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康熙的步步追问,徽之还是一切如常:“娘家人争气,我自然高兴。可是他们若是不争气我也没办法。皇上不必因为臣妾,就破格提拔他们,臣妾的阿玛和兄长都是明白人。觉禅氏一族都是靠着自己拼杀处来的,不靠着裙带往上爬。不仅我如此想,我家人都如此想,当年我家遇见那样的事情,何尝不是太过骄奢,招致此祸?现在我阿玛承蒙皇上的恩典又起来了,我们全家还能重蹈覆辙不成?”
康熙听了徽之的话沉默了,他向后一靠,整个人藏在了阴影里:“这世上还是有几个明白人的!李德全传旨,瑚柱念其多年兢兢业业,勤劳王事,特赐一等公,谥忠文。这个一等公就叫瑚柱的儿子袭爵,原来阿布鼐那个二等公叫良妃的兄长承袭。”
幸福来太快,徽之有点发蒙,外面李德全已经是答应一声:“喳,奴才回去立刻传话,皇上,已经到了顺贞门了。”
徽之想要推掉这个突如其来的大馅饼:“皇上,臣妾的玛法怕是禁不起这个恩典。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这是他该得的,就凭着养出你这样的好女儿就该重重的奖赏。 你也不用诚惶诚恐的,今天晚上好好地谢谢我就是了。”康熙挑起徽之的下巴,眼里都是温柔。
“皇上~~”徽之娇嗔一声,脸上飞起两片红云。
“我来看看你,虽然你家老爷子不在了,可是你也该振作起来。看起来,皇上这是彻底宽免了那件事,以前的种种都翻篇过去了。我听了些风声,你可知道了?”宜妃带着两个丫头,笑嘻嘻的进来,看着半靠在美人榻上的徽之,撇撇嘴,坐在她身边,一把扯过来徽之手上的针线活仔细看着。
“这是什么东西?做的倒是挺精致的,是香袋不成?”宜妃拎着看了半天还是没明白。徽之翻个白眼,车拿过来:“这个东西等着我做好了给你看。你说的应该是小八和你们家**如何的话吧。**怎么也是你的侄女,她被那么排揎,你也不出来说一声。”
“别提了,也不知道哪个碎嘴子的,编排起来**的话。说她什么性子不好,目下无尘,尖酸刻薄,喜欢挟制人。还说小八被**给挟制起来!我有什么办法,那些流言似是而非,我怎么办?只能叫人慢慢地查,**丫头够可怜的,这些人气不过我对她好,还编排出来这样的话!我看是安王府的人下蛆!他们家也有不少的格格,却只有**一个人得脸,自然是气不过的。”宜妃说起来这件事,一肚子气。
“我看未必,安王府怎么也是有脸面的人家,**是因为你怜惜才进宫走走的,他们还能和个孤女争这个。我看是有人替我操心小八的婚事呢。皇上给太子议亲,底下的皇子们也要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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