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王后难以置信的放声尖叫,她的尖叫声环绕在阁楼内久久没有散去,崩溃的拿起桌上的水晶球狠狠摔向地面,抱头在椅子上缩成一团,不断的自言自语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敢再看向地上摔裂了一道痕迹的水晶球,仅仅刚刚的一眼就足够让她永远记住教训,忍不住低声痛哭起来。
“我不相信……”
水晶球上赫然浮现着王后的儿子与泽卡·赖亚重叠的身影,他们的灵魂是同一个,也就是说她的儿子转世到了国王的儿子身上。她不相信祭司居然没有封印住她孩子的灵魂,让他困在这片国土上,他不可能那么好心!如果是真的,那她可就是个在自己儿子身上下毒咒的恶毒的母亲,她并非不知毒咒发作时的痛苦,泽卡能支撑到今天已经是她意料之外的。
更别说,她的威胁、她的虐待、她不文雅的一面……泽卡怎么可能会原谅她?他一定恨她入骨,恨不得她立马死去!活该,她真是活该,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如果早些知道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上。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一百年前,亲眼见着儿子被烈火活活烧死而无法接受的昏迷在地的王后,和所有暴动、见证着火刑的百姓,并不知道他们冷冰冰的祭司竟然被王后的儿子所感动,愿意助他下一世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没有将灵魂封印在国土上,而是替偷偷的替灵魂祈福、祝愿。
齐默·尔曼难得能够在非饥饿的情况下成功入眠,他是被靠在他胸口上的那个,金色的、毛绒绒的脑袋给压醒的。那个金色的脑袋的主人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脸埋着、蹭着他的胸腔,他撑着身下的长椅直起身子,拉着金脑袋的后领一把扯开,道:“你也该没事了。”
泽卡·赖亚为了靠在齐默的身上可谓是装柔弱了一晚上,其实到半夜他的体内突然间就有股暖流穿梭在他的体内,原本噬骨的疼痛逐渐消散,暖流在他体内很好的缓解了他的疼痛,后面的痛楚都是演来骗齐默的。他听见王后的声音回荡在他脑中,说是不配得到他的原谅,如果他愿意,这会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次谈话。
“嗯!”他快速点头应了声,咻的一下又贴回了齐默身侧,大腿贴着齐默的大腿,不在意的假装没有注意到身侧人有轻微闪躲的倾向,厚着脸皮,靠在齐默的肩头,笑眯眯道:“我好多了。不知道可否再从您这拿到一个纯洁的早安吻?好能治疗我这受伤的内心。”
泽卡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后无比期待的注视着齐默的双眼,颧骨浮现着一抹红晕,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向了身侧人的手背上,手指穿过对方的指间,慢慢握紧。
“一次。”齐默捋开泽卡额前的碎发,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绝对纯洁的早安吻,尽管他知道泽卡心里想要的可能不是这个圣洁的亲额吻。等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早安吻后,他从泽卡的身侧移开一个人的距离,浅笑着慢慢解释他所谓的“一次”是什么意思,道:“一天中我只会给你一次绝对纯洁的亲吻。我们不能过于亲密。”
“我什么时候能够触碰你?”泽卡虽然上半身倾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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