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可是不敢笑,她拿着手绢掩着嘴角:“小七该庆幸才是,额娘从小就是杀伐决断的性子,我可知为什么额娘能把后宫的事情整顿的井井有条,连着太后都夸奖,我要是能有额娘的一点,就做梦也笑醒了。”
徽之无奈的说:“罢了,今天是你们拿着我开心呢。既然是过年就随着你们吧。那些我什么都没听见,一概不认账。额娘真是上了年纪,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的都拿出来说。我哪有这样淘气的。要是我真的那么淘气,阿玛还能容下我,再者说了三妹夫家里是诗书世家,更没这么宠着孩子的。额娘编排我就是了,别拉扯上别人。”
“那个时候你阿玛忙着公务上的事情,哪有功夫管你,我说一句阿玛先护着你,说孩子小,别拘谨了她。方姑爷是他家老太太的心尖子,家里上下谁敢说他,而且他在大人跟前装的好着呢。最后两家的下人都背地里叫你们两个雌性双煞,两个天魔星。”明月回想着往事,心里越发感慨,不由得喝了几杯酒。
小七好奇的问:“我额娘小时候真的那么淘气?怎么现在一点看不出来呢?”
“小孩子不懂事,淘气些就罢了,后来她慢慢长大了,因为一件事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才收了性子。”明月看着徽之,眼里无限的回忆:“那一年底下一个官儿孝敬上来一只雪白的鹦鹉,给太皇太后上寿。你额娘拿着她阿玛珍藏的一锭宋墨,磨了浓浓一笔洗的墨汁把那只鹦鹉给染成了黑色!三女婿还帮着她放风,遮掩。两家大人发现再这么下去两个孩子就要荒废了,打的打,骂的骂,也就慢慢地好了。”
隔着一道屏风,明月的声音清楚地传出来,九阿哥和十阿哥两个低着头憋笑憋得很辛苦,八阿哥几乎要石化了。今天外祖母的话彻底颠覆了他心里额娘的形象。在八阿哥的心里徽之永远都是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她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永远见不到她生气或者着急的样子。有的时候八阿哥甚至有种可怕的错觉,额娘好像能洞悉一切,未卜先知。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额娘有这样精彩的童年时光,八阿哥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方承观的脸上,方承观仿佛没听见明月的话,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和周围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好像他已经是参透了一切是是因果,早已经了断尘缘了。一瞬间八阿哥似乎明白了什么。
明月到底是上了年纪,喝了几杯就有些不胜酒力,徽之叫人带着母亲去偏殿休息,春儿要去看孩子,小七和**在一起说话。外面酒席也散了,九阿哥拉着小十找胤禩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徽之对着逸云说了一声:“脸上热热的,出去吹吹风。”
一出来,徽之正看见方承观一个人站在一梅树跟前,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方承观的背影,徽之眼前浮现的却是春儿有些失落的眼神。她正想着怎么和方承观谈谈,好像是心有灵犀,方承观仿佛知道身后站着的是谁。他缓缓转过身对着徽之一揖到底。
徽之淡淡的扫了一眼方承观,他的辫子竟然是有了几次白发,徽之长叹一声:“方先生怎么不进去,这里怪冷的。还没恭喜你呢,得了儿子这下可是圆满了。”
方承观刚要说话,却被徽之打断了:“我不想听什么寒暄客套话,我只问你,你也算是圆满了,家有娇妻妾,如今也有了儿子在外人看来你也是春风得意。只是我想问问你,春儿她心里是不是和你一样高兴!我就她一个妹妹,当初额娘说把春儿许配给你,我想你也是经历了一样的坚信苦难,应该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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