽更让欢歌觉得耻辱,所以下意识认为此刻属于安全状态的欢歌就非常温顺的没有挣扎!
不过显然她就大错特错,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会那么容易,甚至于那么快的满足,身体被司徒旭放在御座前的脚榻上,欢歌以为司徒旭是想把自己当婢子一般使唤,然而下一刻,下巴就被司徒旭捏了住。
头被迫高高的抬起,腰也只能挺直,司徒旭张开双腿坐在御座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欢歌一抬眼便看到司徒旭近在咫尺的屏蔽,就那般没有任何遮挡的狰狞出现在她眼前,她感觉自己只要稍稍一动,屏蔽自己的脸上!
那屏蔽上面沾染着白色的污秽,在一团黑乎乎的屏蔽耷拉着,欢歌只瞟了一眼立刻惊怒着闭上了双眼。
身体反射性的朝后仰去,欢歌不顾司徒旭越加用劲的捏紧她下巴,头也使劲的朝后躲闪,她的一手去拨开司徒旭捏住她下巴的手,一手则去捏司徒旭那玩意,她不确定能不能将那玩意拽下来,不过那一刻她脑海里就只有那么个想法,不能让司徒旭得逞,她不能……
“长公主在曲涯养病,朕随时都可以昭告天下,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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