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劳力对付着面前这群皮肉骨,脑子不由自主地抗拒着被指点的下场。索性也不搞什么争先夺筹,贪心地以一敌多,寻好个三面死角,让对方使不出尸海战术,缠住一个就默默地往角落里移动,解决掉一个再挪出来,这样虽是麻烦费时了些,但胜在稳当。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因为那堪比魔音穿脑的场外指导,这计策来的更让人郁卒。“你们俩偷摸干啥呐,这咋就要进小黑屋,大庭广众之下,你摸我我摸你的,怕是不好吧!嘿,又进去一个,你们这玩的够开呀!小凡子,三个哟,你行嘛!动作快点儿哦,又有客人上门了。看人家兜里鼓鼓囊囊的,怕是又要赏点儿好东西来。”
这群天之骄子,在龙熙的三言两语中,成了被嫖的小倌,而杀的最为风生水起的武凡,直接被龙熙扣上了花魁的名号,揣着宝的尸老爷们,前仆后继去“宠幸”他,就算吃不着,也要趁乱摸上两把解气。至于会不会留下些“赏赐”,那就全看武凡“伺候”地怎么样了。
“你明明是在帮他们刺激潜能,何必要说这不讨好的浑话。”林沐业把淡青色的玉瓶递到龙熙手里,魂灵内是翻涌的焦灼。真想现在就能触碰到他,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摸上那软乎乎的长毛,告诉他会一直陪着他,而不是用那些冷感的魂力,去传递这快要满溢的爱恋。
龙熙的双眼,已经成了淡金色竖瞳的形状,无甚表象的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吃力。只是言语中的偶尔急促,暴露了他并没有这群胡乱抱怨的小辈心里所想那么轻松愉快。
待触及到手中的凉意,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发现了一旁林沐业的心思沉重。他乖巧地敛起了张扬,伸手握了一下魂团,除了软软的,再没有旁的感受。但就是这样,他也欢喜地咧着嘴,露出一口糯米牙。
漂亮的手指在青蝶玉的薄瓶上摩挲了两下,轻巧地揭开封盖,淌出瓶口的清凉,让他精神一震,秉着不浪费原则,没等那琼液散出味儿,他已经咕嘟下去。淡粉的舌尖在唇上舔过一圈,竟都没尝出什么味儿来,但是魂力的运转上,已经少了些许磕绊。
他暗自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找龙熙讨要一瓶,这上涌的劲头也不知是掺着什么烈酒,反衬出嘴巴淡淡地,没什么滋味。总之,那种琢磨不出的感觉太让人挠心了。上一回慢慢品,好像就是翻了族长大人的酒窖,把多年前武家送的顶级酒给尝了两坛。当然,那个味儿要更加让人迷醉些,这个虽说技艺不够火候,但是隐隐已有那种□□了。
也对,武家嗜酒,前些年的打压,残了不少酒方,许多精绝的技巧也跟着失传。但这酿酒的手艺,是在血脉里根深蒂固的,稍微有人在旁边点拨几下,便是个酿酒的好苗子,有着天生的敏感性。更别说有林沐业这个毒手医师在旁边,他这酒所走的路数,恐怕会比过往的任何一个武家人,都要来得艰难,都要来得长远。
也许该对他和颜悦色些,小孩子嘛,哪有不皮的。这心性又不定,虽是怕他走上歪路,但是压一压就差不多了,要不然漫长的叛逆期直接导致触底反弹,那事情反而变得棘手。打定主意,要展现自己温情的一面,龙熙不再群嘲,直接翻出自己的琴,唱起上古时期的远征调。只可惜好听是好听,效果可就差了点儿。
解救了耳朵的世n代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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